很不对头:“你想干什么?”
“放心,”她拍拍我的手:“我总不会去劫狱,我不是黑旋风,没那个本事。”
她看上去比我轻松一些,还懂得讲笑话---但我就是觉得她不对头,可也没有揪住她不放的道理,只得反复嘱她:“总有转机,事情从缓则圆,不要太急。”
“你不急吗?”她反问。
我不能回答。
她说:“你是大人,只能用正当方法,却不知道这世上多的是小路---让我也去试试,说不定哪条小路就走通了呢。”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的声音里有一种悲壮的情绪,可我自己已乱如麻,只得再三嘱她:“不要以身试法---那会越帮越忙。”
“我知道。”她面无表情,转身走了。
我请周家亮为我疏通,并准备好几个大红包,一个给赵厅长,一个给警察局长,一个给专案小组的组长,还有一个给法院的主审法官。
刚攒了些钱,又不够了---我将车开去车行,请经纪帮我尽快处理掉。
经纪问我:“明小姐,现在二手车行情不太好,要不您再等一段,可能价格会理想些。”
“不用,有人要就卖。”
经纪点点头:“要不要我替您介绍一款实用性强些的车先代着步。”
我摇摇头:“卖掉了通知我。”
他答应下来,送我出门。
我将几张银行卡里的钱都提出来,全部转到周家亮的户头去---周氏在本市人脉纵横,钱交到他手里,一万块钱可以花出十万块的效果,比我自己花,要有效的多---我并不心疼花出去的钱,事情到今天这一步,不怕别人伸手要钱,就怕有钱都送不出去,那就真没戏了。
周家亮答应我会尽力,并劝我安心休息,不要急,也不要绝望。
“其它的尽量争取---这些钱送出去,最起码希望他不要在里面受罪。”
他点点头,说:“放心,我都打好招呼了。他在一个单人房,不会有人和他为难。也已联络了家父---他和一队人去爬雪山了,山上不通电话,管家说大约三天后会与他再联络---如果找到他,有他一句话,至少可以让事情缓一缓---只要等多三天。”
我垂下头,三天,三天可能会要一个人的命,若已定案,三天后,粱山伯也只能哭一声,我来迟了。但别人已经尽力,我能说什么呢?
“谢谢你,也代我先谢谢周先生。”
“你脸色太差,回去休息一下。”
我点点头,退了出来。
出了公司门,才想起已经没有车,四下看看,也没有出租,只好去坐公交车。
不是上下班时间,车上倒是很空,我坐下来,心却还悬在半空---这感觉太差,像随时会吐似的,永远不踏实。
车走了几站,人多起来,忽然不知怎么的,前面两个男人就吵了起来。似乎是发生了碰撞,其中一个男人很凶,立即打电话报警,呼喝司机停车,让大家都不许走,一会给他作证。
我对报警这两个字特别敏感,听到那人呼呼喝喝的说什么证据确凿,告定了对方,深觉刺耳,抬头看过去---却原来是熟人。
给读者的话:
惑家的小宝贝感冒了,好可怜,不停的咳嗽和哭~惑晚上要照顾孩子,不加更~今天的二更传上,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