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幼稚了,怎么样呢?难道打了我一边脸,还要我将另一边递上去不成?我就小气了,我就可笑了,你能怎么着?
关君,方柔,你们就不怕吗?难道没听过,光脚的永远不怕穿鞋的,现在的我,真正一无所有,你们尽管放马过来,看谁怕谁呢。
天色渐暗,像有雷雨,我开着车已在街面上兜了七八个圈子,惹的交警频频看向我---我不禁讪笑,天,他可别以为我是看上他了,故意在他面前跳圆舞吧。
现在去哪好?几所房子全部转了名,我在这个城市,竟真的无立足之地了。
雷声隐隐,真的要下雨了---要不,去找个酒店开间房先?
电话忽然响起来。
“你那里怎么有男人接电话?”醋味十足。
“只有你,还在担心这种问题。”
“你还没回答我。”
我打开刮雨器,看着窗外微微有些恍神,真的,曾不可一世的明明,竟也有这样兵败如山倒的一刻。
“喂,明明?”罗涛在那边嚷起来。
我握紧电话,轻声说:“我没有别的男人---不过你以后不用再往那里打电话了,从今天起,那套房子已经不属于我。”
电话那边静了片刻,罗涛小心奕奕的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事,”我甩甩头:“从今天起,我打算浪迹天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且逍遥去呢。”
他的声音沉稳温和,他说:“好,我陪着你一起---现在,告诉我你在哪,我来同你汇合。”
我望着接天连地的雨幕,声音中终是透出一抹浓浓失落:“这是哪呢?我也不太清楚这是在哪。路上都没有人了,好大雨,只有一个傻帽交警,正冲我乐呢。”
话音未落,那傻帽交警便走了过来,先敬一个礼,接着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手指间夹着一张纸片,看起来颇有几分面熟:“悸动心城门口没有停车区---您违规停车,这是罚单,请交罚款,下次请注意。”
我微张着嘴,觉得眼前一切十分滑稽,忽然之间傻乎乎的笑起来:“我还以为你走过来是向我求婚---原来不过是开罚单,太老套了。”
交警一笑:“真抱歉,我已婚---请您收好罚单,这是找您的钱。”
他向我敬礼走开,忽然又回过头:“忘了向您说明一下,您确实非常漂亮,如果我未婚,也许刚才会将求婚戒指和罚单一起给您。”
我仰天哈哈哈的笑起来,向他也回一个敬礼,将车开出禁区。
此时才想起来罗涛的电话还没有挂,忙拿起来喂了声。
罗涛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不在你身边一会儿,就和别人男人乱抛媚眼---明明,我告诉你,失去房子失去公司都是小事,不过是身外物,我们以后再赚回来就是了---失去自由才是大事,你试过失去自由的滋味吗?哼,从今天起,你的自由日子算是过到头了!悸动心城嘛,我知道了,你等着!不准走开,走开半步就打断你的腿!”
我举着电话,像听到外星人入侵地球似的惊讶---刚才在电话里骂我的那个人是罗涛吗?这小子什么时候这样厉害了?可为什么,在这样的一个下午,我竟被他骂的,这样舒服贴心呢?
我一定是病了。
一定是。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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