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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透视眼,深藏不露。”
“什么时候倒要专门去求教下那位神人,看她从你肚子里看出什么来了---你总能碰上这么特别的人。”
我看他一眼,心想,不,没有比你更特别的了。
原来罗涛前一段无意间发现了关君与程刚在一起吃饭,两人躲在桌后密密谈了很久。罗涛起了警觉,付了两百块小费,请餐厅的侍应去听了一下。侍应回来告诉罗涛,两人声音太低,实在听不清楚,但隐隐听到什么明明,又说什么房子和现款什么的。
罗涛本想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但偏又碰上我那阵子染上酒瘾。于是他便决定私下里保护我,力争不让那两个人再接近我身边。
因怕实力不够,万一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不好处理,才又在定邦附近报了这家拳馆练拳。
罗涛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人要伤害另一个人,并不需要任何的肢体接触。
千里之外,取敌首级,那才是高手。
关君与程刚见面,确实有事关我的重要情况商量---但可惜,事情在没进一步恶化前,谁也看不到前路的终点在何处。
等我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时,母亲已将手头的房契全都押了出去---她一向是牌桌常胜将军,再没想到有一天会输的这么惨,连女儿留在她手上的几间房子也全都输出去了。
她自觉没脸见人,只乘我上班的时间,留了一段话在答录机里,便躲回乡下去了。
那段话倒是录的很详细,以致于我一听便明白了这个陷阱的前因后果。
录音是这样的:明明,妈妈输了钱,当然,只是暂时的,过段一定还能赢回来---但目前就把现款全输了,还押了房子给别人……不过你不用担心,虽然房契押出去了,但赢钱的人不会来收房子的。因为都是熟人,多少会给我留个翻本的机会---就是你以前男朋友关君啊……他倒也精,知道你的房契全在我手里,要不我也没那么多钱好输给他……对不起啊明明,我原本想着,可以从牌桌上把关君和方柔赢你的公司帮你赢回来的,到时给你个惊喜---他也说的好听的,说什么不会打牌,对你还念着旧情,如果运气不好在牌桌上把公司输回给你,方柔知道了也没什么可说的……谁知……真是生手最生猛,对不起啊,妈妈先去老家住一段,钱的事我们再想办法,以后会赢回来的---再联络。
我坐进沙发里,发呆。
关君不会打牌?他只差没有去拉斯维加斯报名参加赌王职业赛,不会打牌……
天真的母亲,说她什么好呢。这分明就是一个陷阱---与程刚走的时候,曾隐约告诉过他,手头的房产全交由母亲保管的---但他为什么把这个重要信息告诉关君?他们之间到底达成了什么交易?我对程刚虽然无恩,但也不算有仇,他何必这样对我?
当天晚上,关君打来电话,声音轻松:“明明,我通知你一下,明天下午我来收房子,你最好可以按时搬走,OK?”
这几乎是可以预见的一个电话,只是看时间早或晚罢了---事实说明关君与方柔现在真正是欲除我而后快,一个晚上也不愿意多等了。一定要将我逼至山穷水尽,他们才会舒坦,斩草除根,让我再无翻身机会吗?
我平静的说:“可以,我会按时搬---就一个问题,程刚为什么告诉你房契的事?”
“你果然聪明,”关君哈哈大笑:“可惜有个蠢到极的母亲,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怕有比狼还凶狠的敌人,只怕有比猪还蠢的亲人。”
我不动声色:“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他冷笑:“程刚的男朋友上个月死了---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对不对?你的亲哥哥---你的肝也许可以让他多活个三五七年,但你眼睛也不眨,看着他去死---这是程刚的原话,他伤透了心,都快疯了,你实在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拦着,他才懒得用这招来报复你,怕是直接冲到你家去杀了你才合他的意。”
我轻轻放下电话。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竟都将仇恨算到我头上来了---他们染了艾滋病,我却成了杀人凶手,有趣,真有趣。
给读者的话:
今天特别忙,抱歉啊,二更现在才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