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我不太搭理方柔,有什么想法都通过秘书和她约好,在公司会议上公开谈。私下里,我也通知了她,要与她拆伙。
自罗涛拆穿了这件事,以方柔对我的了解,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要么说现在的女人有纹路的多了,她完全没有关那样的无理和婆妈,只简简单单表达了她的意思:“很可惜,但也希望你明白,当时关给我的条件让我觉得值得---到今天仍觉得值得。”
虽然不知道关到底给了她什么好处,但方柔一向是个精于算计的女人,她说值得,我相信是值得的。于是我说:“所以说,不可惜。”
方柔想了想,嘲弄似的笑了笑,也不知在笑她亦或我,然后,她伸出手:“是不是要说,祝你一切顺利。”
我拍开她的手:“我很记仇。”
她看着我,轻声说:“唯女子与小人……”
我接口:“难养也。”
两人相视一眼,各自回自己办公室。
就这样,我与方柔结束了为期十年的合作。
不是不可惜的,但是人生就是这样,你要坚守原则,就要放弃一些什么,你要得到更多,就必须放弃原则。
原公司留给我,方柔抽出了属于她的那一部分股份另筑新巢。新公司离我并不太远,还是做老本行,带走了我三成客户。还有一部分与我合约未满的客户也有所游移,我没得时间伤春悲秋,打醒十二分精神在公司里东奔西颠。
有时晚上实在累的软趴趴,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放一浴缸水,把自己扔进去了事。有几次都在浴缸里睡过去,醒来时皮肤都泡皱了,连忙爬起来胡乱涂上一层润肤油,往床上一倒,又睡着了。
就这么累的半死不活的撑过了三个月,局面略有好转,大约客户发觉没有了方柔的公司,一切仍有条不紊,并没有出过什么纰漏,对我也多了几分信心,渐渐的稳定下来。再加上和意达这边又续签了明年上半年的新合约,算是给我打了一支强心剂,公司上下也均受到了莫大鼓舞,一些心情忐忑的中层也都渐渐开始表现的比较好了。
奇怪,公事私事这么多事层层的压着,我倒始终没有失眠。夜夜好睡,有时简直想长睡不醒。家里放了五只闹钟,这只响完那只响,终于全部被我踢到床下去,又晕睡十五分钟才终于挣扎起来。
有时想,是不是真的老了,真的应该有个伴,最起码早上起床不用一直听噪音,有把人声叫一下也是好的---要不,干脆养一只狗,汪汪汪的叫起来,估计也管用。
于是一上班就叫秘书着手帮我查下周围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宠物店,想等到周末去挑只狗来折腾折腾看看。
还没等到周末,我便知道不需要再买狗了。
罗涛来找我。
没错,就是那个未成年的小罗涛。
他穿一身深色西装,打扮的像个大人似的,人模狗样,老老实实跟在秘书身后,用怯怯的眼光偷瞄我,规规矩矩的跟我鞠躬:“明姨好。”
我啼笑皆非,这小子,跟我来这套,苦肉计啊,难道我还不知道你顽劣?故意板着脸:“你来干什么?”
“我……”他噎住,忽然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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