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山崖笑着摇头:“不会,独幽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谈,我都没这个本事,他骗过去又有何用?”
“说的也是。”
确实,独幽琴即使被骗走了,对于不会弹的人而言,并无用处。
世山崖笑着再欲开口,一声激烈的讨论声从楼下的大堂传来,将他的目光不由得吸引了过去。
……
“凤浔那个女人当真是狠毒至此,居然让玉柔硬生生的跪晕了过去!她还当众打了她的亲生母亲,这种忤逆不孝之人,为何秦家还要收养她?”
“可是我听闻,当初秦钧之所以康复,是凤浔问云意大师要来的丹药,奈何秦家对外宣言是玉柔姑娘所言,可能是功劳被抢走了,凤浔才会如此动怒的惩罚玉柔姑娘。”
这人初听是在为凤浔辩解,再细听,则是指责她功利性过重,心狠手辣残忍至极!
刚才开口的那位年轻人冷笑一声:“秦扬已经站出来解释过了,此事是秦家所为,与秦姑娘无关,可凤浔太过于嫉妒她,她嫉妒秦姑娘的聪慧优秀,才会将过错都推给秦姑娘。”
“而且,秦姑娘对她是有多好!知道她喜欢琴乐,当初特意指导她弹琴,并且还把自己编写的曲子赠送给了她,你们是没有听过那曲子,是我至今听过最好听的!若论天赋,秦姑娘乃是望京第一!无人能及!”
“凤浔以为自己和云意搭上关系,就能为非作歹,可笑!她除了一张脸好看之外,还能有什么?驯兽不会,炼丹无能!修炼不行!一首曲子都要花费三年时间才能弹熟练!”
“别看她实力是大武师,实则是用丹药耗尽此生所有潜力,才到达的大武师,玉柔光靠自己就到达了大武师巅峰,她用一生都只能到达一个大武师!”
“所以,她有何资格嫉妒玉柔姑娘?”
年轻人气愤的一脚踩在桌上,他的声音高昂,就不怕世人听不见。
众人尽都沉默。
最后,不知是谁弱弱的说了一句:“我刚才好像看到凤浔往这边来了。”
光凭这一句话,就让年轻人容颜一僵,赶忙从桌上下来,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椅子之上。
是的,有些话在背后骂两句就得了,这女人太凶,谁都不敢当着她的面骂她!
楼上。
黄衫老者将目光收了回来,眼底闪过一道光芒。
“那位叫做秦玉柔的,该不会就是无双所说之人?”
世山崖微微一笑:“我并不清楚,但她是否是无双所说之人,我只要听她弹几首曲子就知道了。”
“山崖兄,如若那丫头真有这般天才,你可不要和我抢人,”黄衫老者呵呵一笑,“我这次来可不只是见一见你家无双说的那人,而是……我年纪大了,万家的子弟都对琴乐无兴趣,我需要一人来继承衣钵。”
世山崖淡笑不语,也不回话。
“不过……”黄衫老者皱眉,“那叫做凤浔的确实过分,性情易妒,欺辱亲母!又无能,幸好这样的丫头不是我万家之人,否则,我会忍不住将她逐出家门。”
世山崖皱了皱眉头:“万兄,他人之言信三分,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凡事都需要自己亲眼所见,我们并不认识那位叫凤浔的姑娘,也不好断定她是何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