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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还不信顾墨会这么对她,直到邢飞羽亲自过来传达了顾墨的意思,她才死了心,她爱上的男人就是蛇蝎!
白雪儿哆嗦地捡起衣服,当着女人的面换了裙子,勉强遮了三点,还是欲盖弥彰的白色。
“叫你磨蹭!”
女人又是一皮鞭横在她的胸前,白雪儿痛的捂住胸口,珉着嘴,眼里滚下大颗的泪珠。
“哭?”女人又是一鞭。
白雪儿一声不敢吭了,为了少挨打。
女人见白雪儿安静了,冷冷地说:“今晚的客人很重要,五爷说了伺候好了,可以给你三天的假休息休息,伺候不好,你懂的,只会比现在接待客人更加频繁。”
白雪儿纤细高挑的双腿摆成了筛子,更加频繁?她平均下来,一天要接待三个,有时候还一起上的,她不敢想象,更加频繁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她后悔了,后悔爱了顾墨!
“我说的,听明白没有?”女人又举起皮鞭。
白雪儿吓的挡住了脸,连声说:“我听明白了,我听明白了……”
“跟我走,这位客人身份特殊,所以进屋后,什么都不要问,只听客人指挥再去做,懂?”
“懂。”白雪儿低着头,双眸戒备地东张西望,在这里的每一分钟,她都担惊受怕,随时随地,她就被人逮住随便折腾,却还没地诉苦,谁让她被丢进了会所的顶楼,这一层楼的女人都与她一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接待客人时,待在房间不出门。
暗黑的走廊尽头,白雪儿还是第一次过来,莫名的恐惧钻进她的心底,她知道这里很大,但是她从来不知道这里还有她没到过的地方。
恐惧如影随形,房门前,跟着白雪儿的女人轻轻地敲了敲门。
白雪儿全身紧绷,竖起耳朵听着,生怕漏听了从而被打。
“她进来,其余人退下!”
男人的声音,厚重的沧桑感。
白雪儿颤抖的指尖触碰着门板,轻轻地推开,她的腿灌了铅一样难挪动。
“你很害怕?”男人的声音,虽然不凶狠也不阴冷,却让人头皮发麻的畏惧。
白雪儿一步步地向里走,冰凉的黑色瓷砖传来的冷意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是害怕,却不敢说。
“再往前三步!”男人又说。
白雪儿走了三步,停在床前的位置停住了,这里不同别的房间,这里都是黑色系的东西,黑色的窗帘黑色的帷幔,目之所到之处都是黑色的,白雪儿吓坏了,这与电视里地府的模样如出一辙。
这是什么人,这么诡异的癖好?
白雪儿站在原地,双腿似要抽筋地站不稳,只听男人说:“几日不见,愈发的有女人味了?”
“你……”是谁?
白雪儿问了一个字就不敢问了。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白雪儿一头雾水,却又不敢多嘴,煎熬地等着男人开口。
“你怀孕了,知道吗?”
白雪儿本能地捂住肚里,她怀孕了?她并不知道,她的经期本来就不稳。
“看你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了?”
白雪儿不敢说话,却也点了点头,她怀孕了,那这是杨龙翔的孩子吗?
但是她并不太确定?
“怀孕一个多月,近两个月。”
这到底是什么人,连她怀孕多久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白雪儿,我不是来和你讨论这些的,我要知道的是你与顾墨上次同房是什么时间?”
白雪儿浑身一颤,难道这人是针对顾墨的?她和顾墨并没有那方面的深入浅出,顾墨对她不举。
“白雪儿,难不成到今天这步,你还在爱他?担心他?不要忘了,他在和你结婚后依然爱着别的女人,如今又为了别的女人将你丢在这里,难道你不恨他?”
白雪儿绷着脸,她怎么不恨?
她回:“他以为我们上过床。”白雪儿想起她费尽心思做了处的手术,结果……真恶心!
“很好,他以为的!呵呵呵呵!再告诉你一句,冷夏即将回来了?你的好丈夫已经找到她了!”
白雪儿一个趔趄,跪坐在地面上。冷夏回来了,顾墨找她回来了,那下一步是要怎么对付她?
“我说过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这个机会你接还是不接,看你了!”
白雪儿茫然地抬眼,看着黑色的帷幔,缓缓起身向前走,掀开帷幔钻了进去。
她要自保还要报仇,凭什么她放弃了所有还要被顾墨践踏的一无是处。她受够了,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