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伸手拦住了她的腰肢,极为霸道的一带,便让她整个身子栽在他的怀中。
“北川?别想想着他了,以他的身份和地位犯下这种大错,这辈子是不可能重见天日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不如忘了他,跟着我,如何?”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祁寒故意将他那嚣张的脸凑近沈佳人的脖颈之间,嗅着那淡淡的发丝馨香,甚至还恶劣的故意用牙齿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这就像是毒蛇的触碰,又像是最肮脏的接触,让沈佳人感到深深的厌恶。
单北川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脸上虽是波澜不惊,可那衣袖下的双手已经捏的“咔咔”作响。
他知道,不能冲动,冲动会让老师蒙羞,更会害的他白白丢了性命。
可他宁可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祁寒这个混蛋给欺负了!
就在他那眼中闪过一抹杀机之时,还未出手,却响起沈佳人那厌恶的语气。
“别碰我!”
她极为激烈的挣脱开了祁寒的怀抱,警惕的退向了一边,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仇恨和怒意,挣扎间甚至打翻了盘子。
“啧啧,还真是个养不熟的小东西。”
祁寒缓缓起身,嘴角泛着戏谑和嘲弄的笑,“我现在可还清楚的记得,你如何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的样子,怎么,现在倒是刚烈了?”
他的脸上阴晴不定,似笑非笑,一步步朝她逼近而去,沈佳人也是一退再退。
“你……你别过来!”
“我过来又怎样?看来,你还真是欠调教!”
情急之下,沈佳人咬了咬牙,目光却忽然瞥见了散落在地上的碎瓷片。
只见她迅速抓起了一块碎片,捏紧的手也渐渐渗出血来。
祁寒先是一怔,随即笑的愈发深沉,“怎么,莫非你觉得,你能杀了我不成?”
“我杀不了你,可我杀的了我自己!”
话音一落,那尖锐又冰凉的碎瓷片便抵上了她的下颚,那羞愤又苍白的脸颊上,满是一副视死如归。
单北川心头大惊,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祁寒却忽然发出一声低喝。
“放下!”
见到祁寒的反应,沈佳人心里倒是有了底。
虽然她不认为祁寒这样极恶的冷血恶魔会在乎她这条小命,可她现在是祁寒的小白鼠,那药物尚没有研发成功,祁寒还不想让她死。
心里有了些底气,沈佳人决定反客为主,紧拧着眉头说,“你出去!”
“你威胁我?”祁寒眼中满是寒霜,咬牙切齿说,“我生平最恨受到别人的威胁!你死就死,你以为我会在乎你?”
“好啊,那我就死给你看!”
说完,沈佳人便发了狠,眼见着她就要用碎瓷片划向自己的脖子,祁寒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惊慌。
“别!”
“住手!”
瞬息之间,两道惊慌的高喝在这地下室中炸响!
一个是祁寒,另一个是叶辰——也是单北川。
沈佳人冷笑了一声,眼中竟也浮现出几分讥讽来,“看来,你可不是在乎我?”
祁寒深吸了一口气,紧蹙着眉头说,“把这东西放下,我出去就是了!”
“滚!”她厌恶地说了一个字。
祁寒纵使心里恼怒,可一时也没办法,只好冷着脸退了出去。
见此,叶辰也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和沈佳人那复杂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交汇了几秒,拎着药箱跟在了祁寒身后。
铁门再次关紧。
想起刚才那个叶辰紧张大叫出声的样子,沈佳人心中便狐疑渐生。
她不过是只试药的白鼠,纵使这个新来的人觉得她可怜,可总不至于情绪那样激动。
为什么?
祁寒走出了地下室,来到了外面被山林包围起的院子里,烦躁的为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叶辰拎着药箱和他擦肩而过,返回亮着灯的研究室。
“你,等等!”
身后传来祁寒的冷喝,叶辰脚步便是一顿。缓缓回身,平静的目光望向他。
“老板,有何吩咐?”
祁寒总觉得这小子刚才那激烈的反应有些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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