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恩转身一拳砸在墙上,花绵绵说:“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记得李茶生病是因为安然的原因。我知道你觉得委屈,她也委屈,可是当初你们给她吃的苦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这次就算是你们欠她的,来补偿一点吧。”?
康路平拍拍康泽恩的肩膀说:“李茶被绑架那日,你公司大乱确是是泽西所为,但是是我授意的。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你还能冷静果断地做出舍车保帅,并带着帅回集团,这是你的明智、正确之举,这样回集团名正言顺,更让董事会的人看到你的睿智与成熟。可是你拥有这点东西根本不足以与凯萨抗衡,好好想想吧,研究中心重要,还是集团重要?”
康泽恩回头看着父亲:“你想用比尔牵制住凯萨?就不怕到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砸到脚也比被人吞了强。”康路平看他冷静下来才说出康泽西今日已经与比尔达的协议,苦笑一声说,“我纵使对不住你们母子,可我们还是一家人,泽西即便再诡计对端,野心勃勃,可也是我的儿子,你的弟弟,他就算想要坐到董事长的位置上,也会等我死。但是他不傻,他不会留给自己一个集团的空壳子。”
花绵绵叹了口气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且不论以后如何,但是目前泽西的决策是最好的,如果你不希望你的妻子第二次被帮绑架,那么就照顾好她,把属于你的夺回来。”
言尽于此,康路平细心搀着妻子的手走了出去,却看在他眼里,格外酸楚,如果没有蔡玉亭母子三人,父亲每日牵的都只是母亲的手。自己曾经也一直认为老了,牵着的一定会是安然,可如今,却伤得她们千疮百孔,而李茶,她会一直在自己身边吗?
花绵绵在门外看到项络臣,站住脚步,目送丈夫走进电梯,才说:“络臣,在图朵薇这件事情上是康家对不住你。”
项络臣忙上前扶着住她,愧疚不安地说:“伯母这话是不认臣儿这个侄儿了吗?”
“我是怕你心高气傲不要了伯父伯母。”花绵绵握住他的手,双目含泪,摇头说,“不管从前谁对谁错,可是企业危在旦夕,连伯母的情你也不领吗?何况企业还有康家的一点股份在里面,难道我们就不该尽一点责任?”
项络臣眼眶酸涩,强忍着不落下泪来,故作轻松地笑着说:“这么多年,伯父伯母为我们尽的责任以及太多太重,现在我想靠我们自己的能力撑起这个企业,撑起这个家,我来给你们尽尽孝,尽尽责任。”
花绵绵擦了擦眼角的泪,叹了口气:“我听说,那个徐轩太要结婚了是吗?这是好事,既然不可能,就不要枉费心机的去坚持,坚持到最后不仅有伤大家颜面,也会让这所谓的爱变成了伤累,那就不是爱了。人最可贵是要明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却是愚蠢,臣儿,你说对不对?”?
他们在李茶的事情上是断断不会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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