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启德拼劲一身医术,手术,西药,中药,针灸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上了,可是也只是扼住了癌细胞的扩散。李茶被病痛折磨一年多,李为医那时大学毕业,心高气傲,年轻气盛,更认为自己医术了得,不顾父母反对在头上要害穴位注射抗癌药剂,更一意孤行,做了最后一次开颅手术。
李启德知道李茶太小了,根本不能再做手术,认定孙女要死在自己儿子的手术台上,谁知道她命大,竟然活了过来,而且比一般的孩子还聪明很多。只是不能受任何刺 激,否则会噩梦不断,头痛欲裂。更知道她体内的癌细胞虽然抑制住了,但是还是存在的,一旦她复发就不可收拾了,所以这些年一直在服药克制着。
药中有一味药毒性大,但是和蟾蜍衣配合起来不仅可以消除毒性,更是遏制癌细胞,对抗颅内肿瘤最好的结合。可是康泽恩却将蟾蜍衣换了蝉衣,李茶体内的毒素便迅速上升,进而刺激了肿瘤病灶。
项络臣猛地站起说:“那现在我把所有的蟾蜍衣收购回来。”
李为医厌恶透了这个年轻男子,冷若冰霜地说:“草莽!要是这么简单的话,还用得着你在这出馊主意吗?”
花绵绵拍了拍项络臣,以示他不要介意李为医的话,才说:“是我不好,她总说头疼,又不肯来医院检查,我如果强制她来检查一下,也不会闹成这个地步。”
李为医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其实在她十二岁时,我苦心研制出了一种药砂,希望不用任何检查,只通过肌肤纹理便能预知她的病情,现在看来,东西居然是有效的。”
众人一听,都不免起了好奇心,还有这样好的东西?
李为医瞟了一眼项络臣,说道:“她手腕上的那颗砂便是。”
“什么?”项络臣激动地站起来,“你说那不是……”
李为医忽略掉他,接着说:“若身体健康,砂鲜红凝聚,若身体有恙,颜色变淡,随着病况严重,还会扩散,直至与肌肤融合,看不出任何痕迹。”
项络臣跌坐在椅子上,可众人也没时间顾及他,只惊叹他的良苦用心,妙手医术。
李为医看着花绵绵说:“我并非有意隐瞒此事,只因近十年来,砂始终未有任何变化,茶儿身体也一直很好,没想到……是我茶儿命苦,更是我害了她。”
他眼圈有些泛红,许久才说:“这东西本是我无意中研制的,并不确定它会有效果,给茶儿试用也只是巧合。如果你们觉得可以用在病人身上,我倒可以提供给你们,也算帮那些与茶儿一样经受病痛折磨的人把。”
康家人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在花绵绵身后坐着的一直沉默的康泽西突然说:“李叔叔的慷慨是病人的福气,如果这东西当真有效,我觉得我们应该免费给患者提供,毕竟患病已经身体精神双重压力,医治检查费用更是如海流,我们应该切实做到为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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