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在对言莉耳朵里,倒是另一滋味了,好像她对他们来说更是无关紧要的附属品,这样与她商量也不过是顺手牵羊,恩惠施舍罢了,这种被鄙夷的情况何时才能改善?她李茶若不能一次被打断打倒,翻盘的机会就会更大,到时自己连饭碗也难保,再者,她的许诺可不如康家的掷地有声。手指深深嵌入手心,决意再给康泽恩添把火,便为难地说:“只怕少夫人知道了会更影响你们的感情,也会让大家更不愉快。”
康泽恩不屑地说:“除非你去告诉他们。”
对言莉忙解释:“康总与太太为我考虑,我感激不尽,当然不会。只是,只是她聪明绝伦,能想到别人不能想的,不然也不帮你与络臣那么多。康总再次让医院名利并进不是她的主意好吗?而络臣企业能顺利投资孕婴,更是她当机立断,眼光独到,她要我借集团推行环保一案去炒作手绢,我当时还觉得可笑,一条小小的手绢何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可没想到就是这小小的手绢在最近慈善会上可以炒到十几万一条……”
她越盛情赞誉,他脸色越沉,“居然是她?孕婴的事情是她的意思?炒作也是她背后操控的?”
对言莉忙惊慌失措的说:“您……少夫人没有跟您说嘛?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康泽恩拽起她,严厉地说:“她还干了什么?”
“康总,别为难我好吗?少夫人不希望你们知道,暂时也瞒着络臣的。”
“我没耐心跟你玩问答,赶紧说。”
对言莉一番不得已,将李茶与她的事情说了仔细,添油加醋,大肆渲染她的拿手绝活,表达了李茶现在隐瞒是想让络臣无意间发现才会更加爱护她心疼她,自然也更厌恶自己的盗用与隐瞒,最后啼啼哭哭中又道出两人常如情窦初开的学生一般鸿雁传书,卿卿我我的文字总小女生一样埋在他的沙发里。
对言莉字字句句都中他的软肋:“康总,我也苦劝过,我们只是普通人,没人认识,满城风雨也是无妨的,可她也是您的妻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纵使你们没有感情,也有这名分,您的名誉康家的名誉可容不得半点损伤啊,可是,我到底人言轻微,少夫人,她也有她的道理她的苦衷,教训我是应该的。”
康泽恩怎不知她有挑拨成分,但他决不能咽下这口气,李茶啊李茶,我原不想再欺骗你,不想用哄骗的方式得到你李家的东西,没想到你竟骗我,那我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你既然有少夫人苦衷,哼,那我就让你打落牙齿也要和血吞下,爱的,得不到,不爱的,离不开,深爱上,依附我而活,然后,我依据合约离婚……
他嘱咐对言莉继续与李茶合作,将炒作的钱一分不少给她,但是要留好证据。企业那边,她只需要听命行事,保证她人财双收。
从对言莉家里出来,等在楼下的张目提醒她对言莉并非纯净的人,说话也总有三分人话七分鬼话,他却反问李茶就不是鬼话连篇吗?
此刻接到了李茶再出事的电话,嘴上满是紧张与心疼,心里却冷漠称颂。
原来在康氏CEO夫人与月前便失足流产,日前又昏迷不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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