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目闻言有些尴尬:“大哥怎么会在意这些?”
康泽恩甩掉领带,说道:“我不在意那东西,也不在意她从前和谁好过,但是她却是在与我结婚后与别人蝇营狗苟,居然还不知廉耻的来骗我的愧疚与感情,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目轻声说:“大哥,一切都是络臣片面之词。再说,大嫂从前就算有不轨,也是过去了,你如果真的不爱她,应该替自己高兴,再不用觉得愧疚。”
“那也不行,她是我康泽恩众人皆知的妻子,就是这辈子我碰也不会碰,她也必须守在那里。”康泽恩越想越觉得恼怒,“手足兄弟,口口声声对我感激不尽,赴汤蹈火两肋插刀的感情,竟这样欺骗我,结发妻子,字字句句对我轻蔑讽刺,清高孤傲玲珑剔透的模样,却这般虚假。在我眼皮底下做出这事,还闹得人尽皆知,而我却被他们玩得团团转。”
“大哥,一切还是等大嫂醒来问清楚再说吧”
“她最好醒不来,否则她会知道什么才是一个少夫人该做的。”康泽恩哪里咽得下这口窝囊气,那日还要与她生孩子,想要对她温柔些,今日想想就如刺猬在怀。
张目担忧地看着他:“大哥你要做什么?”
康泽恩理了理狼藉的西服,说道:“做一个老公该做的事情,你不是希望她留在康家吗?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约对言莉,我也会满足她的愿望。”
这话心平气和,却隐约藏着无尽的杀机,但是张目以为他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机,更要顾虑两家族的颜面与关系,最多小惩大诫,出出恶气。
康泽恩来到对言莉住处,看到她恢复得这么快,得知是李茶的功劳,心里气更难平,好你个李茶,手段很高,为了掩饰你们的不伦感情竟连情敌都收买住了。嘴上却不动声色地说:“你救了李茶,我早该登门感谢,只是事情太多,实在抽不开身。”
对言莉忙客气道谢,热切问及李茶的病情,康泽恩叹了口气说:“对小姐以德报怨,你不顾前嫌的救她,实在让我意外。”
“康总的话我有些不明白,少夫人与我并没有什么不愉快,我想任何人遇到那样的情况都会出手的,何况我是女人,女人都是天性善良的。”言毕,又觉不妥,毕竟事情主使是安然的母亲,便给他添了杯热水以避尴尬。
康泽恩现在没心思计较这些,难得坦诚一回,表明了来见她的又一目的,要设计项络臣对她更加感激不尽,也让李茶永远留在康家。
对言莉自然不难揣摩他对李茶的心思,凭他是什么人,有没有感情,也不能容忍女人这样与兄弟暧昧五度,惹一出出的风流韵事,他对李茶是留下折磨还是扫地出门她真的不在乎,只是要按他的计划行使,只是怕伤了项络臣。
康泽恩说:“你怕什么?我与他的关系岂是她一个女人能比的?只是做戏,我怎么可能会让项家真的陷入困顿呢?你的犹豫不决,只能让他心意坚定。其实呢,不管你肯不肯,这事我都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