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儿满心以为这一次苏阳又会如之前一样急不可耐地去见白如意,没想到苏阳的脸色铁青,看着芬儿的眼神简直是要杀人一样。
苏阳愤怒地过去一巴掌将芬儿打翻在地,道:“都是贱人,竟然敢欺骗我,我非杀了这个贱货不可!”
说完就气冲冲地往依翠园跑去,苏惜沫心下一惊,若是苏阳一时冲动将白如意杀了,那就不妙了,这件事如今还不能公开,否则对苏阳来说会是致命的打击,一个不能生养的嫡长子,要如何自处?他会立刻失去苏相的支持,以后在苏府就再也没有苏阳的立足之地了。
或者就连他的岳丈王氏家族都会袖手旁观,因为苏阳没有子嗣,那也就没有了成为苏府继承者的可能性,王家会继续扶持一个根本没有任何价值的姑爷吗?王氏的生母已经去世了,她的生父也再娶了,若不是看在苏阳以后会是苏府继承者的份儿上,或许王氏的父亲也不会全力支持苏阳的。
更何况白如意就算只是白总兵的庶女,也不是可以随意杀死的人,苏阳说不准还要因此惹上官非。
苏惜沫对王氏道:“娘,我去看看,若是爹一时冲动杀了白姨娘,反而会坏事!”
王氏影响也觉得有理,赶紧催着苏惜沫去拦下苏阳。
苏阳一路走到依翠园,怒火也稍稍平息了一点儿,这么多年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长大, 又早早进入官场,苏阳早就锻炼出了良好的修养,刚刚怒火攻心,才会发那么大的脾气,甚至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将敢耍自己的白如意给杀了。
但是走到依翠园的门口,还是压下了这种冲动,虽然他知道自己中了毒,但是也不能肯定这个孩子就一定是野种,他还没有经过大夫的诊断,不能因此就定了白如意的罪。
可是没想到他去内室看望白如意的时候,白如意竟然在和一个陌生女人坐在一起,白如意看到苏阳,赶紧站了起来,还装模作样地行了礼,道:“夫君,妾身这几日一直做噩梦,所以就让芬儿请了这位神婆,让她给我驱驱邪气!”
苏阳眼神微冷,但没有立时发作,反而问道:“这婆子如何说的?”
“孟婆子,你快把给我们姨娘解梦的事儿说给大爷听听!”芬儿对那婆子使了个眼色,让她说。
孟婆子连连摇头叹息,道:“苏大爷,这事儿可着实不妙啊,这位奶奶连番噩梦中都出现了一只兔子精,依着小人看恐怕是与属兔的女子冲撞了,如此下去,肯定对这位奶奶的身子有伤,恐怕还会连累腹中的胎儿!”
“属兔的女子?”苏阳挑眉问道,语气里已经隐隐有着怒火了。
但是那婆子和白如意可没听出来,孟婆子接着道:“是啊,府中可有属兔的女子?若是有还是不要让走动为好,最好是远远隔开了,这样才能保得母子平安啊!”
白如意一听就故作惊慌失措地道:“孟婆子,这话当真吗?那可怎么办?我记得夫人就是属兔的,总不能叫夫人给我腾地方吧?”
孟婆子神叨叨地道:“若是想要平安诞下男丁,就不得不避开,这属兔的与奶奶你腹中的孩子相冲,一个不小心恐怕……”
白如意委屈地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呢?别人怀孩子都顺顺遂遂的,偏我七灾八难,果真是应了这梦不成?苏郎,你说该如何是好?”
苏惜沫此时才走了进来,看着白如意笑得一脸神秘莫测,这个愚蠢的女人简直是在自掘坟墓,她本不欲这么快就料理了她,没想到她竟然蠢到自己撞上来。
还想用什么梦来说事儿,难道她以为自己可以凭着孩子就将王氏赶走吗?真是太异想天开了,别说如今苏阳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就算真是他亲生的,也断不可能为了孩子将王氏驱赶走,不论苏阳对王氏的感情如何了,单是王氏所代表的背后势力,苏阳也不会傻到自毁长城!
苏惜沫对白如意露出了同情的眼神,只喊了一声:“爹,娘是属兔,不仅如此我记得祖母似乎也是属兔的,如此说来,是不是要将娘和祖母都送出苏府去?”
白如意一听这话立刻就有些着慌了,赶紧问道:“孟婆子,这属兔也是分人的吧?是不是所有属兔的都冲撞呢?”
孟婆子也是个机灵的,赶紧道:“当然不是,依着奶奶您梦境中的景象,老身推断只有辛年生的兔才会冲撞,这孩子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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