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微施加拳脚之力,白梓皓就把这群人打得落花流水。
店长看到这一幕,担心待会儿安德森把账都算在他管理不力的头上,很想大喊一声:“要打出去打!”
可是他看到白梓皓这少年一身戾气,凶狠的眼神就吓得双腿打颤,颤得跟帕金森似的,哪里还敢说半句话呀。
到最后,一群人几乎连白梓皓的一只手都没抓到,被打得也是莫名其妙。
他把以前在萨伽泊兰学到的那一套套都使出来了,招招发狠,拳拳到肉。
好在白梓皓的理智还在,不然在场的垃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此刻一个两个在地上痛苦哀嚎,跪地求饶。
“这位阁下……饶……饶命啊……”
“嘶……放……放过我们吧……”
“我们不敢了,知道错了!”
白梓皓无视他们的求饶之声,首先冷睨着地面上四仰八叉的安德森,双瞳中书写着无尽的冷酷与死亡:
“你有本事欺负我的女人,怎么不去想想后果!”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鬼知道那东方小美女是他的妞啊!
还以为只是个没钱给妈妈治病的辛德瑞拉!
安德森颤巍巍把手抬起来指着白梓皓:“你……你到底是谁?”
“你不配知道我是谁!”
格拉——
他一脚踩在了安德森的祠堂上,再一个用力。
“呃啊——”
听安德森那凄厉的惨叫,很可能以后不能人道了……
“你惨叫个什么?你有胆子对我的女人起色心,这点的痛楚算什么!你再给我叫一声,我把你打成二维码信不信?”
白梓皓的性子可不似他老爸那样温柔,准确而言,从小到大,他的温柔都只给了一个人。
而骨子里沉睡着嗜血因子一旦被激活,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平日里,人若犯我,礼让三分,这次非得逼得他斩草除根!
白梓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犹如俯视着丧家之犬。
这少年……简直变态!
看着他嗜血的眼神,安德森好像想起来他是谁了。
“你……你是Zero?”安德森发抖了。
冤家路窄,三年前,同样的地点,安德森同样被白梓皓打得落花流水。
他这些年跟在一个神秘女生手下做事,就是和那个女生演了一出舍命救人的戏……
Zero?
江惜在楼上貌似听到了有人喊白梓皓的英文名,火急火燎冲到楼梯口,果不其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
“白梓皓?”
白梓皓听到江惜的身影,身子僵了僵,知道她平安无事。
可他并没有回头,而是打开酒吧的门走出去了。
她几乎是从楼上跳下来,回头看到躺倒在地,裤裆飙血的安德森,心里骂了一声“活该”,就赶忙冲出酒吧外头。
“白梓皓!”
“白梓皓——”
“刚刚在酒吧一楼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你出来啊!”
她站在原地转了一圈,也喊了好久,在茫茫人海中就是找不到那个少年。
由于她喊的是中文,有两个好心的路人就以为她是游客迷了路。
“请问需要帮忙吗?”
“你是不是迷路了?”
江惜忙跟他们摇摇头,用英文解释了一下她在找人,就在大街上跑了好几圈,一连找了几条商业街都见不到白梓皓的身影。
难不成是她眼花?
也是,白梓皓又怎么会出现在澳大利亚。
如果他出现了,又为什么会躲着自己?
一抹难过在心口蔓延而开,江惜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此刻白梓皓就站在建筑三楼的阳台,注视着江惜渐行渐远的背影。
若不是他偷偷查了井上耀的手机,都不知道江惜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
他生气,江惜不是向他表明心意了吗?
她为什么发生什么事都不告诉他?
江惜,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
回到住处,井上耀就给江惜打电话。
“小惜,你找到贝芙妮了吗?”
“没有,爸爸,还是没找到妈妈吗?”
“我这边也没找到。”
江惜叹了口气,琢磨着现在要不要出门继续找。
井上耀似乎猜到她的心事似的,说道:“小惜,我已经派了不少人出去找了,你现在好好休息吧,等明天起来再找你妈妈吧,虽说这一带治安不错,但一个女孩子晚上出门实在危险。”
“嗯,我知道了,爸爸晚安。”
一夜睡不好。
第二天五点多就起来了,井上耀去新城区找贝芙妮,江惜就去老城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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