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翊走进韩子婿的书房里,他瞪看着这张与萧锦奕有几分相似的脸,一瞬间他脑子里就在想他同萧锦奕的关系,想着在顾凡双的眼里他是如何摸样?
“你请我来所谓何事?”宇文翊轻声问道。
韩子婿亲手沏了一杯茶端到宇文翊的面前,轻声道:“殿下这几日可是为赈灾米粮的事儿发愁?”
“韩王说笑了,我的粮愁是没用的,只是不知道借回多少还要帮人去堵窟窿。”宇文翊心中自然不满,有些事儿彼此已经心知肚明,那些粮确实在宇文翊的军营之中,原本军队的供给粮,怕是已经早就叫他挪了去给柔然了。
“殿下说的,子婿不懂……你我虽然未从小相识,你我的关系也并亲近,可是你我的身子里流的血是一样的,我们对东秦的心没有不同。”韩王自然是出言辩解,死咬着不会认的。他见宇文翊不耻一笑,又道:“我知你打着我的名义四处去借粮,如今城里的粮也挺不住的,今儿死在吃人谷的流民只是一部分,其实还有更多……”
“你心里既然知道,为何对你城中的百姓不管不顾?韩子婿,既然你今儿叫我来,我便不客气的说,我知道你在吃人谷的秘密,那柔然军队保护的是一个巨大兵器制造厂,对不对?”宇文翊眉毛一挑冷言道。
“这兵器制造司,是君上知道的,是东秦的秘密。”韩子婿并没有在怕,闻言只是微微一笑。
“这兵器制造司父皇知道,那他知不知道你不仅把武器提供给自己的母国,还私下里卖到了北魏,送给了大梁呢?”
“一派胡言!”韩子婿蹙着眉头,恼羞成怒道。“我敬你是大殿下,已然对你处处忍让,否则那日你带张翼遥入府时,我当下便可将你以叛国罪拿下,如今你赈灾不成却想反咬我一口。”
这回轮到宇文翊轻声笑,他叹道:“韩王勿怒!不知之前韩王是如何说服青帮同你运送兵器给北魏的,只是你这条线如今怕是已经断了,有人断你的财路,害的你一时间无法给予柔然大量的粮食和马匹,却想不到你的脑子竟然动到了军方的头上,实在让我佩服!”
“你有何证据,这一年你失踪不见,如何知晓这些?”
宇文翊没有正面回答他,“今儿你不叫我来,早晚我也会来找你的,你还是交出你拿走的粮食如何?”他此时还是商量的口吻。
“想不到,堂堂的东秦皇子,居然在北魏安插了细作!”韩子婿假意试探,实则他在担心,他不清楚宇文翊到底知道多少。
诚然同他说的不错,他本来有一条秘密的线路是从沿城水路出,可将兵器运至北魏,只是韩王妃失踪,通往北魏的这条青帮线彻底断了,害的自己损失了太多,最可气的是那人竟不告而别。
“这一年来,可是一直有人与我说些东秦的消息,你手中的兵器如今已经贩卖到四国,你仗着天下纷乱,不顾百姓死活的从中取利,你用大笔的钱银去供养柔然军队!假使我把这事同君上讲你猜会如何?”宇文翊的话等同已经撕破脸,他清楚知道要想最快速的拿到赈灾的粮草,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打劫这位富得流油的韩王。
韩子婿故作镇定轻声道:”这些都只是你猜测,而且你根本没有证据,相反你身边的张翼遥,怕是君上一直想找的人吧?”
宇文翊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既然你我都有把柄在彼此的手上,我们何不结成同盟如何,我要的是尽快解决这场灾情离开这里,你大可继续做你的兵器去供养你的柔然军。”
“柔然军的供养是君上允许的,我从未有过任何私心,但是你有需要我大可一帮就是,毕竟你我是亲戚一场。”韩子婿心里清楚,宇文翊既然敢说出这番话,定然是对自己了如指掌,即便供养柔然是借口,可是也不足以抵消他将兵器销往北魏的罪。
“既然韩王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客气了,二十万担请悉数奉还!”
“现在没有,我需要一条路把粮食从北魏换过来,你以为沿城发生的事儿我没想管?只是这条路被一群河盗封死,他们极其狡猾,熟悉水性……几次我派兵绞杀都无济于事,兵器出不去不说,粮食也是进不来的,只要抓了河盗,不出一日定然有人将米运至沿城境内。”韩子婿信誓旦旦的说道。
宇文翊有些心虚不宁,这河盗的来路他不清楚,既然他们肯卖青帮的面子,此事还得从东秦青帮分舵入手才是。
“此事交给我,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那最好,到时若是事情解决,我同你自然可以相安无事。”话说完,他见宇文翊没有走,便又道,“殿下可是还有事儿?”
“我问你,你可见过一个叫萧谨奕的人?”宇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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