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说叶重琅似还不习惯她当着外人的面大夸特夸,凤起倒是对宁黎枫的一番举动多有诧异,她本以为叶风瑾走这一趟,多少有点儿羊入虎口的意思,既有野心之人,那便更有歹毒手段,现如今却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叶风瑾难道摄了宁黎枫的魂不成?
宁黎枫竟然护着叶风瑾与其家人一同避祸,然后只身前来与宋焕秋交涉,但是……叶风瑾是不可能会摄魂术的。
然而,面对两人旁若无人般的特煞情浓,宁黎枫虽说尴尬,但也忐忑居多,他赶忙道了句,“若二位不信,我这就带二位去见澜兮君。”
叶重琅握了凤起一直在他腰际轻挠的手,问道:“你意下如何?”
这其实就是在询问她是否信得过宁黎枫,如果宁黎枫心机够歹毒,手段够狠辣,在与叶风瑾一番交谈之下得知他们会来相助,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叶风瑾再来出卖宋焕秋,而他们再来将宋焕秋制服带走,那宁黎枫就堪称是最大的赢家。
凤起不禁为自己的心机歹毒感到汗颜,瞥眼瞧了瞧旁边融融放光的大蚕蛹,问道:“那他怎么办?”
“跑不了。”
凤起又赞道:“有我夫君出马,果然是世上无难事,我与此人前世今生诸多怨结,本以为要倾尽毕生之力才能报得大仇,却没想夫君只一出手,便能直接将人打包带走,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激动之情。”
叶重琅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望着她,唇角轻勾似更像是抽搐,“你认真的?”
“那自然是认真的。”凤起用力点头。
然而,叶重琅下一句,便仿佛直接将凤起戳了个对穿,“那也不意味着你可以对其他男子诸多好奇。”
“啊……?”凤起愕然张大了嘴,抱着他的腰身也瞬间僵滞,忽然又在他肋边蹭了蹭,“夫君如此洞察人心之术令我这魔界中人都望尘莫及,可有考虑过堕入魔道,必然可以登峰造极,轻易位列三尊之一。”
叶重琅轻轻抚了抚她的头顶,“我心无大志,能把魔尊娶到手便已心满意足。”
“夫君这志向还真是……短小。”
“应付你的好奇心总也够了。”叶重琅越说嘴角越完,转向宁黎枫又瞬间一副淡然清寡的样子,“烦请带路,与澜兮君见面之后,我们会将宋焕秋带走。”
宁黎枫赶忙前方引路,“二位这边请。”
叶重琅走起路来四平八稳,腰上坠着个如挂件般的凤起也一点儿不显得窘迫,凤起索性就搂着他的腰歪歪斜斜,对于叶重琅这洞察人心的本事,她还真是望尘莫及,又觉得打心里喜欢得不得了。
越看越喜欢,越是腻在一起越能发现更多喜欢的地方,就仿佛是陈年的酒,让人分外期待着今后平静的岁月绵长。
当然,他身上有着她更多喜欢的地方仿佛挖掘不完,凤起悄悄捏了捏他腰间软肉,忽然一笑,“夫君,那宋焕秋说我以色侍人,毕竟一直是夫君受用,觉得他说得可对?”
叶重琅明知她这又在挖坑,没接招问道:“你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么?”
凤起自然一瘪嘴,“我觉甚是委屈。”
“为何?”
凤起眨着眼睛望着他,“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才叫以色侍人,如何评判?那夫君知道什么叫以色侍人么?”
“我也不知道。”
烦人!凤起皱了皱鼻子,“夫君活了好几千年,理应博学广见……”
“没干过。”
好吧,叶重琅根本就不接招,还就这么硬生生的把天聊死了,把她的苗头给掐死了。
其实两人间也没有什么真正勾心斗角的必要,七分玩笑三分逗着玩,凤起一次次滔滔不绝的夸叶重琅,其实……她就是有点儿好奇,如果宁黎枫并非像她想象的那般心机歹毒,那叶风瑾到底做了什么,让一个背负着数百年屈辱的野心家一瞬间就转变心意的呢?
她其实就是有这么点儿好奇,但叶重琅就是不喜欢她这种好奇,不过,她就喜欢叶重琅这种诚实,毕竟若是换个位置,叶重琅若要对某个异乎常人优秀的女子多有几分好奇,她恐怕……揪着耳朵拎回梨花林。
但是,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切。
“宁宗主,你脖颈上的伤,不需要处理一番么?”其实这就是个挑起话头的开场白,可话音刚落,叶重琅冷飕飕的目光就扫过来了,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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