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顺着他的说法脑补,想象着我穿着婚纱,被人粗暴的从教堂穹顶上扔下来,“噗通”一声在来宾面前摔个狗吃屎的样子……我哆嗦了一下:“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从天而降?”
“我准备设计一个大花球,中空的,外面用粉红色的玫瑰花装饰起来,到时候你就坐在花球里面,从天而降,等到半空中,花球‘啪’的一下裂开,粉红色的玫瑰花瓣洒下来,婚纱裙摆和头纱随风飘扬……你想象一下那个场景,美不美?”
我神经一紧,实诚的摇摇头:“美不美是一回事,万一我摔下来怎么办?到时候岂不是要闹笑话?”
“我亲自设计的花球,肯定以安全为主,放心好了,绝对不会让你摔下来的。”
我忧心忡忡的说:“那我吊在半空中,下面的宾客岂不是得抬头往上看,那他们不会看到那个……裙子下面吗?”
陆庭修满脸黑线:“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我这是在考虑实际问题啊!”我据理力争。
陆庭修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难道你跟年年的爸爸没有举办婚礼?还有余北寒,你当初不是结过婚吗?这事儿你比我有经验,应该知道婚纱那么厚重的东西,无论怎么穿下面都不会走光才对……你怎么比我还懵呢?”
我脸色一顿,讪讪的说:“时间太久,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这话成功取悦了陆庭修,他伸手揽住我的肩膀,把我往他怀里一带,得意洋洋的说:“看来跟我在一起过得太好,你都把那些前任忘得差不多了,不错不错,继续保持,我要让你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想不起来。”
我:“……”
其实当初跟余北寒在一起,我们没有举办婚礼。
用张丽的话来说,只要通知亲戚朋友一声就好了,办婚礼劳心劳力,不如把那个钱省下来装修房子,当初一心想嫁给余北寒的我就怕他不同意,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就是因为我当初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才会发展到最后被扫地出门……
有的人深谙得寸进尺的道理,忍让并不会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反倒会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
我得庆幸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怂包了。
思绪飞得太远,陆庭修敲我的脑袋我才回过神,一抬头就对上他不满的眼神:“你刚刚在想什么?我跟你说话你都没听见!”
我连忙说:“没想什么,你说什么了?”
“……”陆庭修一脸无语,他干脆收起笔记本:“算了,反正还有一个月,现在不急,我看你也累了,早点去睡觉吧,今晚我睡沙发。”
陆庭修在沙发上躺下,前后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他是真的累了,呼吸均匀绵长,我拿了被子盖在他身上,替他拂开散落在额头上的碎发,我不由得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前不久陆庭修还跟年年互相仇视,陆庭修甚至剪了他的头发,最后连自己的头发都赔进去了,现在一转眼,他的头发就长长了……
胡思乱想了半晌,我洗了把脸上床睡觉。
刚躺下不到一会儿,窗外就隐隐传来尖叫鸭...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