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怪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宋昭宁道:“你若想放,便叫月笙去拿罢。往年分明都记着,今年却因诸事繁杂,却是一应忘了。”一面说着,一面唤月笙去找纸鸢来。
公仪连忙拉住她,笑道:“罢了。我不过想起来有此事罢了,却不是必放不可的。却莫麻烦月笙了。何况如今春风也减了,飞也飞不高,倒平白费工夫了。”
她正说着,却见那边抄手游廊下遥遥站着一个人,肩上还有个物件儿像是正在动。公仪唬了一跳,走了两步向前,定眼看去,原来竟是谢青衣。他肩膀上正停着笼翠,扑腾着翅膀,要飞不飞的样子。
公仪连忙推了推宋昭宁,指着远处叫她看。
“你们家的笼翠果真是个活宝,这一人一鸟站在一处的,倒像是对老友。”
宋昭宁笑着瞪了她一眼,说她“狭促”,道:“你好歹堂堂王妃,倒同一只鹦鹉计较不成?倒还牵扯出谢侠士来,真真是一张不饶人的嘴。”
公仪却只哈哈一笑,混不在意。
谢青衣听了她的笑声,回过头来,同她二人颔首。
公仪见笼翠在他肩上甚是乖巧,不免奇道:“侠士如何叫笼翠这样听话?我从来见它都是欢腾的样子,还不曾见它如此乖巧过。”
谢青衣道:“笼翠自来便极乖巧,某也不曾费心训它。”
公仪用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望向他,又回过身看了看宋昭宁,不信,连呼道:“侠士!切莫因昭宁在此就说这笼翠的好话啊!它会愈发放肆的!”
宋昭宁被她这话说得没了脾气,不免斜眼睨她。但在谢青衣肩上的笼翠却做不出「睨」这个神态,竟将翅膀扇得虎虎生风,直奔到公仪面前来,大喝一声:“泼辣子坏!泼辣子坏!最坏最坏了!”
公仪闻言就怒了,当下就要拔它的毛。但笼翠有翅膀,见她扑来,顿时朝空中飞去,一面飞一面得瑟,“抓不着,抓不着,泼辣子抓不着!”
公仪心中觉得这鹦鹉可坏,也忘了自己可以指使人抓去,只亲身上阵,却反倒叫自己累着了。
宋昭宁连忙拉住她,“公仪,你跟笼翠是上辈子有仇不成,得儿天的同它计较。”
谢青衣也见了如此,忙也唤道:“笼翠回来。”
笼翠最是怕他的,当下就从空中落了下来,立在他肩膀上,乖巧极了。又见公仪望过来,黑眼睛滴溜溜一转,又挑衅道:“抓不到!”
公仪被它气的没脾气,又要近前,笼翠见势不妙,当即也要飞走。却不想谢青衣一手落在了它脑袋上,道:“好了笼翠,别胡闹了。”
被谢青衣这样一摸,它顿时乖巧了下来。也不叫也不闹了,直看得公仪啧啧称奇。
她正要问谢青衣笼翠的驯养办法,却见谢青衣默立良久,却朝宋昭宁拱了拱手,说道:“夫人,某有一言,想单独说予夫人听。”
众人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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