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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诗语也没拒绝,这两日折腾得也够累,她也确是撑不起了,便依了郁景彦之言,回房休息了。
“对了,那蒙面人可曾问出什么结果?”白日落水,晚上便出现黑衣人来抢人,这两件事又是否会有关联?
“据说没有,”宁清瑶扶郁景彦在桌旁坐下,“早上听府里的人说,那黑衣人昨夜被唐御医审了许久都不曾开口,据说今日要再审不出来便会杀了他。”
“杀?!”没想是这结果,郁景彦诧异中带着些许疑惑。
从昨夜的情况来看,那黑衣人好像并没有要伤害拓慈之意,反而在与诗语打斗期间处处保护着她……也许他与拓慈相识,若是这样,轻易杀了,她该怎么跟拓慈交代!
“清瑶,你在这里守着,我出去一下。”想到这些,郁景彦吩咐完便忙起身往战珩书房行去。
待她赶到时,那孟元楼正在给战珩汇报黑衣人的情况。
“战珩,听说你要杀了黑衣人?”郁景彦进门便急急发问。
见郁景彦撑着腰过来,战珩面色微蹙,“你伤没好,不好好躺着,干嘛乱跑!”语气似是轻责。
郁景彦哪管得了那么多,“那黑衣人怎样了?”
“还在大牢里关着。”战珩实言。
“我想去看看他。”也许她能问出点什么。
“他擅闯我府邸在先,又伤我夫人在后,此等恶人,凝儿何须去看!”战珩严词厉色,断言拒绝。
“我知道他冒犯了你,但万一他不是恶人,你岂不乱杀无辜。”郁景彦也不退让。
“凝儿为何会如此说?”
“陪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郁景彦没再解释,而是对战珩发出邀请。
不知这丫头又要搞什么花样,战珩也坳不过她,便应了她的请求,答应陪她一起审审那黑衣人。
郁景彦推着战珩往拓慈的小院行去,孟元楼去往大牢带黑衣人过去。
在院里相见时,那黑衣人的面巾已经被摘了下来,郁景彦定瞧着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却带着仇视与杀意。
而那神色……竟与拓慈有几分相像。
“你为什么要带走屋里那姑娘?”郁景彦被宁清瑶扶着站到他身前,仔细问道。
见郁景彦手撑着腰,走路有些艰难,那黑衣人眸光微闪,但也没开口答言。
“她是你什么人?”
“……”依旧未曾开口。
“好,既然你不说,那便听我说。”见黑衣人依旧沉默,郁景彦语调渐凉。
“里面那位姑娘是我请回府上帮我作画之人,也是我的朋友。她昨日出了些意外,但现在已无大碍,只是一直昏迷不曾醒来。你若是她的仇人,擅闯战府刺杀我的朋友,我便不会放过你;你若是她的朋友或者亲人,那便据实以告,等她醒来,这一切误会便可解开。”
见郁景彦言辞恳切,黑衣人漠然面色微微转缓,但黑眸中依旧杀气升腾,“昨夜你救了她,我感激你,但她是在你们府里遭难,命若垂丝,她若不能醒来,我便要所有相关之人为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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