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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女人平日里本就不和,见面就掐,又怎可能聊到一起去。再说这府里休憩之处多得是,为何又偏偏要带眼盲的拓慈去往四面环水的湖心亭?”战珩细细说着,“这诸多反常之处,自是说明这件事并不简单。”
听战珩所言,分析的也跟自己所想的差不多,不过……
“你说你没事儿找那么多女人回来干嘛,又不是自己喜欢的,还把府里搞得乌烟瘴气,你不嫌累啊。”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要是遇到狠角儿,一个女人都能灭了一个王朝,女人这种生物啊……
诶不对,自己也是女人啊!郁景彦终是想起了自己的性别,再加刚刚心里所想,不觉失笑。
见郁景彦身裹被子自顾自地笑着,战珩悄悄低身靠近,薄唇轻落于她耳畔,“凝儿这是吃醋了?”
气息带痒,闻声转脸,只见那张俊美绝伦的脸近在咫尺,“啊嘶”郁景彦猛地一滚身,背部疼痛再次袭来,瞪着眼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开,“本小姐只吃酱油不吃醋!”
见郁景彦这般,战珩笑意更甚,但也没再作弄她,而是轻掰过她的身子趴于床上,然后慢慢掀起后背的被子。
只见靠近腰部之处已经红肿了一大片,虽没破皮,却已然浸出丝丝血渍。
背部突然一凉使得郁景彦身子微缩,她努力侧头看过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抬眸看上战珩,只见他眉目微促面色带寒。
“很严重吗?”她以为是自己伤得太重,才会让他表情如此凝重。
战珩并没有答她的话,转身于盆里将手巾清洗了一番,然后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着伤口,完后又将药粉倒于干净的手巾上,轻敷在她的伤口上。
“有些疼,忍着点。”眸里面上尽是认真。
郁景彦侧头看着他的目光一直未曾挪开,她仿佛在他眸光里看到了……疼惜。
可想想,怕是错觉吧。
自认识他起,面上虽总是带笑,但眸子里却如千年寒霜,只有冰冷与肃杀。
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也不是一个会轻易让人读懂之人。所以他的认真与疼惜,定是错觉。
郁景彦趴着的脸转到里侧不再看他。
一会儿之后,她的伤口便完全处理好了,战珩刚想开口,却见她睫毛微颤,眸子已经闭上。
折腾了一天,怕也是困了。战珩便没再出言,轻拉过被子盖到她身上,然后坐回轮椅往门外出去了。
郁景彦听得他在门外对清瑶吩咐按时上药之类的,之后轮椅转动的声音越来越远。
……
第二日清晨,宁清瑶按时给郁景彦上过药后,本想让她躺着再休息两日。可郁景彦担心拓慈,不顾劝阻,便匆匆下床收拾好后往拓慈的院里行去。
到了屋里,见诗语一直守着,郁景彦询问了拓慈的状况,然后再替她把了脉,与昨日相比并无大异,夜里也一直不曾醒来。
“小姐你的伤……”昨夜里那一摔,定是伤得不轻。
“我没事,上过药便好多了,”郁景彦淡笑,“让清瑶来替你,你回去好好休息。守了一夜定是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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