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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战珩静坐于书桌后专心作画,郁景彦则百无聊赖地翻着那些藏书、字画。
“战珩,你说的那人啥时候才来啊?”她都等了快小半个时辰了,别说是人,鬼影子都没见着一个。
“凝儿若觉着无聊,来帮为夫研墨可好?”战珩并未答她所问,只开口轻言着自己的话语。
闻言,郁景彦放回从书架拿下的一幅书卷,走到战珩对面,双手撑头半趴在书桌上,眼里细细瞧着他的画作。
沉默半晌,方才摇了摇头开口道,“你这画技水平,跟拓慈比起来,差得还不是一星半点呢。”
言语间多是诚恳,毫无半点包庇之嫌。
此言引得战珩行笔一顿,而后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眸子里并没有生气之色,反而笑意涟漪。
郁景彦觉察到面前那灼热的目光,抬起头看了一眼,自以为是说错了话,挠了挠耳朵便悻悻地移到他右侧,“你继续……你继续,我给你研墨。”
言毕,便拿起砚台里的墨块研磨着。
一会儿后站累了,索性搬了把椅子过来,趴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
战珩侧头看了眼趴在身旁的郁景彦,嘴角带笑,“依凝儿的眼光,想必那盲女画师实属画技超群之才,这样说来,为夫倒很想看看她为你作的画作呢。”
“我让她帮我画的,是我需要你帮我寻找的人,我自然是会拿给你看的。”
“凝儿所要寻找之人,是谁呢?”战珩抬笔蘸墨。
言毕,却只见郁景彦研墨之手一顿,原本满是无聊倦意的脸上似是覆上了一层寒殇。
片刻钟后,她抬眸认真地看着战珩,“你会帮我的,对吗?”
那眼神里是期待?是心殇?是寒凉?还是挥之不去的苦楚?仿若糅杂了太多思绪,虽读不懂却不由得让人感到莫名触动。
目光相接,战珩眸底深处划过一丝疑惑,而后覆上笑意,“当然,我们的条件里,这可是讲清楚的,我战珩自是不会食言。”
闻言,郁景彦嘴角轻划,有些疏意地笑笑,而后继续趴回桌上研着墨。
又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在郁景彦上下眼皮就快要撑不起之时,书房院外响起了一阵动静。
很快,玄墨便进来禀报说人来了。
待他转出去之后不久,门外便有两道身影徐徐而来。
进门后,郁景彦方才看清楚来人容颜,姿色倒是不错,就是脸上那粉妆涂得太厚了些。
此人,正式罗依怜,身后跟着她的丫鬟彩优。
战珩头也没抬,仿若这人是空气一般,倒是郁景彦,很是仔细地瞧着她。
“妾身见过……公子,见过凝夫人。”罗依怜微微蹲身行礼,战珩曾下过令说这府里所有人都只能称呼他公子,尽管自己是他所谓的侧室,却也丝毫不敢越界。
“有事?”战珩冷言发问,语气间尽是森寒与生疏。
“妾身先时经过外面,见书房里灯还亮着,想是公子还在忙着,所以妾身便去厨房做了些糕点茶品给公子送过来,公子若饿了,也可以稍稍充饥。”说完,便转身接过丫鬟手里的托盘端到书桌上放下。
战珩依旧头也不曾抬,认真地作着画。
郁景彦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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