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魏文原没有挽留自己,张延年只好起身,往自己住的别院去了。
别院中开着的花只是海棠,整个阎府的人都去给阎世邦的大喜帮忙去了,所以此时的别院很清幽。
张延年走上长榭,看到一个落寞的身影在远处的小池的亭子中独自饮酒,手中捻着伸长了枝的海棠花,百无聊赖的往池中丢去。
张延年足下轻点,施展轻功款款的落在亭子中,看着这个熟悉的身影道:“阎兄,你父亲大喜,你何故在此间喝闷酒?”
在亭子中的正是阎良。
“张兄,我爹新娶的这女人只是丽春院的**罢了,有什么好大张旗鼓的庆祝的?”阎良脸上露出了不悦。
“这人本来就没有贵贱之分,她当初入行的时候也许就根本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呢?”
“是啊,可是这女人我总感觉不简单,当初我劝过我父亲,带进家可以,就不用纳妾了,今日他竟然大张旗鼓的行纳妾礼,而且还丑骂我一顿,我隐隐感觉和着女人脱不了干系,而且我怎么觉得似乎在哪见过。”
“阎兄,是你多心了,她毕竟是个女人。”张延年劝诫的道,丝毫没有提起那晚长泉出逃他们遇见过的事
“可能是我多心了。对了,张兄,你托我打听骑鹤的女孩还真有那么一位。”阎良看着张延年道,似乎是在吊张延年的胃口。
张延年听便来了兴趣,问道:“是谁,赶快说。”
“那你喝下这一壶酒,我便说。”阎良逗笑着道。
“快说吧,这事对我很重要。”
“要我说也可以。”阎良话锋一转,狡黠的看了张延年一眼,“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张延年有些急切了,但沉默着没说话。
看着张延年急切的表情,阎良哈哈大笑:“你还没说,答应不答应呢?”
“好吧,只要我能办到,一准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我父亲之前和我商量过了,要你当这阎府里的护院教头。”
张延年没好气的看着阎良:“当可以,但我肯定当不久。”
阎良点了点头。
“你倒是给我说啊,你的事我都答应了,那女孩是谁?”
阎良神情便的严肃了,沉思了一下,道:“你说的骑鹤的女孩在这南平只有一个,刚开始我就怀疑是她,可我还是派人打听核实了一下,的确,那个人很有名,而且高高在上,她就是陈卉兰。陈国圣女,国师唯一女弟子。”
“哦?国师女弟子?”
“不仅如此,她还是南平王之女,更重要的是她是个修真者。”
张延年神情很快恢复了过来,照着这些信息,很多和小兰在一起的细节全部吻合了起来,很多张延年疑问事情开始清晰了。
南山顶上的那老者一定就是国师了,因为小兰叫他师父,而自己的师父张天行一直坚守在南山上,表面上是为了举办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但一个入了道的修真者真的会在乎这天下的名利吗,其中一定什么事在那,而自己从小生活在南山下,不知道生父母是谁,而自己和张天行又长那么像,小庙中那两个人莫名的大打出手,这一切,让张延年心中又产生了更多的疑问,他隐隐的觉得,还要待在这南平城,这里一定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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