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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小白突然出现,在张延年身上蹭了蹭。
张延年的思绪被打断。
“张兄,你这白猫真够壮的。”
张延年微微一笑,抱起小白,要往回走。
别院的洞门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这院中还真是别有洞天啊,在这还有这样一间雅致的别院。”这声音正是雅间隔断中叫好的那个霸气的声音。
“禀王……”声音明显是阎世邦的。
“哎,直接叫陈兄就好了。”
“陈兄,这别院太幽静,我这个人喜欢热闹,就让我那犬儿的几个朋友暂住着。”
说话间,阎世邦陪同着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已经到了长榭上,恰好看到长榭对面的张延年和阎良。
“小阎啊,那两人是?”那人问阎世邦道。
“禀陈兄,正是犬子和其朋友。”
那人见到张延年怀中抱着的小虎,目光如炬,顿时来了精神。
“能否叫他们上前,我看看这二人。”
阎世邦大声一招呼,张延年和阎良这才发现长榭上站着阎世邦身旁伴着锦衣的的富态之人。
张延年和阎良顺着小池上的石头墩子,来到长榭上。
还没等阎世邦做出介绍。
那富态之人一看到张延年就眼神中充满了震惊,马上问道:“你和张天行什么关系?”
“正是家师。”
“你有何凭证?”
张延年一时想不出什么凭证,于是掀开衣角,露出张天行送的玉佩来。
不经意间,那富态之人不仅看到了那枚玉佩,还看到了张延年穿在身上的国师的袍子,满眼是震惊。
随后富态之人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转而摸了摸张延年怀中的小虎道:“好一只幼虎啊!”
幼虎?阎家父子重新审视起了张延年怀中的小白。
小白虎躯一震,挣脱张延年的手,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小白一声惨叫,逃走了。
也就是在同时,别院外大鼓一敲,宴席结束的时候到了。
阎世邦问张延年:“张贤侄何故惊慌啊”
“门外鼓响,吓死我了。”张延年脸上窘迫,额头上不由得冒起了汗。
那富态之人哈哈大笑,看着张延年灿白的脸。
而阎世邦心中暗笑张延年没见过世面。
只有阎良知道张延年身怀奇高的内力,在胆魄上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问题,但此时又不便明说。
那富态之人笑罢,转身要走,道:“有空去南平王府坐坐,只要亮出你的玉佩即可。”
南平王府?
张延年心中震惊,眼前之人就是小兰的父亲?而这人见到自己说的话似乎大有深意般,而那人眼中复杂的神色不像一个上位者眼中该有的。
张延年看着远去的阎世邦和南平王的背影神色复杂。
阎府隆重的婚礼就这样结束了,张延年也当了护院教头,而岭南四杰和杨于淳也加了进来,这样一来由林家兄弟四人和杨于淳带着护院们,张延年反而省了不少事。
张延年急着想见到小兰,交接完之后,就急急的去了南平王府了。
南平王府是在南平除了皇城外最大的一座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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