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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熙虽然不舍她离开,但是实在也是不想伤害昊,他几乎什么事都可以答应昊,都可以满足昊。
但是不能让的,他是坚决不会让的。
让木鱼着手去做这些事,木鱼就可以天天借此而忙着,逃避昊。
但是她所知的就是,昊还依然常守在乾清宫外,也不进去,也不和任何人说话,有时午膳,也是不吃的。
除非是熙回来,金熙觉得头痛,问木鱼:“这倒如何才好,昊哥哥这么下去,固执得不得了,以前的他,不会是这样子的。”
“要不,明天我跟他谈谈。”
熙皱起眉头,看起来是不乐意来着了。
她笑笑:“谈谈,也不过是谈别的,我觉得昊现在是把他自个困起来,在一个他自认为安全的地方,他不愿意出来,因为他很害怕,他二十年没有和谁接触,说话,也没有学什么,他更怕黑,采微宫里夜夜的灯火,都是通明到天亮的。我觉得,他是走不出那些阴影,如果一味地这样,只会让他不好受,所以再痛苦,也要让他走出来。”
“朕也不是不知这样的道理,只是不好开口,毕竟朕想想这件事,是怎生的亏欠他啊!”
“你要是不要我去说,那就罢了。”
他从身后抱住她的细腰:“不,还是你去说,昊现在连郁兰姐都不愿意说话,也许只有你说的,他才肯听。”
“呵呵,大概是这样的了,金熙,你有没有觉得,你的郁兰姐对你,好像有些别样的心思哦。”
他咬她的耳垂:“胡说什么呢,别以为朕觉得昊对你生了别样的心思,你就可以给朕乱栽一个什么的。”
“金熙,你郁兰姐,现在也年纪不小了,有没有婚配过?”
“没有呢。”
这就奇怪了,话说这古代可是流行早婚的啊,想她二十岁的时候,就是名动京城的老女人。
这郁兰郡主,也有二十四岁了。
“为什么啊?”她好奇地追问他了。
“朕哪儿知道,郁兰姐姐一向与众女子不同,有她自个的思想,想来是没有找到合意的。”
木鱼长叹一口气:“同人,不同命啊,为什么我二十没嫁,就是人人传说中的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啊,可是人家郁兰郡主,那可就是高贵,就是气质,就是清高。”
熙一听,乐得笑了:“你倒是知道,能比的吗?”
“金熙,你这混蛋,要不是你弄乱我的人生,本小姐现在也一样高贵,自由着,单身着,快乐着。”
金熙一压她,把她压在床铺上:“单身着,快乐着,如果没有晨晨,你大概也不承认朕,也打死不入宫,是吧。”
“哈,知道就好。”她宁愿把小皇上当情人还好一点。
“死了那条心。”他扒她的衣服:“晨晨都这么大了,再生一个吧,晨晨可喜欢妹妹了。”
木鱼狡猾得紧,转手抱着他的脖子,也使劲地亲吻他的脸,手滑进他的衣服里去,挑弄着他火热的情愫。
“该死。”他低低地叫了一声。
然后木鱼摸着他的脸:“金熙,醒一醒,醒一醒。”
“现在朕不是人。”非得拱她这颗菜不可。
“熙儿啊,你听鱼姐说说,鱼姐现在亲戚来了,你要保持着冷静。”
金熙愤怒地叫一声:“那你是特意的。”特意挑逗他的。
木鱼得意地笑,拍拍他的脑袋:“乖哦,熙儿,虽然鱼姐是存心的,但是没办法啊,要不然,你用你的五姑娘解决。”
曾经那些囧事,再提,不是让他羞恼么。
“木鱼。”
“乖乖哦,熙弟弟,自个动手,丰衣十足,想想在边关那时候,多青涩,多美好的年纪事啊。”
他狠狠地咬她的唇,狠狠地吮个红印子。
木鱼手在他胸上挑着,摸着,一个叫得意。
金熙愤怒:“你再摸摸看,朕可以浴血奋战的。”
这么一说,她马上规规矩矩的了,果然是越来越彯悍了啊,越是长大,越是腹黑,她不是对手了。
“你的衣服,穿得真好,朕觉得怎么火急急起来了。”
她马上就起身,然后去屏风后面,把睡的衣服也穿得端端正正的,绝对不会露出多余的一点地方,也不会让人心生邪念。
睡,也安份极了,哪怕是他把大腿搁她腰上,她也动一下,金熙很满意:“表睡得这么僵硬啊,每晚上,不是也喜欢把脚压在朕脚上的么?”
她敢么,她不敢,她不敢。
浴血奋战是多么令人畏惧的事啊,禽兽级的人,不能惹。
这样睡得可不舒服到了极点,她和他,都是没有睡相的人,你压我,我压你。可偏就这样,才能睡得香。
金熙是睡得香了,她一早上起来,就是全身僵硬着。
金熙就笑了,感叹地说:“木鱼,要是你白天不来亲戚,每天晚上都来,那多好啊!”
听听,这还是人话吗?
堂堂一个皇上,说这些话是气不喘,脸不红的。
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啊,她是望尘莫及了,可是有些不舒服啊,没生晨晨之前,是痛得面无人色,生了晨晨之后是缓了些,却也是不舒服的。
金熙看她脸色苍白着,伸手去给她揉揉小腹:“好点没有?”
“你以为你的手是神仙啊,摸一下就不痛了。”
他也不斗嘴了,起了身到外面去,一会手里拿了个牛皮水袋进来,然后放在她的小腹上面,再伸手给她揉着腰二侧。
木鱼舒服地吁口气:“真是舒服啊,小熙子,你侍候得很好。”
他一笑:“把朕随意地叫,你当朕是什么了?”
“是我的男人,是我的私有物品。”
“你喔。”他点点她的额头:“不舒服今天就不要出去了,好好休息着,这水袋的水冷了,就让公公们换过,一会起来就喝些红枣糖水。”
“嗯。”她软软地应一声。
说他不懂事儿吧,其实有时候,他心细如发,而且很会关心人。把她宠得,越来越像懒骨头。
有时候,也格外地喜欢这种滋味,像小女人一样,让他宠爱着,呵护与照顾。
他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就出去让人梳洗,窗上的晨曦,那么的柔和,轻风入罗帷,谱写着宁和,如静好的岁月一般。
金熙喜欢赖床一会,一会儿就打仗一样,兵荒马乱地忙忙碌碌着,务必不能太迟去上朝了,每次都让她觉得挺好笑的。
他走后,这里就安静了许多,肚子的痛,也轻了些,再睡一觉不知不觉就是日上三竿了。
梳洗好,在发鬓上插上他喜欢看的细碎小紫花的珠钿,倒是显出几分的娴雅起为,以前她不喜欢这样打扮,觉得太是淑女,不适合于她,现在也会为他而装妆自已。
“木才人,郁郡主过来了。”
她点点头:“让她进来吧。”
郁兰郡主的身份,比她还高呢,她哪有什么资格说不许她进来。
她去书房里找几本书,要是到了香海山,十天半月的在那山上,得解解闷儿。
郁兰郡主进了这乾清宫,倒也没有看到人,不知去哪儿了,在花园里也没有瞧着,但是皇上的御书房,那可是禁地,没有他的允许,是不许任何人进去的,包括她在内,因为有着太多的国事机密了。
在小书房里挑了十多本,打包好,也快是中午用膳的时候了,瞧着金熙从乾清宫的台阶上来,她赶紧将散乱的书都收拾一下,再双手拢拢脸颊边的发才出去。
却瞧着郁兰和金熙在海棠树下走着,海棠花的娇养,二个出色的男女。怎生看,都是一对妙人儿。
二人说说笑笑,看起来十分愉悦。
她想,现在不需要他去吧。
风一吹,那粉色的海棠花飘落而下,二人都仰头看着,花瓣飞落在二人头上,身上。郁兰踮起了脚尖儿,伸手去轻取下他发间的粉红花瓣,愉悦地笑着,似乎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儿。
金熙也笑,随手拔了拔她肩上的花瓣。
再往前走,就是郁兰那么不经意地往前扑,金熙就拉住了她的手,她回头又朝金熙一笑:“差点摔着了。”
“小心些。”
郁兰笑笑:“都怪这花,太美太美了,熙,以前我们也很喜欢在树下摇花的,现在就像回到以前一样。”
“是啊。” 他感叹:“一不小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熙是长得好看了,也是一国之君。”她甜润地说:“熙,脚有些扭伤了,有些痛。”
金熙就没有放开她的手,还扶着她的肩,郁兰软柔无骨地依着他。
“到那儿去坐坐。”
“好啊。”
“朕让御医来给你看看。”
她却柔和地笑:“这倒是不用,只是轻扭了一下,我揉揉,一会儿也许就不痛了,可是打忧了熙处理朝事,会不会……。”
“怎会呢。”
“不会就好,哎哟。”她自已揉着,却觉得痛。
金熙蹲下去,握住她的脚腕,轻揉:“慢慢来,别急,这样会痛的。”
她叹息地说:“熙,你揉得可真不痛,真是不好,熙是堂堂一国之君,却为我做这些事。”
金熙也不在乎地说:“没什么的,以前也给木鱼揉着,她啊,老是这不小心受伤,那不小心碰着。”
“熙,我真的好羡慕木鱼,她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啊,能让熙这么宠,那是几生修来的福气啊。”
金熙得意了,心里美滋滋的,是啊,他也觉得他挺宠木鱼的,便得她老不当一回事儿,也不夸赞夸赞他,回头把郁兰的话告诉她,让她心里好好反思去。
金熙淡淡一笑,十分平静轻和地说:“算不上什么事儿的。”
“你这,还有花瓣呢。”她甜甜一笑,倾身上前去,给他将发丝里的碎花瓣给轻挑出来,然后还温柔地给他顺着那弄乱的发丝。
那样子,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木鱼看着,心里觉得怪不是滋味儿的,而且这个郁兰,肯定是想勾引金熙,看她的领口,开得这么的开,金熙只怕微微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她半露的胸乳了。
好啊,她倒是看看,金熙要如何反应,人家可还倾着身子,让他好一饱春光呢。
还弯着,倒是腰不会痛哦,她看得,都有点儿替她痛了,太后的意思,大抵也是这样吧,而且金熙对她,也是相当的有好感,又很尊重。就是想叫郁兰进宫,然后想成全金熙与郁兰。
郁兰不是找不着,也不是没有人求亲,而是眼高于顶。
金熙是抬头了,也看到了那春光,但是转开了视线,恰好就看到木鱼在柱子边倚着好整以暇地看。
他笑笑,站了起来:“木鱼,在作什么?”
她也笑道:“没事,就看看浮云。”
“好看么。”边说,边朝她走了过去。
待他走到她边去,去拢她的肩头的时候,她就低声地说:“金熙,风景可好看么?”她没有乱说吧,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
但是金熙却严肃地训她:“这些玩笑,是开不得的,别乱想。”
她还乱想呢,她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不过金熙不把这当一回事,也觉得可能是郁兰不小心,而且心正神清,倒也是要知足些才好啊。
与他五指相扣着:“你怎么还不去换衣服。”
“换,这就去。”
“我陪你啊。”
他笑笑,拉了她的手往里面走,喜欢她黏着他。
木鱼眼角瞥到郁兰,安静地坐在那儿。
她进去她和金熙的寝室,她住在乾清宫之后,就不喜欢他以前的那龙床,还不知他和多少女人在上面翻滚过呢,金熙就再让人布置了间不错的寝室,衣服什么的,叠得整整齐齐的,她的东西,也收拾得整齐。
金熙一瞧,夸她:“木鱼,这会儿倒是开始学着贤慧了,不错啊,就连镜子也擦得干干净净的。”
她就纳闷了,她没有收拾啊,难道是宫女收拾的,可是宫女一般都不会私自进来,而是她下令收拾房间,才会进来收拾得干净的。
金熙这人,老是懒,总把一些正事带到房里来,一搁笔就往床上躺着呢,很多重要的东西哪能随意让人看到了。
金熙去取衣服,却有些怔住了。
她过去:“怎么了?”
“是郁兰整理的房间。”他说。
“你怎么知道的?”
“这衣服的叠法,只有郁兰才会这样的,还会照着颜色,由浅至深,一一都分得很好。”
她觉得挺堵的,她和他的房间,结果郁兰却跑来收拾了。
金熙却又笑了起来:“瞧,郁兰对你倒也是不错的,还把你的首饰给收拾得好,擦得亮堂起来,你啊,得好好地跟她学学才行了。”
“我是不如他啊,娶妻,当取郁兰,那才是贤淑。”
他解下衣服,再换上轻衣:“知道就好,郁兰可是容颜,说话,礼仪,进退,诗书琴棋也是翘楚之人,不比杨听雨那个疯狂的女人。郁兰谈吐,都带着书香之气。”
“你怎么喜欢她,你怎么不纳她为妃啊。”出口就别人的好。
金熙一敲她的头:“吃什么醋,朕在教育你,别东扯些西扯些有的没的。”
“我倒是看看,你老说我乱想,我到时是真的乱想呢,还是吃得撑着所以想得多了。”人家可是有备而来的。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是隔层纱,再说了金熙也不是三贞九烈的男人。
金熙让人备膳,高公公却乐呵呵地说:“皇上,郁郡主已经备好了,正在花园里。”
金熙一看,一桌子也是他爱吃的菜,心情别提多开心了:“郁兰在宫里,朕真是有口福啊,真该让御厨好好跟你学学。”
郁兰温柔地一笑:“也只是几个清淡的凉伴小菜,还有一些特别的荤菜,熙喜欢吃,我天天便是给你做,太后娘娘也是喜欢吃的。”
“那朕,得先谢你了。晚些朕再去永宁宫里,给母后请安。”
“皇上是应该过去看看,太后娘娘这二天还贪叨着皇上呢,说是每年的春,皇上都会到永宁宫里看各样的花,今年,我也从南方带来了些特别的盆景,还有奇花异草,如今花开得正闹,也适应了这里的气候,正是赏花的最好时候。”
他龙心大悦:“好啊。”
是真的得去给母后请安了,要是太久没有去,怕太后会乱想什么的。
昊的事,就让母后很伤心,也打击很大,他不责怪母后,也维护着她,但是毕竟事实,就摆得那么的明显,母后的心里如今就怕他心里起别的意,会想多的。
木鱼是一点也不想来和他们一块儿吃,郁郡主压根就把金熙当成夫君在侍候着,那般的亲昵,她可没好心情看,吃饭,只怕越吃越不好受。
郁兰分明是有所图,要不然为什么老往乾清宫里跑,而不是往采微宫里跑,虽然现在昊不理会她,但是若是喜欢一个人,不管人家理不理,都会想要多看看他的。就像她一开始喜欢秦烟一样,还不是没事找事,没话找话地接近。金熙当她是姐姐,姐姐会这样吗?也得有个分寸吧。
说得多了,她也烦,金熙是个聪明的人,也许再进一步的关系,他就会反感出来吧。
过几天就要去香海山了,她还是先去确实一下各种事务为好,她做事,她喜欢心中有数,而不是事事都问人。
金熙傍晚就去请安,到了晚膳的时候他没回来,木鱼想他可能是在永宁宫那儿吃饭,也就没有等他了,传了几个菜用了晚膳,再去净身沐浴,天上的星星也开始变得闹起来,金熙却还没有回来。
她睡不着,就起来在花园城走走,这天气晚上还是有些冷的,习惯了早睡,但是他没有回来,她睡不着。
就到乾清宫门口看着,那灯火亮起来,越来越是近,她站直了身子瞧着。定是金熙回来了吧,有点晚了。
越近,越是看得清楚,等待的心开始慢慢地凉了下去。
金熙靠在郁兰的肩上,郁兰是一身轻薄的衣裙,尽显着姣好的曲线,成熟诱人着,一手抱住金熙的腰,那么的亲昵回来。
木鱼没走,而是站在乾清宫的门口。
灯火近了,但是郁兰还是没有放开金熙,那双眼里写着她的高贵与自信,停下看着木鱼,并不想放开金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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