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猪蹄扣绳结,只是一个死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一个死在碧波湖里,胡小酒挠挠头:“应该是同一个人杀的人吧?”
项白摇摇头,指着郭素玉头边枕头上的一滴血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血!有血!”胡小酒忽然大叫,吓了项白一跳。
“你又大惊小怪的。”
胡小酒无视他的责备,举着郭素玉的双手说:“你看,她手上有血!是她的吗,还是凶手的?这里还有细细的绒毛,是什么!”
项白检查郭素玉的指尖说道:“手上没有伤口,血应该是凶手的,至于绒毛……”项白皱着眉头,绒毛是什么?挣扎时指甲在棉被上勾起的细丝吗?好像也不太一样。
“那就是她抓伤了凶手!所以枕头边也会有血!”
项白沉吟片刻:“也不对,如果是郭素玉抓伤了凶手,那么大的动作,为什么佩儿他们没发现?”
“密室杀人。”胡小酒说道,“就跟上次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在密室里。”
“不是密室。”说话的是宁柯,“我刚才去门房那里询问佩儿刚才说的那个沫儿。”
“有什么发现?”
“很大的发现。”宁柯说道,“门房面向院子的确有窗户,但是里头的小桌确是对着门的,另一个则背对窗户,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沫儿和佩儿说话,一个对着门一个背着窗根本不可能看到屋里和院内的情况。”
“那之前那个佩儿说郭素玉出来过一次,她是怎么发现的?”胡小酒问。
“这你还记得?”宁柯似乎有些惊讶,仿佛没有料到她会注意到这种细节,“我也记得,所以也问了沫儿,沫儿说当时差不多是戌时初刻,那时天色也已经暗了,郭素玉喊谁在外头,佩儿便开门看了看发现根本没有人,然后郭素玉便也出来,偏说听见有人敲门,如此才叮嘱她们无事别去烦她,直到我们从宴会回来小酒敲门之前,她们就没有注意过院子里的事了。”
“所以说,远门关着,不代表没有人进来,就好像照雪那样会些轻身功夫,越过墙头根本毫无难度。”项白喃喃自语,“可是即便如此,陌生人翻墙而入闯入房内郭素玉会发现不了吗?她甚至抓伤了对方,她不会叫吗?”
“又被人点了哑穴?”胡小酒眨眨眼。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总觉得有些牵强。”
“哼,我说什么都是牵强。”胡小酒不高兴,忽然想到什么说道,“那敲门声是什么?会不会是她认识的人趁佩儿她们不留意翻进来,然后就……”胡小酒挠挠头说不下去了。
“敲门声?”项白仿佛也忽然想到什么,抓起桌上的烛台走了出去。
“好黑啊!干嘛突然拿走烛台!”胡小酒大叫着跟出去,只见项白端着烛台仔仔细细地检查着门栓,忽然露出一个迷惑的神情,却说道:“果然有。”
胡小酒和宁柯也闻声凑过去,隐隐约约可以看出门栓底部有一些暗色。
“这是什么东西?”
“血。”项白道。
“血?谁的血?”
“或许是人的,或许是鳝鱼的。”
“鳝……鳝鱼?”胡小酒歪着头,“你等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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