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氏两姐妹离开后,我跟蒋亦森坐在饭厅食不知味地吃着饭,虽然他不断给我夹菜,却没敢开口跟我细聊。
吃完饭我上楼他出门,说是找郑阳商量点事。
很晚他才回来,那会儿我还没睡,靠在床边看书。这一晚他很想碰我,但我头上有伤,他怕把我晃疼了,硬生生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那根火热跟他微凉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我笑着问他,“都说男人是火体子,你的体温似乎比我还要低一些,天生的吗?”
他抚摸我脊背的手突然顿住,我想转过去吻他,他又紧紧把我抱在怀里叫我动弹不得。
“因为我碰毒品时年纪过小,再加上有好几年毒龄,即使后来戒了,但还是损了身子,所以体温比常人更低一些,前几年冬天特别怕冷,这两年好一点了。”
听完他的解释,我的眼角不禁湿润,早些年他过得太艰难了,假如我能早点遇到他,我一定会陪着他、心疼他。
不过那会儿他身边有个初恋女友,估计他看不上我呢。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说实话挺叫人惋惜的。
“亦森,你为什么跟司翰的妈妈分手?她陪你走过艰难岁月,还帮你未婚生子,对你绝对是真爱呀。”
问完这些话,我明显感觉到他环住我的手臂再次收紧,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舒服点。
我估计踩了他的禁忌,有点小担心,一动不动地躺他怀里。
他应该觉察到我的紧张和不安,突然笑了一声,松开手臂,把我翻转过来,一记吻便落在我的额头,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声音平静中带了少许的伤怀,“或许是缘分不到所以就分开了。她对我是挺好的,我这辈子很少亏欠别人,但我却欠了她的。”
哎呦,还有一段不愿细谈的往事啊。我不乐意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嘟囔道:“你对她的感情着实深厚啊。”
“傻瓜,这种醋你也吃,我们分开好几年了,而且她也嫁人了呀。将来她有困难我一定会倾力相助,但绝对不会再爱她。”他把我往开扯了扯,温馨提示,“别拿头蹭我,上面有伤。”
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假想敌,那就是爱人的初恋,我也不例外,但目前我最大的麻烦并不是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初恋,而是即将跟蒋亦森结婚的莫璃。
早上起来我本想跟蒋亦森一块去上班,但蒋亦森说我还没恢复,多在家待两天,最起码把头洗了再出门。
最后一句话杀伤力太大,我不得已老实地在家待着。
他走后我独自去别墅花园转了一圈,住进来这么久我第一次在他的花园闲逛,没想到里面种了很多蔷薇,白的粉的红的黄的应有尽有美不胜收。
我从保姆那里要了一把剪刀,特地剪了一把红色蔷薇,然后戴了一顶小礼帽捧着蔷薇去了医院,田孟肯定很喜欢这把新鲜幽香的花。
推开病房的门,里面竟然空无一人,当即给护工打电话过去,那头传来护工焦急的声音,“田小姐我刚跟护士把田女士送进检查室,本想忙完了给你打电话,你就打了进来。田女士情况不大好,你赶紧来医院D栋五楼的检查室。”
顾不得跟护工详谈,随手把蔷薇花往沙发上一扔我就去了D栋检查室,刚出电梯就看到护工在走廊那头来回踱步。
“怎么回事?”我匆匆跑了过去,伤口一跳一跳的疼。
“这两天田女士因为用不上进口药所以皮肤痒痛难以入眠,医生暂时给她用国产药物。昨天晚上八点我跟夜班护工换班前,发现田女士小便赤黄,就叫夜班护工多给她喝点水,但今早我过来换班时竟然发现田女士小便出血,我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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