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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便去太后宫中请安,多日不见,太后并未改善对我的态度,仍是那般厌恶,免不了一番挖苦打击,我也只是微笑着,淡淡应是。
回到中宫,用过些早饭,命端雪取来皇后服着好,为了掩饰昨日疲态今日还特地上了些胭脂收拾妥当,盈盈来到主位坐定,挂着皇后该有的得体微笑,等着今日的对手,离宫数日,将中宫权利交与别人,想必又有些人蠢蠢欲动了,宫里之事瞬息万变,我离宫数日想必有又有些新鲜事了。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就如我预料那般三三两两也都来了,就只是那昨日来的柳嫔仍未到,倒也奇怪,她们来了行礼落座之后,便在无往日的咋舌,我转目看看闫雨婷,也没了往日里的刁蛮神色,竟也是显得甚是得体,看人的目光里叶没有了往日的不屑,我微笑笑,今日的戏怕是有些看头了。
就如此端坐一小会,我见众人都没有说话的打算,略动动身子,打趣道:“几日不见,各位妹妹竟一个个都变得不会说话了,倒叫本宫有些不习惯了。”
听着虽是打趣的话,但言语间的质问,想必她们也听到出来,我环顾下方这些人的反映,是有几个胆子略小的准备答话,但都眼睛略看看闫雨婷便都闭口不语了,我微点点头,原是如此,我出宫几日想必闫雨婷已将这些人收拾的服服帖帖了,既然症结在这里,我便单独叫应了闫雨婷,看她是何故:“闫妹妹,本宫出宫多日宫内事宜交由妹妹打理,辛苦了。”
闫雨婷闻我唤她,转目看我,不卑不亢,淡淡道:“何来辛苦,本就是份内之事。”
听她此言,我哑然失笑,她竟自称是份内之事,看这架势我出宫区区几日,她是要夺权了,我点点头,仍是微笑:“众位妹妹,本宫出宫数日,宫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话已出口许久,下方竟无人答话,我转头看看闫雨婷,她倒是镇定自若,看来对这个情况甚是满意,我笑笑,看来是当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立刻面沉如水,冷声道:“难不成本宫出宫几日,各位妹妹竟听不懂本宫说的话了,是本宫未说清楚,还是各位妹妹压根就没有把本宫的话放在心上呢?”
此话一出,下方端坐的姚贵人,缓缓起身道:“回皇后娘娘,您出宫这几日,闫姐姐将后宫事宜打理得很是妥善,有闫姐姐为皇后娘娘打理事宜,您以后也可以少费些心了。”
我上下打量她,姚贵人全名姚芊芊,长的不算是上上乘的容貌,但是模样清秀,只是眉宇间的计分算计神色,让我有些不舒服,记得当初我初进宫时,她便已经是贵人了,每次请安都是乖乖随着众人施礼,不多言不多行,所以那时也并未注意她,我出宫数日,她竟也与闫雨婷走的如此之近,这话里话外便是告诉我,闫雨婷完全有能力取而代之,我转目看看闫雨婷,她还是有些手段的,不过几日便已经有了自己的羽翼。
我转目不再看她,端起桌上茶杯,不饮,只是拿在手间,低头把玩:“原是如此,看来闫妹妹当真是帮了本宫不少忙呢,本宫身子弱,原就难以打理后宫事宜,既然闫妹妹有这份才能,本宫就将管理后宫之事,全权交给闫妹妹,只是怕累坏了闫妹妹。”
话毕,转目看看闫雨婷,她果真是面色放光,转目看我,略带些笑意:“能为姐姐分担是妹妹的荣幸,那里会有劳累一说呢。”
我直视她,面带感激神色,道:“那打理后宫之事便要劳烦闫妹妹了,以后众位妹妹有什么事,便不用来请示本宫了,直接去找闫妹妹便可以了。”
我此话一出,下方众人竟好是商量好一般,齐声道:“臣妾等谨记皇后娘娘吩咐。”
看着下方众人,我哑然失笑,闫雨婷还真是不简单,几日时间竟没有人敢违背她的意思。
我悠然笑笑,冷声道:“看来众位妹妹很是赞同闫妃取而代之啊,既然各位妹妹如此赞同,本宫不如随了各位妹妹的意,顺道将中宫凤印也交出可好呢?”
众人听出我话里的不悦,悄悄抬头看我,我猛地摔了手中茶杯,厉声道:“闫妃好生厉害的手段,你们当真以为本宫出宫几日,你们便可以夺了本宫的权,本宫告诉你们,不管你们服不服,本宫已然是皇后,是唯一的皇后。”
闫雨婷此时方才没有了刚才的冷静,慌忙起身跪倒,慌乱道:“姐姐莫要生气,妹妹绝无此意,只是担心姐姐凤体和善,所以才。。。”
打断闫雨婷接下来的话,我冷声道:“原是如此啊,那本宫倒该感谢闫妃费心了。”
话还未完,便被门外太监打断:“皇上驾到。”
我微微有些发愣,他怎会来呢,是来看我吗,是担心我了吗,我忙起身快步来到门口,身后众人皆是跪倒,我面带笑意,等着步倾城的到来,他是来了,不过眼前场景让我如何也笑不出来,步倾城面无表情,怀里紧紧拥着柳媚,那个我原以为只有我能投入的怀抱,此刻另一个女人在安然享受,我不能言语我此时的心情,只能尽量笑的自然些,让自己好过些。
我直视步倾城,希望可以从他脸上可以看出一丝丝让我心动的情绪,但他并不看我,眼眶一热险些流出泪来,带着满心的失望,我低头不语。
身后众人见步倾城进来,皆是跪拜施礼:“臣妾参见皇上。”
此时偎在步倾城怀中的柳媚,竟幽幽开口道:“皇后娘娘好的架子,见了皇上竟然不行礼。”
我转头冷冷看她一眼,复又转目盯着步倾城,启唇道:“倾城,真要做到如此吗?”
步倾城看看我,神色复杂,正欲开口,一旁的柳媚再次开口道:“皇后问的真有些怪,后宫妃嫔见了皇上礼该叩拜。”
我仍是直直盯着步倾城,眼带询问神色,步倾城看看我,抿嘴不语。
我看看他,点点头,微笑笑,弯腰,跪拜:“臣妾参见皇上。”
我盈盈跪倒,原以为会难过的,但跪倒的一瞬间心里竟觉得轻松了许多,也罢,他是帝王,我终究不可能独占他,我与他不过是彼此生活中需要的棋子而已,是我妄想,竟希望一个帝王可以唯我独占,许是那一跪让我看清了许多。
施礼过后,步倾城,沉声道:“起来吧。”伸手欲扶我,我看看他伸出的手掌,苦笑笑,并未牵起,缓缓起身,道:“谢皇上。”
站起身,我微微后退两步,低头道:“皇上请上座。”
步倾城转头看看我,未语,拥着柳媚大步至屋内,来到主位坐定,淡淡道来道了声:“众爱妃都起来吧。”
众人皆盈盈起身,只有闫雨婷,仍跪在原地不肯起身,我转目看看她,只瞧见她低头不语,肩膀微微发抖,不知所为何故,步倾城亦是瞧见了闫雨婷的不对,疑惑问道:“婷儿,你为何不起来呢?”
步倾城此话一出,闫雨婷方才抬头,早已苦的梨花带雪,我微一愣随后便明白她这是唱的哪一出,先前还衣服镇定自若表情,如今却哭得如此伤心,想来是见步倾城来了,想唱一出苦肉计,我直视她,脸上挂着浅浅笑容,你既有如此打算,我便要看看你能如何唱的这一出戏。
闫雨婷抬头,脸上满满都是惊恐,哽咽道:“皇上,臣妾刚刚不知何故惹怒了皇后娘娘,此时皇后娘娘正在训话,臣妾不敢起身。”说话间,哭的是越发的心酸,好似真的被我训斥一般。
步倾城听的闫雨婷此言,转目看看我,不语,起身来到闫雨婷面前,弯腰伸手将闫雨婷扶起,柔柔道:“婷儿莫要害怕,朕自会给你做主,皇后也不是跋扈之人,不会为难你的。”语气里尽显疼爱,我原就知道步倾城对闫雨婷感情特殊,如今见他如此也不觉奇怪,只是心里微微有些泛酸。
闫雨婷柔柔倚在步倾城怀里,转目看我,问道:“姐姐,我可以起来了吗?”话里的可怜神色真叫人有些不舍了。
我直视她,冷冷道:“原就未曾让你下跪过,何来可以起身一说,不过是见皇上来了,众位妹妹自己下跪施礼的,与本宫有何干系。”想用如此下作手段,未免也太小瞧了我。
步倾城看看我,复又低头看着闫雨婷,柔声道:“婷儿,今天之事到底为何?”
闫雨婷直视步倾城,欲言又止,像是有何难言之隐,我亦是冷冷看她,淡淡笑着,我倒要看看她是如何把今日之事颠倒黑白的。
“皇上要替臣妾跟姐姐求情,臣妾真的是无意冒犯姐姐,求姐姐不要怪罪。”
步倾城略点点头,看我,冷声道:“无颜,怎么回事?”
我看他,正欲开口,忽地姚芊芊竟抢先一步起身来到步倾城面前,道:“皇上,今日之事真的与皇后娘娘毫无关系,是众位姐妹的错,皇后娘娘出宫之时原是把打理后宫一事交给闫姐姐暂代,昨日得知皇后娘娘回宫,闫姐姐体谅皇后宫外劳累,便吩咐众姐妹莫要拿些宫中小事去烦皇后娘娘,众位姐妹愚笨未能了解闫姐姐担心皇后娘娘凤体的一番苦心,今日来请安时话都少了些,又闻皇后娘娘说凤体不愉,要把打理后宫一事全权交给闫姐姐,众姐妹便应了是,想是众姐妹未能明白皇后话中含义,才使得皇后娘娘有些不悦,意外波及闫姐姐,是臣妾们的错。”
姚芊芊一席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如此堂而皇之的扭曲事情经过,说话时竟也不觉的脸红心跳,话毕,仍是一副清纯模样,我都不由得有些相信她说的话了,看来我还是小看了宫里这些女人,一个个皆是扮猪吃老虎的能手,我真恨不得为她拍手叫绝了。
姚芊芊花尚在唇间,众人竟都随着她的动作,弯腰下跪,齐声道:“都是臣妾们的错,皇上莫要怪罪。”
我冷笑笑,环顾四周,竟独独瞧见,后方有人未跪,冷冷开口道:“欣嫔你为何不跪?”
她看我,眼里坦荡,道:“我为何跪,刚刚姚贵人所言并非我所看到,我为何跪?”
我有些诧异,这宫里竟也有如此清高的女子,她名唤欣惠,进宫略比我早些,上下打量她衣着,淡雅朴素,想来她如此清冷孤傲的性子,在宫里也过的不如意吧,我感激冲她笑笑,她仍是那副表情,淡淡然。
步倾城转头看看欣惠,复又看我,略带些怀疑,我直视他,希望他莫要问我,我想我们最后的信任还是有的吧,可他终究是开口问道:“无颜,芊芊所说可是实言?”
我忽地有些替自己悲哀,这便是我爱上的男人,怀里搂着另一个女子,质问我,我忽地没有了解释的,淡然道:“皇上若信,那便是真的吧。”
他直视我,半晌幽幽道:“皇后初回宫,身子劳累脾气难免有些暴躁,婷儿就莫要在哭了。”
我冷笑看他,他口中所言虽是在维护我,可如果他信我,着维护之言又何须说呢。
许是见步倾城并未因此事追究与我,闫雨婷有些不甘,一个眼神过去,姚芊芊转目看我复又开口道:“皇后娘娘息怒,您出宫这几日,闫姐姐对后宫之事甚是费心,前几日不慎感染风寒,今日闫姐姐是带病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您就看在闫姐姐多日来辛苦劳累,莫要与闫姐姐计较了。”
倒也巧了,姚芊芊刚刚提到闫雨婷,感染风寒,闫雨婷便捂嘴轻轻咳了咳,我看看这二人,当真是配合的十分默契。
见闫雨婷捂嘴轻咳,步倾城低头急道:“婷儿,身子不舒服便不用来了。”
闫雨婷举目看他,柔柔道:“臣妾是妃,给皇后请安实属应该,怎能不来呢,如若臣妾不来皇后她。。”话未完,竟是一副要晕倒模样。
我轻笑笑苦肉计演的如此之好,步倾城怕是不行都难了,果不其然,步倾城见闫雨婷几欲晕倒,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问:“婷儿你怎么了?”
闫雨婷尚未开口,姚芊芊早已替她答道:“闫姐姐原就身体不适,想来皇后娘娘刚刚一番训斥,吓到闫姐姐了。”
我扯嘴笑笑,好一个闫雨婷,好一个姚芊芊,我只字未言竟也能吓的她晕倒,真是高看我了,看来她二人今日是要与我为难到底了。
步倾城听闻姚芊芊此话,忽地转目看我,眸里早已没了刚刚的疑惑,有的只是让我难过饿愤怒,直视我道:“既然皇后身体欠佳,那今后打理后宫一事就交由婷儿全权打理,皇后还是静下心来好好调养身体吧。”
话毕,不再看我,弯腰将闫雨婷,打横抱起,匆匆离开。
我冷笑着,看着我最爱的男人,怀抱着另一个女人紧张离开,竟不觉的有一丝难过,只是有些失望,对自己的失望,失望自己竟会爱上一个帝王,一个无情的帝王。
面带微笑,我目送步倾城离开,知道眼里看不到他的身影,我方才转身,看着后方端立着的众人他,我得体笑笑,道:“本宫竟未看出来,各位妹妹竟都是演戏的好手,如今戏已经散场了,各位妹妹也都散了吧,本宫有些乏了。”
看着众人脸上大都是不自在,我举步至姚芊芊面前,柔声道:“本宫今日才发现,姚妹妹竟有如此凌厉的口齿,当真是让本宫自愧不如啊。”
话毕,不在看她,盈盈回了内阁,坐定,附耳轻听,外面动静,待到屋外零零碎碎脚步散去,方才开口唤将花蕊唤了进来。
花蕊来到屋内站定,面上满是心疼,略带些责怪口气,道:“娘娘为何不与皇上解释清楚呢?”
我无奈笑笑,道:“花蕊,他若真信我,我又何尝需要解释呢?”
“可是,您若不解释,皇上又如何知道呢?”
我摇头打断花蕊,低声道:“花蕊,懂我者不必我多言,不懂我者不值我多言,你可懂?”
花蕊看我着急点点头,仍是道:“娘娘,我知您心高不愿低头,可他毕竟是皇上,您如此对自己无益啊。”
我摇头打断她,疲声道:“花蕊,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不愿勉强自己,不愿勉强别人,今日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
话未完,却瞧见端雪一脸为难,缓步进来,看看我欲言又止,我直视她疑惑问道:“端雪,何事?”
端雪转头看看屋外,复又看我,轻声道:“欣嫔娘娘在屋外求见。”
我抬头看她,有些意外,钦嫔要见我,所为何事,我犹豫片刻点点头,道:“请进来。”
片刻,欣惠缓缓来到内阁,仍是一副淡然神色,我伸手指指身边,道:“欣嫔坐吧。”
待她坐定,我复又开口道:“欣嫔找本宫何事?”
她转目看看我,淡淡道:“娘娘可否遣退左右。”
我微愣愣,看她犹豫片刻,淡淡道:“端雪、花蕊你们先退下吧。”
待花蕊、端雪施礼退下,我转头直视欣惠,道:“妹妹有话不妨直言。”
欣惠虽是面上冷淡,但眼里的单纯孤冷仍是让我有些莫名的同情。
她看我,面上仍是冷淡,道:“皇后娘娘,我性子直,便直话直说了,闫雨婷,姚芊芊我恨她。”
她如此直白,我竟一时语塞,微愣愣,道:“妹妹为何有此一说。”
她看我,眼里微微泛狠,咬牙道:“我与她一同进宫,一同升为贵人,我们本是相互扶持的好姐妹,我原以为会如此这般一直在宫里和睦相处,她比我聪慧,比我嘴甜,但不知为何,皇上竟会喜爱我,日子久了许是上天垂怜吧,未过许久我竟有了孩子”说到此处,欣惠伸手抚上小腹,面上淡淡带着笑,想来此时是高兴的吧,但面上复又泛狠道:“我初怀孕时,芊芊对我十分好,整日里形影不离,悉心照料,我亦是十分相信她,我原以为孩子会顺利降生,但那天我不过是喝了她送来的一碗燕窝孩子便没了,我已经三个月孩子便没了,一开始我也未曾想过会是她,但自从孩子没了以后,她便渐渐不再来往,见了我便躲着避着,知道我无意听见她与宫人的对话,方才知道她便是害死我孩子的凶手,我竟傻傻把她当成多年的好姐妹,所以我恨她。”说着,她转目看我,竟带着一丝丝微笑。
我点点头,原是如此,难怪她会有一种淡淡的忧伤,朋友背叛,丧子之痛,都是常人难以接受的痛苦,她原也是有悲伤的过往,我转目看看四周,一瞬间竟觉得后背发凉,这个奢华的皇宫到底背负着多少冤魂,多少女人的悲伤,我看她内心复杂,不知该如何回她,只能看她,略带些同情。
她对我笑笑,淡淡道:“皇后娘娘不必可怜我,在这个黄金牢笼里,不知有多少可怜的人,我至少还活着,那些死了的人,才真值得娘娘同情,所以为了不变成娘娘同情的人,我今日才回来此一遭。”
她如此直白,我也不再伪装,问道:“找我为何?”
她看我,片刻,笃定道:“因为我们彼此需要,娘娘此刻已然被孤立,所以娘娘需要帮手,那个帮手便是我。”
她此话一出,我竟有些错觉,曾几何时,步倾城也说过,我们彼此需要,这女子竟也如此直白。
我看她,微微笑道:“你为何如此笃定本宫定会需要你的帮忙。”
她看我,脸上满满都是肯定神色,淡淡道:“因为这里只有我永远都不会向着闫雨婷,更不会向着姚芊芊,娘娘现在需要的是永远的不会背叛的帮手,所以只有我可以。”
我复又上下打量她一番,这女子原也是有些想法的,看来在这皇宫呆久了,人真的会变得工于心计,不是自愿也会被迫,就如我一般,略思索片刻,抬头看她道:“你帮我,如何帮我?”
她直视我幽幽开口,道:“我进宫略比娘娘早些,宫里的许多事我多少比娘娘清楚些,知道为何纵使闫雨婷那般跋扈,皇上始终是对她宠爱有加,知道为何皇上当初为何独独要立娘娘为后,知道柳眉为何会与闫雨婷积怨如此之深,我想这些事会对娘娘多少有些帮助。”
我看她,这女子果真不简单,一句句皆是说中我心中所想,我对宫内之事一无所知,本就危险重重,如今我又怀有身孕,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时,我终归有一天要告诉众人,我身怀有孕,如果到了那日在做打算,怕是会如欣惠一般,莫名就送掉孩子的性命,如若要保命,就必须要提防会有人来害我,再者我更想知道,当初步倾城为何那般笃定独独要立我为后,那时他只告诉我,他与我一样,恨毒了花君天,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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