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飞坦用凝查看整座王宫,只看着那一口不起眼的井竟然充满了浓郁的“气”,那“气”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金色,中间却紧紧包裹着墨绿色的恶意从井口向上飘涌……
那里大概有什东西,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天丛云剑,飞坦翻身从屋顶下来,直奔着那冷僻宫殿中的古井而去。
飞坦刚落入那庭院之中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座庭院虽然荒芜……但也因为荒芜应该有一些小生物的声音,但飞坦一丝都没听到。
“又是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这阴柔而滑腻的声音从宫殿里传出,那语调也十分奇怪,像是在喝歌一般。
那破烂的拉门缓缓向两侧滑开,一个黑色长发的消瘦女人从漆黑的宫殿里走出来,双目被眼泪染的莹红,摇摇晃晃穿着一身煞白的和服,手里托着一卷轴,那卷轴因为女人踉跄的脚步而抖开坠落在地上,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字迹没有其他。
飞坦看着那女人略有些诧异,这荒芜宫殿竟然还有人住?但下一刻飞坦就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这女人没有脚。
与其说没有脚,倒不如说是她的下半身像是雾气一般模糊,连接在她手里捧着的卷轴上。
“薄幸人,且与妾身说风流……”那女人又说话了,语调怪异至极。
飞坦没空听那女人说话,双手扶着井边想要直接跳下这枯井!但没等施力,那卷轴就突生绢布朝着飞坦卷来。
飞坦一个旋身让开白布,掏出匕首便是一划,那白布立断却从断口开始染上绯红,像是血液凭空流出染上了白绢布……那女人竟然蓦地流出泪来,伸出手指指着飞坦“兀那薄情种,真是世间最当死之辈!”
那白布仿佛大力吸血,大片大片的染上鲜红,飞坦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他竟然开始头晕了!
瞧见那染血的白布,飞坦当即明白这血是从何处而来,不由得亮出一个冷笑“蠢货。”
飞坦催动自己的念能力,那身充满尖刺的盔甲覆盖全身,血液的减少也同样是重伤,飞坦咬咬牙忍住失血过量的头脑发沉。
“被太阳灼烧吧,蠢女人。”那女人背后的房间中竟然突生一个小太阳,那小太阳散发出高热并迸发出刺眼的光芒。那骤然爆发的火焰直接将整个房间连同那妖怪一同吞噬,飞坦听着那妖怪凄厉的惨叫脸上的表情依旧十分冷淡,只看着那大火燎原朝着周围的建筑奔去,飞坦不由得心生了一分满意,毕竟此行的其中一个目的达到了。
飞坦所不知道的是……那妖怪叫文车妖妃,其实只是一个感应到女性文章书信中的怨念而产生的付丧神……
至于文车妖妃因为飞坦的出现而苏醒,且称呼飞坦“薄幸人”的主要原因……却是那块重塑他的身体但本身充满怨恨的“贤者之石”。而这地图里突然刷出小怪的锅应该交给侠客来背。
不说其他,飞坦觉得事不宜迟,转身单手扶着井口便跳下了枯井。枯井不深,但飞坦落地后竟然发现这地面无一分灰尘,干净的诡异,飞坦伸手抹了一下,甚至连一丝纵火产生的烟灰都没落进来。
飞坦心中突兀的生出了一分恼怒“这什么鬼时代,净是一些灵异玩应呐!”
飞坦脚步不停,直接顺着井下那一条通道飞奔而去,以飞坦的速度竟然跑了几分钟也看不见个尽头,飞坦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环看四周。
周围的一切相似的几乎没有不同,飞坦朝着自己来的方向奔跑回去,掐算着时间……却看不到来时的那口井,只是这条不怎么明亮的通道。
“啧。”飞坦拿出匕首在墙面上画了一只明显的十三条腿蜘蛛。
随即开始朝着一个方向奔跑,心中掐算着时间……
五十九秒之后飞坦再次看见了墙面上的蜘蛛,飞坦摸着墙面上的蜘蛛不由得眼神阴沉。
这是个无穷无尽循环的走廊,大约也就是侠客曾经十分痴迷的莫比乌斯世界的一个缩影,一个永远循环的走廊……即使是自杀都逃脱不了这个无限循环的绝命陷阱。
莫比乌斯环不是他一个人可以破解的,起码要再有一个人,自己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点杀了他……使得观察者只剩下唯一,这样才可以在某种意义上脱离这个无限循环的走廊……
飞坦狠狠的锤了一下墙壁,却突然发现墙壁抖动了一下,甚至落下了一些墙体材料的渣滓。
飞坦不由得一愣,这座墙怎么可能掉渣呢?飞坦伸手按在墙壁之上,竟然觉得温度在缓缓升高……
对了!如果这个小世界是在原本的世界基础上隔离出来的,那就相当于一个结界!自己在进入这个小世界之前放了一把火,那在原本的基础世界即将被烧毁的情况下,这个质量不佳的小世界……
飞坦抽出匕首照着自己手臂就是一划,紧接着是另一只手臂,还有规避要害的地方……飞坦再次发动了“Rising Sun”。
即使这个世界料到自己会释放“Rising Sun”又如何?它料得到小世界之外发生的事吗?飞坦思考至此不由得露出一个近乎侵占了半张脸的微笑。
烈焰灼烧,那墙面竟然像一张纸一般焦黑飘落,果然墙面之外也是一片火海,小世界的壁垒正在逐渐燃烧殆尽,而这座燃烧的走廊的尽头,飞坦看见了他的通关奖励——天丛云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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