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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日“晴明”复活并自称黑晴明, 飞坦与奴良滑瓢本以为会跟他有一战,谁知道天色蒙蒙亮听得一声鸡鸣, 那黑晴明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神色。
“且等下回再一决胜负。”那黑晴明诡异一下, 桧扇一抖整个人就凭空消失了。
“这什么鬼东西呐?”飞坦抬刀指向黑晴明消失之处,手肘怼了奴良滑瓢的侧腰一下。
“有妖气……”奴良滑瓢沉吟了片刻就得出了这三个字结论, 飞坦直接就气笑了。抽刀便砍, 当然只砍到一抹镜花水月,奴良滑瓢那家伙直接出现在了不远处的树上。
“我去找天狐葛叶夫人。”奴良滑瓢给飞坦就留了半句话, 那身影就像水中月一般摇晃起来,随后淹没在了擦白的黎明里。
飞坦站在原地骂了一句,那心头的火气就像是干锅里的豆子, 噼里啪啦的往头顶蹦。刀尖戳在地上, 划出一刀刀白痕, 没等飞坦再多加用力,那刀面竟然崩裂出了一大道裂痕“铮”得一声直接碎裂开来。飞坦的火直接窜出了头顶,狠狠的把刀扔在地上。
“垃圾!”飞坦正气着,看着转角躲躲闪闪的家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灵光一现, 想起了柴房里的那对男女,推门进入。
“知道天丛云剑吗?”飞坦站在芦屋道满面前, 冷言冷语, 俯视而戏谑。
那芦屋道满连忙点头, 恨不得把颈骨直接撅折了, 飞坦冷哼一声, 把他的口绳扯了下来。
“我知道, 我知道。”芦屋道满嘴巴一得自由就连忙说道。
“你光知道有个鬼用,地点呐?”飞坦不管什么时候都见过无数张审讯对象“乖巧”的嘴脸,完全不吃芦屋道满这套,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在在……在王宫之下……”芦屋道满嘴里直哼哼,捂着肚子道。
这可巧了。
那日飞坦跟奴良滑瓢合计了一下决定去烧王宫,现如今飞坦的目标天丛云剑也在王宫,那择日不如撞日,去王宫胡作非为的日子就定在今晚了。飞坦自己在心里敲定了时间,看着芦屋道满那双贼溜溜转来转去的眼睛就烦,反身回了庭院里取了刀的残片把芦屋道满的两个眼珠就挖了出来。
梨花直接被飞坦残忍的手段吓得惊惧无比,两眼一番直接就晕了过去。
飞坦挖了芦屋道满的眼睛却还不过瘾,想起得了几本从大唐流传而来的刑讯书籍,正好用在芦屋道满身上,不过飞坦想到晚上还有大戏要演此刻也不想多活动,于是挪了一木墩子坐在了柴房里,削了根尖木棍直接照着梨花小腿就是一戳。
血流如注,那梨花也直接尖叫着痛醒,却茫然的看着飞坦和双目失明苦苦挣扎的芦屋道满,那屋中直接多了一股腥臊气味。
飞坦的恶趣味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他来回打量了一下两人“你们俩自己玩吧,只要其中一个说了认输呐,那剩下的一个就能活着。”
梨花听了飞坦的话仿佛一瞬间整个人都亢奋了,可惜脑子没多一点,她大哭着哀求芦屋道满“你不是心仪妾身吗?你认输吧!”
飞坦听了这话,转头去看芦屋道满,只看那满脸血的阴阳师讽刺的一笑“你这蠢妇竟然当真,只不过借你的手杀了安倍晴明罢了。”
这话飞坦一点都不意外,双腿交叠分外惬意,金色的眼珠一转将两片刀碎片甩了出去,直接切断了绑在两人身上的麻绳。
那梨花直接就扑倒了芦屋道满,那疯女人疯狂的开始抓挠芦屋道满的脸,戳着芦屋道满血淋淋的眼眶,痛的芦屋道满直接就一脚蹬在梨花肚子上,直接把她踹了出去。
那梨花被踹了出去直接就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等了好一会也不见起身,反倒是那裙子濡湿了一大片,被血浸透湿哒哒的塌在地上。
这是直接被踹流产了?飞坦咂咂嘴特别好心的提醒了一下梨花“你这是流产了。”
梨花也是给安倍晴明生过两个儿子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此刻发生之事意味着什么,那张脏兮兮的脸上又糊了眼泪,却不知道这眼泪为何而流。
梨花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骑在了在地上乱摸的芦屋道满身上,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踢打锤掐也绝不松手,不消片刻芦屋道满也没了气,眼珠瞪出面目狰狞青紫。
梨花看见芦屋道满的死状噗嗤一乐,喃喃说了句“我赢了!”就“咚”的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死了。
飞坦看着这屋里的两具尸体,从收纳袋里拿了助燃剂和打火机,把助燃剂洒满柴房,把打火机往柴房里一扔,那火舌如有神助“噌”的窜起老高,几乎没过多长时间整个柴房就被大火吞没。
飞坦盯着这烧红了院落的柴房好一会,吐出一句话“无聊呐……”
飞坦是怎么知道天丛云剑的呢?
这倒不是侠客告诉他的,而是他以前从信长口中得知的。但听来的传说不多,只知道那是一把有名的武器。
飞坦正大光明的往王宫走,待接近守卫把手的宫门时,窜身上墙直接翻进了王宫,以那些守卫的的水平根本看不到飞坦的身影,只当是一阵风过去。
飞坦趁着天亮在王宫里转了一大圈,大概锁定了天丛云剑的位置——王宫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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