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林长庚说完,皱起眉毛担心的看着沈筠笙。
原来是这样吗?
沈筠笙默默点了点头。
为什么怎么听都觉得她母亲死的蹊跷,沈达庭也不是什么好人……
沈筠笙默然不语,她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乱,乱糟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幕幕的画面又像之前那样在脑海中翻飞反复,她闭上眼睛,眉头紧蹙,将脸埋在林长庚怀中,慢慢平复。
林长庚一阵的心疼,她本来过得很开心的,可是一切都抵不过一句当年。
他用下巴碰了碰她的发顶,无声的安慰她。
无论当年是什么样的情景,他总会在。
沈筠笙一点也不在意当年沈达庭对她做了什么,她只想知道,她母亲的死和他到底有怎样的牵扯。
她以为自己不会因为以前的事情有什么情绪波动,可是忽然地,心里似乎空了一块,隐隐作痛。
她埋在林长庚怀里,两人静立良久,像阳光下一幅美丽的画。
时间转瞬而过,经过许久的打磨之后,羊脂玉饰终于摆在了漱玉阁中的多宝架上。
因着人无我有这独一份的优势,再加上羊脂玉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玉,一经上市便得到了众人的交口称赞,让漱玉阁狠赚了一把银子。
伴随着漱玉阁的生意越来越好,账面上的进账越来越多,安南王府数日之前便开始做的准备终于派上了用场。
一阵张灯结彩敲锣打鼓的喝彩声中,安南王唯一的外孙女沈筠笙的及笄礼终于到了。
雀华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沈筠笙之于安南王的重要性,但是毕竟是个外孙女,总有一天要嫁人,没想到安南王会如此隆重的举办一场及笄礼来庆贺她的成年。
这一日安南王府自是大喜,雀华城中的百姓也不乏有看热闹的聚到了安南王府门口,一时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各位,王爷说了,今日我们姑娘大喜,一点心意图个开心!”成昭笑眯眯地站在王府的正门口,揭开了身边两个小厮手里捧着的两个大银盘上的红布,亮出铺了满盘的银锞子来,一时晃了众人的眼。
只见他手中一抓,空中一撒,无数银锞子便像银色蝴蝶一样扑扑地飞了出去,引来众人的一阵哄抢。
“哎呦,可实着呢!”抢到银锞子的人当先咬了一口,又在手里掂了掂,瞪大了眼睛和身边人说道,“以往王府里的诸位小主子成年了,王爷可从没这样过,可见这位沈姑娘是真受王爷喜欢!”
“何止啊!”有知情的人神神秘秘的说,“听说最近那红火的漱玉阁也是这位小姐开的呢!当初还是王爷给投的钱帮的忙,不然哪能凭空出来一个这么大的玉坊来?”
“那这沈姑娘这么受王爷欢喜,现在又成年了,说的亲家身份也是极高的吧?”有人八卦地问道。
“沈小姐现如今还没有说亲呢,许是王爷想多留上几年,还不舍得嫁出去,不过肯定嫁不低就是了。”前面那个知情的人摸着下巴,不无感叹地说道。
“哎,别说了,那管家又开始撒银子了!”
众人立刻作鸟兽散,纷纷扎堆到跟前去抢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