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塌地的,容嬷嬷那边的人说是永琪很难进她的屋里,就算得了她的身也得不到她的心,这种烈性的女子不可能愿意剩下别人的孩子的。
“是啊,皇阿玛,别生气了,皇玛嬷快回来了,可别让她老人家为这种事担心。”和柔也是贴心的帮着乾隆顺气。
乾隆想想也明白,可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外头的百姓不知道,可是大臣们鼻子可灵了,永琪那大模大样的高兴劲谁不知道,看他那副蠢样子,怎么会是自己的儿子,而且还是之前自己器重的儿子,现在连年幼的永z都比不上,真是头脑发抽的变成了蠢货了。
舒了口气又看到外头鬼鬼祟祟一起走动的奴才,很面生,直接恶声恶语,“你是哪宫的,怎么这么没规矩。”
那奴才似乎松了口气,忙着跪下给几位请安,顺便说明来意,“回皇上,奴才是延禧宫的,刚才令妃娘娘突然晕倒了,太医说是娘娘有孕了,奴才是来报喜的。”
有孕?怎么可能呢?和柔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奴才一张一闭的说着话语,惊悚的思想都飞到天外去了。
乾隆眯起眼睛,也是疑惑在心,这两个月他很少去延禧宫,也就一两次,而且事后都打点了药材的,不可能有差错,那么令妃是怎么有孕的。
不怒而威的气势一下子散开,压的那个奴才满头大汗匍匐在地上,不敢动弹,令妃娘娘不是说皇上一听一定会打赏他的吗,怎么皇上似乎很生气的样子,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模样。
“太医说了什么了?”乾隆心想他要好好听听太医的说辞。
“太医说是喜脉,还说娘娘身体羸弱,这几个月最好不要有太多的走动,静卧在床以免有意外。”颤颤巍巍的回报,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皇上要不去延禧宫看看吧,令妃既然有身孕了,身体一定要注意。”景娴眼底幽深,看不出意思,不过还是大度的建议乾隆去看看,好歹人家可是怀着你的孩子。
虽然还有怀疑,但是景娴这样的贤惠让乾隆很是舒坦,算了,就去看看那个女人吧,那些事情就等着孩子出来以后问罪,前提是她能保得住她的孩子,在心中冷酷的下了决定,也不在乎这个女人已经陪了他十几年,更为她生下了两个女儿,既然她有胆谋害皇后、皇子,那么也别怪自己心狠,谁让她蛇蝎心肠,如此歹毒呢?噙着一抹渗人的笑容慢慢的走去延禧宫。
令妃躺在床上,刚刚泡过凉水的脸明显的苍白无血色,嘴唇更是泛着恐怖的白色,已经听说了消息的陈太医很不解,却也只能在太医院干着急,他奉皇后的命令每几天就要给令妃请脉,可是前些日子赵太医总是替着自己去,而且今日诊出喜脉的也是赵太医,之前明明就没有任何的脉象,这次会不会?
一种不好的猜想出现在他的脑海,很快的抖落,拍拍自己的脑门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宫闱的事情弄不好就是出人命的,这里头的女人一个个都不是好热的,心狠手辣的程度连强盗都比不上。
乾隆还是照着令妃的计谋来到了延禧宫,一看到明黄色的身影,令妃非常适时又可怜的盈满泪水,娇弱绵长的呼唤,“皇上。”
若是普通时候,乾隆一定会觉得这样的令妃是可怜又可爱的,可是那残酷的真相可是给自己扇了一个大耳光,眼中没有暖意,脸上浮现笑意,亲热的走了过去,好好的圈抱住,心疼的说道,“怎么这般模样,奴才们没有伺候好吗,还是你没吃好,肚子里既然有了孩子,就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
“皇上,是不是臣妾惹您生气了,这一个月您都没有来臣妾这里看看,您都不知道臣妾有多想您。”令妃含羞带怯的缩进了乾隆的怀里,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像只小老鼠一样期待又害怕。
想,恐怕是因为后宫里那些墙头草的奴才和平日里受你气的宫妃们奚落的想了吧,乾隆心里不以为然,偏还要做全套的戏码,“怎么会呢,前阵子西藏土司来,朕忙着处理公务,所以冷落了你,这几日你好好的休息,别累坏了肚子里的小的。”
“是。”令妃虽然知道乾隆所说的都是托词,但是无所谓,只要接下来他能来,她就有把握能够继续夺回圣眷,特别那个五公主快要出嫁了,皇后身边的筹码就少了一个,那个真的格格紫薇也已经去了舒妃那里,只要自己能够找到机会把事情推给皇后或者别人便好。
又是肉麻了一阵,两个人都各怀鬼胎,各自做戏,乾隆没留下来,他要好好回寝宫好好的听听暗卫们的说辞,明明不该怀孕的人是怎么被查出喜脉的。
而皇后那边也已经有了线索,赵太医的动作,令妃今日诡异的行为,似乎都透着奇怪,延禧宫里安插的探子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每日令妃洗漱都是用凉水,而且在房里好长时间,任何人都不得进入,这种种诡异的现象似乎都彰显着一个阴谋。
而和柔知道的更是详细了,皇额娘当初果然是深谋远虑,令妃每日用凉水浸脸,手,让人看起来羸弱不看,而且每日吃食也少,自然会看起来瘦弱缥缈,还有今日奇怪的在遇到自己之后就喝了一杯凉水,这种天喝凉水可不普通,之后就让那个被她收买的赵太医来,估计这怀孕的事情也有古怪呢。
“确定没怀孕吗?”
“现在还无法确定,最好等七阿哥在外头查查那个老头最近卖了什么药。”
“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