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刚才拦下了你?”景娴正帮着两个孩子准备嫁妆,日子也快了,东西还没有备齐,那些古董、字画、皮子、被子什么的,都还没有准备好,老佛爷马上就快回来了,怎么能不让人急呢?
正忙着又听说回来的路上让人给拦下了,皇上很久没去了,五阿哥也没用了,七格格和九格格根本没有任何的价值,她现在是急了吧。
和柔脸上很是不耐,挑着东西边和景娴聊着,“额娘,我半路就回来了,没给她机会说话,我就不明白了,她拦下我要说什么?难不成让我去和皇阿玛说多去延禧宫走走?”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她一个公主,难不成去自贬身价当敬事房的太监,还要关注乾隆今晚去哪里睡觉吗?
众人一听,扑哧偷笑。
景娴笑恼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一副无奈的模样,“你个丫头,还这么口没遮拦的,你皇阿玛是你能随便说的吗?”
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我又不是故意的,皇阿玛不会怪罪我的,对了,额娘,四姐没事吧?”
在赐婚后的没多久纯贵妃就去了,也因此婚期才会提前,自己的额娘刚去世没多久就要嫁人,这种悲喜交加的感觉估计和嘉很难取得平衡,也无怪乎和柔感到担忧。
“不用担心。”景娴也早就顾虑到了这些,每日都会让人去看看和嘉的情况,除了刚开始的几天无言不语之后,这几日的进食都已经慢慢恢复了,看来和嘉已经渐渐走出这种伤痛了,其实谁不是这样呢,那样被病痛折磨的活着不如死了来的解脱,“你四姐心里会明白的,人总有一死,纯妃这样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只是如此,活在宫里看着那么多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争宠、放箭,背地里的肮脏事情更是层出不穷,只是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冰冷的座位,值得吗,就为了那些权利就断送了自己的幸福还有孩子的生命,这宫里头来来去去已经换了多少人了,纯妃和自己,还有一些宫里的老人,已经看过了多少娇艳的花蕊莫名其妙的变成残花败柳,成为了御花园里的春泥,有时候厌烦了这些却无力摆脱,因为你在其中,你坐在那个位子上,为了自己为了孩子只能拼死护住自己的地位,不能让别人抢了你的东西,谁知道从那个位子上跌下来你是否还有命,谁知道你故后你的孩子是否能够平安。
“对了,福隆安似乎推拒了试婚格格?”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景娴平淡的开口,声色中听不出什么。
心一惊,和柔才想起她都忘了试婚格格这一祖宗的规矩了,也不知道额娘选的是那个宫人过去,心里又高兴又忐忑,喜他这般大胆,毕竟她骨子里还是带了那个时代的产物的,想要做对方的唯一,这个愿望总是存在于每一个女孩子的心中的,而且福隆安之前也不曾听说有纳过妾室,也没有通房丫头,若是接受了试婚格格,就差不多是没了第一次,以后还要和这个试婚格格抬头不见低头见,心里就是有股气,不过这样坏了规矩,怕是会有不好的消息吧。
“额娘?”和柔也是小心的回看,她额娘最重规矩,不会是心里对福隆安有什么芥蒂了吧,讨好的拉拉袖子,就怕她真的生气。
景娴怎么会不知道自家孩子的心意,推拒了试婚格格,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那孩子主要也只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还有那个福灵安也推掉了送去的格格,没想到富察家一门出的都是痴情种,连傅恒府里也是福晋独大,除了瓜尔佳氏,只有早年的一个妾室,院子里的人少的可怜,不过幸好瓜尔佳氏的肚子争气,一连出了3个儿子,还有2个女儿,心想为了自己的女儿这次也就不计较了。
看她那个羞涩又高兴的模样,也罢,小辈们开心就好。
“罢了,这次帮你们圆过去了。”无奈的摇摇头,她越发的心软了。
“额娘最好了。”真的可以这样?和柔心里的愉悦像只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的,扑到景娴的身上就是一阵磨蹭、撒娇。
母女两个正开心着,乾隆怒气冲冲的就走了进来,脸色阴沉,满脸的冰霜让人都不敢放肆。
“皇阿玛您这是怎么了?”和柔直觉,乾隆的怒气一定和小燕子有关。
猛地接过景娴递过的水咕噜咕噜的就喝了下去,还是觉得心头的怒气消不下去,真想骂人,可是眼前这两个难掩关怀神色的女子又是自己重要的家人,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法发泄的郁结憋在心里,难受!
“还不是那只蠢鸟,永琪那个混账竟然和那只鸟珠胎暗结,朕就不应该放纵他这么荒唐的。”说着将手重重的拍在桌上。
对于五阿哥把人放走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有数,表面上谁都没说,谁想得到这次竟然还闹出人命了,若是永琪聪明就不会让小燕子在京城脚下有孕,起码也要弄到京城外,别让宫里的人为此烦心,你现在这样光明正大的炫耀你的幸福不是给人找绊子吗?
对于永琪的没头脑和柔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自从遇上了小燕子就再没看到他聪明过。
“皇上不必操心,既然肚子里有了,就不可能打掉,好歹也是爱新觉罗家的孩子,等生下来就抱进宫,让永琪的福晋养着便是,只要不是跟着那样的人,这个孩子总是能教好的,不过这个女子行为唐突、莽撞,不知道会不会有意外。”景娴倒没有乾隆那般生气,只是分析了一下未来的可能性,当然她更相信这个孩子绝对不可能留下来,那个小燕子对富察皓祯可是死心塌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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