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假装气定神闲地说:“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这样?以下犯上,简直是胆大包天,你们难道就不怕本王治你们死罪?这姑娘与本王同来必要同往,岂是尔等能左右的,你们想带走便带走,那本王颜面何存?本王问一句,你们想要带人走是吧?本王若是不依呢?”
“那却由不得王爷了!”
丁雨这边话还未断,丁风在一侧早一个箭步向前,一把钳住念香的手臂将她人向上一提,念香便已站起来了。他手上虽并未用力,奈何念香本是一介弱女子,哪经得起他们这般高手的揉弄,忍不住失声惊叫起来。
因他们坐在角落之中,又兼酒楼内嘈杂,竟没人注意到。或许注意了又能怎样,世风日下,人人皆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便是看见了也只当看不见,谁会为别人的事而冒险,才是大大的笨人。
不言他人,只说那赵光义见他辖制住念香,心中早已舍不得,眼中怒火顿时燃起。想自己这等身份人物,哪里容得下他们这般无理,握紧宝剑猛地一起身,那剑还未得举起,便觉得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眼前更是直冒金花,赵光义逞强支撑着,摇摇头,顿感眼前一片模糊,心说:今日本王并未豪饮,怎会如此不胜酒力?
疑惑地看向那两人,难道是有人在食物中动了手脚,可抬眼见念香虽惊恐万分一脸的可怜兮兮,却还站得稳,转而一想,难道是这酒?
不及他多想,便一个站不稳跌坐下去,丁雨却在一旁将他扶住,赵光义却伸手一指那酒壶问道:“难道??????难道你们在这酒中下了毒不成?”
丁雨赶忙颔首施礼回道:“小的们不敢!王爷且放宽心,只想王爷小睡一会便好,我等也是奉命办事,还请王爷见谅!”
“你们好??????大胆??????”赵光义话没说完,便不能自持地倒在桌子上,念香刚想叫出声,便觉得背后有刀剑柄一般的硬物抵住,那丁雨也恰在此时开口,他低沉的嗓音却传递出无比的威仪:“我劝姑娘还是老实些!姑娘是个聪明人,今日之事,心里也该明白,若我主人是那等闲之辈,我们怎么敢得罪小王爷?怎么敢对王爷无理?若姑娘为自己好,为王爷好,更为那高高在上的那位好,还是乖乖和我们走一趟吧!”他所说的这些话,尤其是当他提到高高在上的他时,她的心再次紧张起来,难道这与他有关?难道这些人会对他不利?对他难以抑制的关切令念香放弃了挣扎,也放弃了求救。
丁雨一手擎起赵光义,将其搭在自己肩上,故意高声喊道:“爷,您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可让小的们怎么向老夫人交代啊?这回去又得是一顿好打!哎呦,我的少夫人您怎么也不劝劝,得了,您也赶紧和我们回府吧!小二,结账,银票放在桌上了!”他手里只拿上那引出这许多事的玉佩,也不等小二过来,兄弟二人便带着赵光义和念香离开了这酒楼。
待小二打开银票一看,更是不解了,这公子别是有病吧?刚刚点菜时扣扣索索小里小气的,付账时倒是大方的很,几百两银子就吃这么一桌子破豆腐?有钱人真是搞不懂。
这边,飞驰的马车上载着昏昏沉沉的赵光义和惊魂未定的念香,车外的丁家兄弟快速挥舞着马鞭,车在一路颠簸中向那皇城奔去,只留下车后那滚滚的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