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忙转身看去,不知何时早有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立于身后,他心中不由大惊,此二人真好轻功,什么时候到的本王身后,本王竟是一点没有察觉。倘若他们只为求钱财倒还好说,若是图谋不轨,恐本王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心中寻思着,手却是本能地握住了随身的剑柄。
其中一名男子却是不动声色地将那一张本属于赵光义的银票拍在桌上,嘴里道:“这张银票该是爷您丢的吧?”说着,又从怀中掏出那块从当铺老板袖中搜出的玉佩,轻轻向银票上那么一放。
那玉落在桌上,清脆的一响,却是震动了赵光义的心,本该在自己身上的银票竟不知何时被他摸了去,他在本王身上拿东西竟如探囊取物一般,只怕此刻就是取了本王的项上人头,也是易如反掌。再去看那玉佩,它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这已被典当之物怎会又重现眼前,这玉上的血迹又是??????
赵光义再次谨慎地观察着这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同样的身高,同样的衣饰,连容貌也是出奇的相似,他一时竟不能肯定他们究竟是敌是友,更加不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
念香并不知玉佩的含义,只是觉得眼前这两个陌生的男子那眉宇间的杀气过重,方才说话的人音量虽不高,可那气场却是分外强大,再看赵光义面色上已变的凝重万分,更觉得事有蹊跷,深知情况不妙。
却道那来者不是旁人,正是丁家兄弟,知道王爷还在城中,他们便吩咐众人一家家酒楼客栈的查访,终于在这家酒楼看见了王爷那匹纯黑色的“清风”,王爷喜欢它,马在人必在,静悄悄地接近,赵光义却不曾注意到他们。
丁雨见赵光义全身戒备,忙低下身缓缓说:“爷不必紧张??????”
“你们意欲何为?”赵光义忍不住问道,怎么也要问个清楚,便是死,也要死个明白,本王可不做那缩头乌龟。
丁雨略迟疑一下,而后淡淡地回:“只想要一个人。”
“何人?”
“就是眼前这位姑娘,只要她和我们走上一趟便好。”
此话一出,赵光义与念香俱是一愣,继而赵光义大笑道:“真是可笑!今天竟有人欺负人欺负到本??????我头上来了,你们便是想要采花想要滋事也要分清人!”他气的差点将本王二字脱口而出。
“您误会了,咱们兄弟不会动这姑娘一根汗毛,只想带她见见我家主人。”
“主人?”赵光义疑惑地一问,不管他是是何人,此人都必定是大有来头,如今我势单力薄,若是要逞强耍蛮力怕是占不了上风,还需从长计议。细细想来,今日出宫本不想暴露身份,现今看来,不表露身份是不行了,只怕是报上名来或可震慑住他们,拿定主意便扬起脸道:“你们可知我是谁?”
丁雨破例淡淡一笑,却马上收回呈在脸上的笑意回答说:“我们既能知此玉的来历,又怎会不晓得您的身份?王爷您说是吧?”
赵光义又是一凛,他们既知我身份还敢如此大胆,怕他们的主人亦是身份不低,那么会是谁?难道是当今圣上?心中虽怕,那脸上却不露出半分怯意,犹假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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