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也那什么你!”
“收到!”倪卿卿眨眼一笑,对祝管家比了个爱心的手势。祝管家别别扭扭,也对着倪卿卿,比了个大大的桃心。
翻看完地契,倪卿卿也安了心,整了整官服官帽,跳下马车,迈着四方步,得意洋洋地进医馆去报道。蛋壳舍不得离开倪卿卿,一蹦一蹦地跟在她的身后。
乡下来的大夫,已经背好了药箱,候在门口,只等酉时一到,便冲出医馆去,直奔谪仙居品尝美食。
倪卿卿哼着小曲儿,心情美得要上天,瞧见乡下来的贾大夫,便主动叫住了他,邀他乘祝管家的马车,同回谪仙居。
贾大夫再同意不过,酉时一到,便一个箭步,窜上了马车。
倪卿卿瞧那矫健的身姿,都觉得惊奇,五十来岁还能健步如飞,这贾大夫,当真把自己的身子调理得十分年轻哪。
其他大夫也背了药箱,陆陆续续的出门来,叮嘱倪卿卿与其他几名年轻大夫,要留在医馆里,好好地守夜班。
天快黑的时候,童梓贡见倪卿卿中午吃得少,便特意提了食盒过来,做她的晚饭。每个大夫,都有自己专属的屋子,童梓贡提着食盒,上到空荡荡的二楼,推开倪卿卿的房门,却没见着她的人影,只见着一本翻看到一半的话本。
话本静静躺在桌上,有风翻动纸张,像是鬼在翻书一样。
童梓贡心里有些慌,连连推开附近几间房门,终于在一间亮灯的屋子里,找到了正在推牌九的倪卿卿。
“梓贡,你怎么来啦!”倪卿卿气色不错,看来是赢了不少。
童梓贡提着食盒,板着脸站在门口,不悦道:“医馆之内,聚众赌博,成何体统!我回去便告诉师父,让他来整治整治这里的歪风邪气。”
“梓贡师伯,可别啊。”其余几人听着有些慌,他们不过是有样学样而已。那些老家伙都能偷偷玩,为什么他们就不行。
“梓贡徒儿,你也别怒。”倪卿卿气定神闲地胡了手里这一把,抬起头来,笑着道,“我们也没赌银子,就是赌今晚谁可以闭眼睡觉,谁不睡等病人。总之,今晚我可以睡个安稳觉啦。你要是看不惯我们推牌九,那我们就不当着你的面推,等你走后,我们再继续。”
“卿卿师父!”童梓贡面色不愉,“都是做官的人啦,工作的地方,不能这么不正经。”
”是是是,小徒儿教训得是。“倪卿卿从善如流,主动接过童梓贡手上的食盒,揭开食盒盖子,一股勾人的香气立刻飘了出来。
“呵,有钱人,吃得不赖呀!珍馐楼大厨的手艺吧!”几个混熟的年轻大夫,凑了过来,咽了咽口水,准备分一杯羹。
“好啊!”倪卿卿欣然同意,“我们又来推牌九吧,赢的吃肉,输的喝汤!”
“好啊!”其余几人也欣然同意。
只有童梓贡一本正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抓了几张牌,一把扔到了窗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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