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冷清,大夫关起门来,扎堆打牌。闲得发慌,倪卿卿背着手,穿着官袍,很有闲情地在医馆附近溜达。
这个铺子盘下来,做药铺!
那个铺子盘下来,开饭馆!
这个铺子也盘下来,改成小客栈!
还有那个铺子,也要盘下来,专门为病人烹煮食物。
还有还有,街角的那个铺子,要用来卖棺材和纸钱。
总之,能盘下的铺子,她都要盘下来。
太子那么大的手笔,假以时日,皇家医馆一定会名传万里,到时候不只是上京城,各地有钱的病人,都会带足银钱,千里迢迢地奔来求医。毕竟能用钱财能换回性命,谁都不会吝惜钱财。
太阳偏西的时候,闲不住的倪卿卿,手里折了根柳枝,还在医馆附近,一直转啊转。
“姑娘,姑娘,祝伯来啦!”祝管家累得满头大汗,手捧着一大叠地契,坐在马车里,远远地就朝倪卿卿招手。
蛋壳跛着脚,一蹦一蹦,吐着舌头,欢喜蹦到了倪卿卿跟前。
“蛋壳乖!”倪卿卿摸一把蛋壳的脑袋,兴奋钻进马车,取过那一叠地契,一一翻看。
“姑娘啊,你这回可做了一次豪赌,家底都快掏光啦!”祝管家红光满面地道,“若是成了,您可就真真成了这上京的大户啦!”
倪卿卿捧着那叠地契,激动地亲了亲,欢喜道:“只要皇家医馆能生意兴隆,我们只守着这些地契,就能潇洒活几辈子啦!祝伯,祝伯,我好爱你哦!”珍馐楼在的时候,这条街寸土寸金,这些铺子是有钱也买不到。如今这么多铺子,一下子就归在她的名下,简直跟天上掉馅饼一样。
“姑娘,你可别折煞了老头子。”祝管家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道,“你当我有你那么大的魄力!要不是信姑娘你的眼光,你以为我会奔命一样,奔命为你盘下这些铺子!”
“祝伯,你还要再接再厉。”倪卿卿将地契交还给祝管家,郑重吩咐道,“后面陆续也有银子进账,祝伯你也别给我存着,都拿出来,接着盘这条街上的铺子。”
“姑娘,要不留几分余地?”祝管家掀开马车帘子,惆帐地望了望门可罗雀的皇家医馆,真是可惜了那四个金光灿灿的大字,据说还是廖太师亲笔所题。
“都说是豪赌了,留余地做什么?”倪卿卿意气风发地开口道,“再说了,这些银子都是我去年挣的,最坏不过皇家医馆无人问津,我白买了这些铺子。但有什么关系,花出去的钱,我再挣回来就是!”
“姑娘既然这么说,那我就放手去盘了。”祝伯也被倪卿卿鼓动,忽然搓了搓手,不大好意思地道,“姑娘,我跟着你这一年,也积累了些钱财。这么好的时机,祝伯也想拿出家当来,为我孙子孙女攒些薄产,不知姑娘你会不会.......”
“祝伯,你自己的私财,自己处置,我不会有半点意见。“倪卿卿答得爽快,有钱大家一起赚嘛,祝伯一把年纪,为她奔波得头发都掉光了,自己积累自己的小金库,也是应该。
“姑娘啊!”秃顶的祝伯感动得热泪盈眶,“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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