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见他轻轻一放,蹙着眉,站起来大步朝外走去。接着妖孽公子和五殿下也走了出去……
一会儿,整个膳厅只剩下她和六个下人,气鼓鼓地把调羹一扔,大声哀叹。突然,又抬起头叫了一个丫头过来,低声吩咐几句。
哼,到底是谁?搞得你们一个个都魂不守舍。
“你们忙了一天,都回房去歇息吧。”乌向云看着榻旁插着一个个人影,愁眉苦脸的,要在蓉家呆上几日,天天如此不是要挠心死人。又说,“梓暄,你留下好吗,我有话要问你。”
海纵天勾了下嘴角,转过身,朝旁边的俩人朗声道:“走,喝酒去!”
哎,还是元配受重视啊。
蓉子坤悻悻然带路,出了院门,就让人快去湖畔小亭备酒。
“梓暄,现在人都走了,可以把话都说明了吧。”
海梓暄挑着眉,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兮儿,何出此言?”
“你刚才迟疑地看我一眼,明显是有所保留。不是吗?”
“兮儿,你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
乌向云见他默然不语,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只好继续说。
“踏进潼文天宇的那一日,总觉得冥冥中,有什么一直牵引着,月印?血泪?……一切不是偶然,是宿命。梓暄,你说吧。到了今时今日,我还有什么不能承受!”
月色透过窗,投着浅淡的白光,照在他们怅然对望的脸上……
海梓暄温润的眸子泛着粼动光华,叹了一口气,艰难地说:“解咒的法子,就是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一切大归圆。”
“你是说,不一定要杀人?”
海梓暄看着她眉头蹙地深紧,心里隐然一痛,难道你又想把自己献出去吗?!走过几步抱她,拥在怀里淡淡地说:“其实你不用担心,必定有法子保全你。只是看你自己愿不愿意。”
“什么?”
“忘了你给我的‘月印隼鉴’吗?还记不记得‘日月同耀’的传闻?”
“日月同耀,天地修好?”乌向云一喜,抬眸看着他,“莘决子?是不是日印者,找到他就可以?”
“莘决子其实是百里家的二少主,十年前被那人错当成日印者,掳走寄养在洛水门,百里烨带着‘黑白漠杀’去屠门。那人怕身份败露,对他下毒手一起嫁祸给‘焰火煞’,结果被墨如言救回。三哥不想禽族和你被连累,所以偷偷安排人把他带走。
“什么?!那瑾香……”
“是那个人从花族找来的细作,已经被他灭口。”
“他就是染指红霄的人?!”
海梓暄默默地点一下头。
“现在又拼命追杀我,他究竟想干吗?”
“兮儿,我和三哥都不想你被牵涉太深,如今你已成这样,我们无比引咎自责,难道两个堂堂皇子都保全不住你。何况,他是宫里的人,我们自己去处理。”
“梓暄,不用担心。我现在可是江湖有名的‘小艳叉’。”
海梓暄见她故作轻松地仰头朝自己笑,娇色妩媚,唇如红莲,一时被情动伤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