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乌向云和墨如言不由同时大声惊呼。
她低下头,认真回想一遍那句咒……是啊,不成魔煞如何屠情?!半晌,一脸清明,淡淡地说,“我明白了,明白了很多。”
“五弟,快把整件事情说一遍。”
海梓暄把羊皮经卷摊放在桌子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起来……屋子里不时传来一阵阵大呼小叹,所有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墨如言对众人的反应完全忽略,跟乌向云对视一下,把一根食指默默点上嘴唇,邪魅一笑。
“你!你!”
蓉子坤狠狠地瞪着墨如言,瞪地十分解恨。自下暗忖,你现在倒是坦然地肆无忌惮,早干嘛去了。如果是我,打小就摆平她,留在禽族做便宜夫婿,不是什么事都结了。
海纵天听了半天,心里开始亮堂,老天也太不公平,前人的帐一直算到今日。他们俩确实有点无辜,兮儿吃了那么多苦,太冤!
“五弟,那可找到化解之法?”
海梓暄眸光一闪,不自觉地看了乌向云一眼,继而摇摇头,满脸遗憾地说。
“要解决这场灾祸,只有按咒语中说的一步步来。在我找到的史料中,人祭也是一种最直接管用的方法。”
乌向云眯眼靠着丝绣枕,一脸波澜无惊。绿幽,你早知详一切,所以才唬我什么一根金簪,其实是要我早点来这里,站在真相的中心圈……
心里一怵,突然问道:“梓暄,那冢门什么时候开?”
“日食。”
是什么时候?她嘀咕着,对蓉子坤说:“你家有星象图吗?”
“不用找了,就是六月初九。”他答得迅速,早就约好一群狐朋狗友去金川郡的南天楼顶观景。
那不是只有一个多月?大家都不由心里发毛……
“二少爷。”门口传来一声轻唤。
“什么!!!”
蓉子坤忍不住大吼一声。
外头的人吓了一大跳,腿一软颓在地上,半晌又弱弱地问,“晚上要传膳吗?”
他回了回神,想起自己是主人家,“传到东边膳厅,再准备四间上好的客房出来。”
蓉家没想到一次要接待那么多皇子贵客,和八十来个随从。平日里大少爷多数都躺着,二爷整天玩乐或外出不管事。下人们争相禀报没个秩序,管家调度地嗓子都哑了,里里外外忙乱到底翻天……
最高兴的大概要数蓉仪锦,三殿下晚上要夜宿庄里,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一个黄昏对着镜子照了不下十次,长裙外披换了三四茬,一直打理到摆膳,才擦好水粉胭脂去东边。
进了门,发现里头鸦雀无声,每个人默默对着碗筷没开动。不由纳闷,本来他们就来的突兀,这样子更是让人起疑。而且,那位躺在榻上的姑娘,并没有一同过来。
“燕儿,灵儿,赶快给三殿下、五殿下布菜啊。”也不知道二哥愣想什么,干脆端身做主人招呼起来,“民强,给各位客人斟茶……”
招呼了一圈,忙得额头略微起汗,看到海纵天夹了几筷子,心里刚想夸赞自己,又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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