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些少爷们最不缺钱了,浪费在那些小明星身上,不如赞助了自己,槐夏觉得帝都很不错,最起码有钱人多,赚钱赚得快,这才不到一年,不算盛承泽给自己的卡,已经有五百万进账了,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呢。
看在钱的份儿上,槐夏请了假,先去于朝宾朋友家,人都是自私的,总是会先顾着自己。
朋友姓陈,陈靳青,名字不错,挺有文艺范儿的,可惜人不怎样,白瞎了这么好的名字。
他们先来到宾馆,按照陈靳青的说法,是从这儿缠上他的,可不敢带回家,那就什么都完犊子了!
槐夏四处检查一下,没发现异常,煞有介事的样子,道长那一套学了十成十,她发现床上放着一件浴袍,全身穿的那种,纯白色的,还有几根女人的头发,长长的足矣到腰间,心中了然。
哪里有什么鬼呀,估计是同床的女人睡不着起来,站在窗户边上往外看,被他醒了看到了,以为见鬼了呢,这些女人看着风光,其实压力都很大,掉这么多头发,睡不着也正常。
要是再抽上两根烟,烟雾缭绕的,更像那么回事儿了。
槐夏明白,他求得也就是个心安,吩咐道:“你去买了朱砂黄纸来,还有白醋白磷,算了,我写张单子,你照着买吧!”
槐夏一手字写的飘逸遒劲,只看字,完全想不到会是个女孩子写的,更让他们相信她有几把刷子了。
这些东西都是有特定的地方买,基本上古玩街就有,陈靳青倒是很快买了回来。
槐夏在窗户边上,配置好墨水,写了一张长长的符纸,煞有介事地念了咒语,他们眼睁睁看着黄纸自动燃烧起来,化成灰散落在地上。
槐夏心中好笑,不懂知识真可悲,让他们买的白磷就用在这儿呢,自己给自己下套,还佩服的不行,也是没谁了。
之后又写了一张安神符纸,叠成三角形,递给陈靳青:“塞进衣服口袋,随身带着,保你无忧,只要不作死,基本不会有事儿!”
陈靳青如获至宝,捧在手心里道:“多谢大师了,辛苦费我马上转给您,您看多少合适?”
槐夏行了稽首礼道:“看个人缘法,陈先生觉得自己的命值多少钱,就给多少,不强求,一百也行,一千也可以,一万的也大有人在,根据个人能力给就是了,道家普度众生,并不会因为这些阿堵物就放弃帮助了,这也是为我自己积攒功德!”
于朝宾楞了一下:“普度众生不是佛门弟子的活儿吗?”
槐夏白了他一眼:“佛本是道,这都没听过?没事儿多读点儿书,肾亏成什么样子了?说不定不等几年,你都得给我看病的钱,长期客户,给你打九折!”
陈靳青马上拿手机赚钱,还埋怨于朝宾:“不懂别瞎说,还不是你惹出的事儿,哥们跟着你倒霉,这钱给你出才是!”
于朝宾有苦说不出,仔细想想还确实如此,不过他也没请他们去呀,是这几个牲口闲的无聊,非要凑热闹,怪的了谁?这他么的没地方说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