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朝宾回去之后,就给顾南乔打了个电话,一接通就吼道:“顾南乔,那个白槐夏到底什么来历?简直他么的不是人,你不会故意坑我的吧?我可没得罪你,做人不能这么不讲究!“
顾南乔很少关系那些学生的八卦,在她看来,自己跟他们根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没有共同话题,太掉身份,所以不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儿。
“你好好说话,就是一乡下土妹子,怎么就不是人了?她还有三头六臂不成?”
于朝宾心里发虚,安抚一下砰砰跳的心脏,把事情讲了一遍,道:“你是不知道,那眼神,黑黝黝的,差点儿看不到白眼珠子,就那样瞪着你,吓得我都能做噩梦!”
顾南乔嗤笑一声:“这算什么?胆子也太小了,故弄玄虚而已,她要是真那么厉害,一个中医系能容的下她?小儿科而已,这都能被吓着,以后别吹自己多牛多厉害,丢不起那个人!”
于朝宾一想也是啊,说不定她真的是装腔作势呢,暗暗松口气,不够还是道:“经过两次接触,我决定这个槐夏不是简单人,我是不敢往她面前凑了,这事就怎么算了,你就是告状我也不会再去了,另寻高人吧,挂了!”
不等顾南乔回答,直接挂断,气的她差点儿摔了手机,一个乡下妹子,就不信没人治的了她了!
于朝宾原以为事情过去了,第二天却接到朋友的电话,话音都跟着抖:“于朝宾,我错你祖宗,那姑娘到底是谁?我怕特么的真的见鬼了,昨晚差点儿没回来,我死了也要拉着你垫背,你想办法救我!”
于朝宾一脸懵,说好的只是装腔作势呢?居然来真的,那他自己岂不是也危险了?
赶紧问道:“你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我真不知道她有这本事,刚还想是吓唬人呢,你不会吃了不该吃的玩意儿,有了幻觉吧?”
朋友破口大骂:“我他么的还不知道自己吃没吃的吗?昨天跟妹子一起开房,半夜冻醒了,窗户边站着一个长发飘飘的白影子,吓得我差点儿尿了,天亮才敢露面,你说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解铃换需寄铃人呗,我只能厚着老脸求她去,你跟我一起吧,顺便问问其他人有没有事儿?不会这么邪性吧?”
朋友挨个儿问了别人,还真的出事了,另一个人非要跳楼,说是赔罪什么的,家里人拿绳子捆着,就怕他想不开做傻事儿,这下是确认无疑了,两人再不敢耽误,直接去找槐夏。
槐夏看着他们,都想揍人了,黑着脸转身就走,话都不想跟他们说。
于朝宾却追上去,满脸哀求:“白同学,我们错了,我们喊你姑奶奶行吗?您能收了那神通吗?真的会死人的,求求你,是我们不对,我们该死,您想这么着都行,求您放过我们吧?”
槐夏一脸稀奇,看他们满脸恐慌,不像说假话,眼珠一转道:“你们仔细说说,我在考虑,罪不至死,能救还是要试着挽留的,不过出城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