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马殷正是他的心腹,跟刘建锋是多年的老搭档了,两人本是拜把子的交情,在山上的时候马殷是刘建锋的副手,也就是二当家的。现在到了军中,依然是刘建锋的副将。
马殷听见刘建锋唠叨,急忙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外人,挥挥手让一帮亲兵退远一些,马殷这才道:“大哥你小声些,毕竟现在不比在山上,现在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秦宗权再不是东西,可我们还是跟着他混饭吃的,这种话传到秦宗权的耳中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刘建锋哼了一声道:“还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老子再带着人马回山上,依旧过那种逍遥自在的日子去,何必在这里受这种鸟气?”
马殷可不这么想,现在天下大乱,手中又有不少人马,如果不乘机打出一番事业出来,岂不白来了世间这一遭?虽然现在屈居人下,可马殷可不是久居人下的人,他时刻都想着什么时候能够自己干出一番天地来。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先不说自己这一路人马在秦宗权部下不算突出,就连屡次打败仗的卢瑭都比不上,更不要说孙儒、张晊这些人了。现在秦宗权部下这帮将领中,也只有孙儒可以独当一面,手下人马众多,在各处攻城略地,势如破竹。如今卢瑭已死,马殷正想着让刘建锋怎么能够接替卢瑭的位置,接收卢瑭的人马呢,岂能让刘建锋回山做山大王?
当下马殷就极力劝说刘建锋,说什么这只是暂时的,一定要隐忍等等。
刘建锋道:“老弟呀,你说的这些大哥我都知道,只是心里边实在憋屈,可憋屈归憋屈,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的很,你不用担心,我这人就是这样,心里有些话,不说出来不舒服。”
马殷苦口婆心道:“可这里不比在山上,以防隔墙有耳,万一传入秦宗权耳中,以后我们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现在我们的最好的发展计划就是能够占据一个稳定的根据地为根基,发展自己的势力。”
刘建锋道:“我这就去见秦宗权,现在卢瑭已死,秦宗权正是用人之际,定然会答应吧卢瑭的人马编入我们的队伍中,以后我们所部就能跟孙儒、张晊平起平坐了。”
果然不出刘建锋和马殷所料,秦宗权果然答应了把卢瑭的人马编入刘建锋的麾下,刘建锋提议大军向南发展,南方物产丰富,富庶异常,非北方可比,而且兵力薄弱,军士战力平庸,何必非要在北方苦战?
刘建锋的话引起了其他众将的支持,他们大都是山贼、土匪出身,抢掠一些平民,洗劫一些商队、镖队,打劫一些富商大贾还行,攻打一些小的城池也不在话下,可碰到防御变态的汴梁可就有些难以下口了。这些人大都是一些欺软怕硬之徒,碰见好欺负的可以玩儿命的欺负,玩儿命的打压,可碰见实力强悍的可就不行了,特别现在几次在汴梁城下受挫,一个个都想退兵之后南下,南边的那些人软弱好欺,总比在这里打硬仗好的多。
秦宗权也知道自己麾下的这些人都是什么料,遇见强硬的对手都一个个跟孬种一样了。
秦宗权暗叹一声,只得下令三日后分批撤退,让张晊所部殿后,刘建锋掩护张晊,两路人马互为声援,逐步后撤,以掩护秦宗权的大队人马安全撤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