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秦宗权这仗打的窝囊的要死,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十几万人怎么就打不下一座城池,对方的武器自己见都没见过,一根光秃秃的铁管子竟然能喷出灼热的铁球,打出数百步的距离,无论人或者战马只要被打中就非死即伤,就是再精良的铠甲也挡不住。
可让秦宗权感到更不可思议的还在后边,朱宣和朱瑾两路人马也来抽热闹,在汴梁城外扎下两座大营,跟汴梁城形成犄角之势,互为声援,人马虽然不多,可都是精锐,战斗力强悍。
朱宣和朱瑾的人都是标准的山东大汉,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打起仗来骁勇异常,虽然对秦宗权构不成太大的威胁,可也让秦宗权很是无奈。
可这还不是更离谱的,更离谱的是这日深夜,自己的营地精锐遭到了偷袭,可明明汴梁城和朱宣、朱瑾的人马都没有动,这支精兵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秦宗权想不明白,也不像想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应付眼前的局面。
敌人的偷袭队伍足有五千精锐骑兵,七八千步卒,在自己的大营冲杀几个来回之后竟然从容离去,留下满地的狼藉,和一处处火苗,自己的人马正在忙着四处灭火,清理战场,并保持着警惕。
而这时刚刚偷袭完敌营的朱珍与葛从周已经成功进城跟朱温会合,向朱温禀报这次的战果和在山东招募军队的经过。
原来朱珍和葛从周去山东招兵,路上被平卢军王敬武的人马伏击,可朱珍与葛从周是何须人也?岂能轻易被人伏击?将计就计,反倒抢了王敬武一千匹良马,歼敌两千余人。这一下朱珍和葛从周威名大盛,虽然他们从宣武到山东各藩镇募兵,山东各藩镇自然有些不乐意。
可现在朱温兵力日盛,王敬武又新败,吃了些小亏。其他各藩镇更是不敢吭声,朱宣兄弟又与朱温是盟友,所以朱珍和葛从周等人的募兵行动在山东还是比较顺利的。
他们回军的时候正好碰上秦宗权的人马进攻汴梁,这才小试身手,偷袭了一把,把秦宗权的大营搞的一片狼藉,但他们也知道自己的一万余明新兵根本不足以跟秦宗权抗衡,所以只得在秦宗权组织起反抗之前提前撤走。可即便是这样,也够秦宗权喝一壶的了。
秦宗权现在是骑虎难下,打又打不赢,退兵的话又感到实在太窝囊。敌军这次偷袭正巧照顾到的又是卢瑭这个倒霉蛋,一番冲杀卢瑭竟然死在了乱军之中,卢瑭麾下的人马也损失过半。
张晊和刘建锋两人这时把各自的人马聚集起来,见敌军已经去远,只能狠狠的咒骂了几句了事,刘建锋麾下的大将马殷道:“我们兵力虽多,可朱温诡计多端,兵力虽然不足以与我们抗衡,但若想打下汴梁实在是不易。加上朱温有威力巨大的守城机械,我们无论是强攻还是奇袭都无法凑效,更何况现在又有朱宣、朱瑾两路人马的参战,虽然他们的势力不足以对我等造成威胁,可也不容小视。”
刘建锋道:“虽然我们明知如此,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毕竟现在我们不是在山上做山大王的时候,现在想想还是在山上的时候好,随便抢点儿什么就够兄弟们潇洒一段时间了,哪像现在这样,受制于人?”
原来刘建锋本是山贼出身,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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