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一脸无辜道“难道母的蟋蟀就不能斗吗?母大虫,河东狮不都是母的?还有蜘蛛,螳螂都是母的厉害呀。”~
倒是周旺按捺不住了,略显不悦道“卢兄,你也说了,愿赌服输,怎么…?”
“唉!”见霜儿一意孤行,毫无退意,卢重达叹了口气道“那周兄,你就划个道吧。”
周旺怕夜长梦多,不再遮遮掩掩,眼神直视着霜儿道“倘若姑娘真的筹不出银子,那就以身相抵。”
“怎么以身相抵?”霜儿反问,装作懵懂无知。
“做我的…妾。”周旺终于说出口,众人虽明知他心下早有盘算,还是引来几许哗声。
“你就那么有把握吗?”霜儿侧目带着几许暧昧问
“姑娘是答应了?”周旺目光如炬,咬着不放。
“愿赌服输。”霜儿斩钉截铁答应了
“好个愿赌服输,卢兄也听见了。”
周旺立即将早准备好的一纸契约拿出,让霜儿画押。
霜儿只瞥了一眼,便拾起笔要画押。
“且慢”卢重达忙阻止,立即拿起契约,凑近油灯看了个仔细。
看完契约,卢重达才知周旺早有居心,方才还扭扭捏捏的,像是临时起意,原来早已盘算好想要赌人身子。
卢重达摇头向霜儿道“姑娘,这契约你可看仔细了?”
“灯暗了些,但还是瞧仔细了。”霜儿一副漫不经心
周旺有些不耐烦了,给了卢重达脸色看,卢重达无奈,将契约至回桌案,霜儿便在卢重达的签名旁画了押。
周旺喜形于色,一旁摆着道具,卢重达低声向霜儿道“姑娘,倘若真不幸输了,银子在下可暂筹,切莫…”
霜儿道“卢公子,你我素昧平生,阁下好意小女子心领了。见公子言谈举止,当是有阅历,重义轻利之人,今日既有缘,就请公子一开眼界。”
一只尺半见方青花瓷盆置于桌面,中间隔了道纸板,周旺向霜儿道了声“请”,便先将钢牙从竹篮中驱放至瓷盆一端。并不时用一根干草拨弄牠,以勾起牠的斗志。
霜儿也有竹篮,是青儿的,可当她神秘兮兮地将蟋蟀从竹篮放进瓷盆的一霎那,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呆了。
先是一片沉默,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片哄笑,笑声之大几乎把屋顶都掀翻。
“雌的!”“母的!”开始有人拍桌子,打墙壁,踢门,闹成一团。
“姑娘,你捉的促织是母的,你看那翅膀,如网般无法打鸣。还有你看那…牝口。”
“都说了草丛黑鸦鸦的,哪辨得出公母?”霜儿一脸无辜道“难道母的蟋蟀就不能斗吗?母大虫,河东狮不都是母的?还有蜘蛛,螳螂都是母的厉害呀。”
“那不同,”卢重达忍住笑道“母促织是不会打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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