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见霜儿竟欲用母蟋蟀去和钢牙斗后,疾道“母的不行,不行。”
霜儿诡笑道“谁说母的就不行的?”~
“这钢牙可是我花重金买下的,后天就庙会大赛了。今年参赛者过二百,每只出五两,首魁最少可得个四、五百两,当下我的钢牙最少也值一、二百两以上,二十两连本钱都不够,不如赌注就大些…。”
“你想赌多少?”霜儿避开他黏呼呼的眼珠,平心静气问
灰衣汉子揣思了半晌,似拿不定主意,突然话锋一转:“不知姑娘是哪家府邸的千金还是夫人?”
霜儿当然知道他的心思,直接道“我一非官宦二非世家,与兄妹从北方来此参佛,此地无亲无故。”
霜儿的话正中他下怀,既然无权无势更无亲无故,岂非刀俎鱼肉?“那就赌二百两”灰衣汉子道。
霜儿瞅着灰衣汉子,沉吟片刻,万没想到对方竟下血本了,可当下并没这么多银子。
“二百两,那就一言为定。”霜儿答应了,还露出一丝专属狐狸的狡笑。
“姑娘身上可带了银子?”灰衣汉子不怀好意的笑问,他的笑像只贪食的狼。
霜儿道“即便现在没有,也不会少你的,你手下人这么多,我若输了岂赖得掉?”
“好,要的就是这句话,”灰衣汉子朗声道“在下便在屋内静待姑娘,顺便拟个契约,小店戌时打烊过时不候。”
霜儿抬头,才发现檐下一个偌大的红色招牌《吉祥坊》,原来这灰衣汉子专做赌蟋蟀的生意。
“你住哪?”霜儿问青儿
青儿说不清,三人只能尾随青儿回到家中,果如霜儿所料,青儿的家果真寒碜,举目所见,除了神龛、桌椅,多余的摆设一应俱无。
房里坐着一男二女 ,除了青儿母亲,还有叔婶。
三人正焦急的等待着青儿,担心他又去吉祥坊讨钢牙。
霜儿见他见叔叔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知道必是那帮人所为。
霜儿来只是想把事情问清,从青儿叔叔那知道详情后,便准备离去。
“我等先告辞,还得去抓蛐蛐呢,”霜儿道“三位宽心,钢牙一定讨得回来。”
世间并不缺好人,却乏能人。
青儿叔婶瞠目结舌的望着众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他们相信霜儿是好人,也愿意帮他们去讨钢牙。可临时去捉一只促织和那赌棍手上的钢牙赌斗,赌注还么大,岂不摆明了准备赔个精光?
青儿带三人来到一处杂草丛生,静僻阴湿之地。这是他常来捉蟋蟀之处,可当下,远近最少十余人在草丛中寻寻觅觅,手持灯笼火炬,或两三人一组,或三四人一队。
四人在草丛中左顾右盼,倾耳侧首,大半天也不曾听得半声虫鸣,倒是不少萤火虫轻波妙舞般双双于草上由敖。,
霜儿蹙眉道“中秋将近,看这雄蟋蟀恐早就被人捉光了。”
“没了,早没了。”青儿目光呆滞,表情甚是沮丧。
“霜儿,戌时将近,不若今夜就叫他们空等,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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