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修为,随着新脉络与妖气运转,达到化妖境大圆满,相当于元婴大圆满,对付三个元婴初期的修士,不难。
我,是妖修也是道修。
妖修,化妖境;道修,开脉境。
我的灵魂力量,之所以如此强大,正是因为道妖同修。
只是,我不记得,我何时修行过妖修的体系。
我有许多记忆是残缺的,或许是在小妖阁中所习。
关于小妖阁,我只有模糊的记忆,而所有的记忆在我看到所有小妖躺在残垣断壁中为截止,之后发生了何事,没有一点印象,记忆再起,已是从始村开始。
“来吧,弢族的小崽子们。”我甩了甩脑袋,不再去想这些事。
以妖修境界为根基,轻松破开了他们的攻击,我一步跨出,直接出现在钴蓝面前,序列古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篮子,你没命了。”我开口,声音淡淡却蕴含着无边的杀意。
“这不可能……”钴蓝不敢置信,“一个修士,怎么可能道与妖两种体系同时修炼。”
显然,这家伙看出了我的境界。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赞赏地道:“你还不赖,有点眼力,可惜,你命,到此为止了。”
钴晔与钴牍杀来:“放开大哥。”
“呵呵呵呵,放了?”我一笑,回首一剑挥出,剑芒滔天,一柄巨剑横空,劈向他们二人。
钴蓝也不是普通人,趁我回首一剑的空隙,逃出了我的攻击范围。
只是他逃了几步便猛然停下来,眼珠子瞪得特别大:“你又放那玩意了?”
钴蓝大吼,同时身体开始枯萎,生机疯狂流失:“妈的,妈的,你不讲武德。”
钴蓝赶紧吞了几颗恢复生机的丹药,脚底抹油,再次头也不回的溜了。
巨剑下,钴晔与钴牍二人艰难抵抗,若非黑锅哥玄壬与小黄毛地卆出手,他们二人不死也会是重伤,现在只是受了轻伤。
我皱了皱眉头,看向不知道从何处跑出来的玄壬与地卆,很不爽。
“你们两个王八犊子。”我冷笑,提剑杀向他们四人。
“一起出手。”钴晔道。
他们四人迎了上来。
我收了妖气,转化为道修,以开脉之力与灵魂筑基修为,与他们交手。
妖修修为,虽然强大,能够最快击杀他们四人,但却有一种让我极度不适的感觉,我似乎没有了血肉与骨骼,只是一张破烂的人皮,且脑海里不断浮现从九彩光桥坠落下来的场景,宛若一直在坠落,没有底一般,让我心中空落,身无所依,灵魂空荡。
一张皮,永无休止地坠落,没有落地之日。
我深吸一口气,提剑而战。
他们四人,两个元婴,两个筑基,随便一人的修为都比我高,以一敌四,以弱击强,极为艰难。
“这小子,怎么忽然之间变弱了?”钴晔发现了异常,“看来那种状态,他维持不了太久,杀了他。”
钴牍点头,看向保护着丹鬼的修士,道:“出手,杀向传送阵,一个不留。”
我嘴角抽了抽,他们还真鸡贼,趁着我恢复到筑基修为,无瑕他顾之时选择进攻传送阵。
随着钴牍的话落下,保护着丹鬼的修士,围绕着丹鬼,浩浩荡荡杀向正在盘腿恢复的蓝语一行人。
“丫的,欺人太甚。”幻影阁客场作战,且宗门弟子人数不抵弢族族人,战争本就处于劣势。
就在弢族修士临近蓝语一行人之时,幻影六子中除了周泽与蓝语外的四人,联袂而至:“圣子,我们来了。”
机纵向我与钴晔与钴牍四人杀来,许方烈,清煞,陆一天冲入杀向传送阵的弢族之间,大开杀戒。
他们几人的修为都不低,一杀入,几乎是碾压,杀得弢族的修士人仰马翻,瞬间倒下一片。
几个元婴修士不敢远离丹鬼,生怕出现意外,这也是清煞,许方烈,陆一天三人能够大杀特杀的一个重要原因。
机纵横空而来,以筑基修为,一巴掌拍飞了元婴境界的钴晔,又一脚踢废了黑锅哥玄壬。
机纵的强横,与他的身体结构不无关系,半机械半修士,肉体强于普通修士。
钴晔毕竟是元婴修士,被机纵拍了一掌,受了些轻伤,并无大碍,吼叫着杀了回来:“幻影阁的都不讲武德,机纵,老子杀了你。”
钴晔吼着,扑向机纵,两人的战斗瞬间展开。
少了两人,压力骤减。
“剩下你们两个,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们。”我大笑,有了幻影六子来援,暂时不用担心传送阵被攻破。
钴牍冷笑,一柄大刀出现在手中,整个人煞气滔天:“那就试试看。”
小黄毛地卆皱着眉头,舔了舔嘴角的血,道:“我还不信,一个筑基一个元婴还弄不死你一个开脉境后期的小王八犊子。”
两人发狠,不留余力,而我我不是泥捏的,提剑横扫。
刀剑,拳脚相接,能量汹涌,寂灭一切,空间都被打出一道道裂痕来。
在你来我往之中,交手了数十个回合,三人都不好受。
我有上品灵石作为支撑,可以随时补充最精纯的灵气,反观他们二人,气息起伏不定,体内灵气消耗了近半。
“再来。”钴牍冷笑,抬手手掌,向我拍来,
我一笑,也不出剑,抬手手掌,拍过去,之所以如此,我只是想试试我的肉身力量与元婴修士有多大差距。
在与钴牍对了一掌后,两人被震得倒退多步,手臂发麻,微微颤抖着,尺骨碎裂,桡骨折了三处,果然开脉境修士的肉身远不及元婴。
还没待我喘口气,筑基修为的小黄毛地卆,提着一把朴刀便从背后杀来。
而钴牍也破空而来,几步的距离,转瞬即至,我提剑回击。而一回击,也让我躲闪不掉地卆的攻击。
地卆一刀砍在了我肩头上。
一刀下去,直接砍到了肩骨,疼痛袭来,身子颤抖,想要退开,但朴刀深陷骨头之间,居然难以挣脱。
“丫的,你砍小爷我。”我一手起剑,横扫出去,却被钴牍抵挡。
就在此时,握着朴刀的地卆变了模样,变成了白衣老者:“我说过你插翅难逃。”
白衣老者一用力,我的一条手臂便被砍了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