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自己小心,见机行事后,就带着陈明先行回府了。那边陈峰带上大富大贵,调转了马头跟上玄袍汉子就朝南城而去。
一路上那汉子也没话,只是严肃的在头前带路,陈峰也就没了搭话问清对方的机会,也就只好作罢。现在也只有到了地方,才能真正揭开神秘的面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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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就是这儿”那汉子带着陈峰他们来到一座茶楼前,翻身下马说到。陈峰他们也跟着下了马,只见这是一条很冷清的街道,可两旁的建筑从外观上看去就应该是平时极热闹的啊。尤其是这茶楼,突出主体部分的门楼,上下三层,十几个飞檐翘角的伸出来,几乎占了小半条街了。装潢的富丽堂皇的,气派的劲头丝毫不比后世某某剧场差,甚至古色古香的更觉精妙。
可就是这么一个明眼人就知道是在热闹的南城中心黄金地段的商业街道,此时却是三三两两只有几个人在走,陈峰就是觉得一股说不出的神秘,或者也许说不安更贴切。可是自己来都来了,不愿露怯,何况这场面一看就知道是人家控制住了,现在想走,恐怕也没那么简单了。
“陈侍郎既然已经来了,怎么不上来坐坐啊?这楼上的风景可是妙极了,不上来看看,那就真是太可惜了”一个洪亮清晰的声音从茶楼里传来,陈峰更觉神秘了,强烈的好奇心促使着他忍不住就想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带他们来的玄袍汉子很是合时宜的牵过三人的马,自带去后院料理去了。三人站在空荡荡的茶楼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都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最后还是陈峰心一横,硬着头皮的推开了大门。
可是干净敞亮的大厅里却空无一人,中央的大戏台上空空如也,毫无生气。跑进来才发现,这是一个环形的茶楼,很是别致,中间是一条直贯三层的真空地带,只有最底下的戏台证明了这样设计的意义。无数的横梁沿着四周的二楼和三楼交错着,不但支撑了上层的分量,精美的雕刻和彩绘,让它看起来观赏比实用的成份更大了。
不管你在几楼,不管你在哪个位置,总是能找到一个合适观赏戏曲表演或者说书先生的角度。中华民族劳动人民的心灵手巧,只要这一座楼就能说明不少了,这仿佛不是一座茶楼,而是一座建筑博物馆了,每一寸地方多是那么的精致,让人都不忍踏步于此,只可远观了。连大富大贵兄弟俩,都忍不住赞叹道“我的亲娘类,和这一比,咱们平常去听书的就像是猪圈了”。
这时候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在这,既然进来了,就快上来吧”只见一只手从某间顶楼的雅间内伸出,循着这只手,三人走上三楼,来到了雅间前。这回大富大贵挡在了陈峰的身前,轻轻的推开了门。
那是一个中年人,白净的面孔,同样一层不染的白色长袍,好看的丹凤眼,浓密的剑眉,三缕垂下的胡须,让人如同看见了一个绝尘于世间的仙家。可他却又是那么真切的坐在那里,和善的笑着,即将落山的如雪夕阳斜照在他的身边,仿佛给他镶嵌上了一层金边,更增添了他的神秘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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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峰眼拙,不识先生尊容,还未请教先生尊姓大名”?陈峰客气的一撩下摆,作了一揖,以无可挑剔的语气和笑容开口到。
“陈大人无需客气,说句透亮话,咱也是为朝廷效力,说到底,咱俩还算是袍泽呢。哈哈哈,瞧我,都忘了招呼你了,别客气,自己坐吧”那人站起身来抱拳还了一礼,一点也没有初次见面的尴尬,很随意的招呼着,边起身给陈峰这边倒了杯茶。
“哦?原来先生也是朝廷中人,难怪对陈峰如此了解。可是我在每日上朝的站班中,却从未见过先生的尊容,还请先生指教。失礼之处,还望海涵”。陈峰并未被对方随意的招呼就迅速的拉近关系,还是客气但同样谨慎的问着对方。
可是那男子却像是没听到陈峰的话似的,自顾自的说到“陈峰,二十有六,曾是宣府边镇白身,四年之间,从京师军校挽澜司首任教学官长,到后来随熊廷弼大人去辽东。。。(以下省略N字,大家都了解陈峰一路走来的历程啦~)。
来人一口气把陈峰的个人资料几乎来了遍全的,甚至连陈峰儿子的名字,老婆的名字,丈人的名字都能正确的说出,反正基本来说陈峰算是被他看透了,就是不知道有些个人隐私,对方是否了解了。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的事情你都知道”陈峰这下是真的有点紧张了,结结巴巴的说着,他觉得自己被剥的精光的站在这个看似和善的男人面前,仿佛自己的一切都逃不出对方的手掌。
“错!我曾经以为全天下只要我想去了解的人,没一人能逃出我的眼睛。可是你陈峰,我却连你到底是哪里人都不知道,单就这一点,足以说明你。。。很不简单”来人笑的人畜无害的对着陈峰的眼睛,声音和善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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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是谁,下回继续就知道啦~
照理说昨天就该码了,然后今天凌晨发的,可昨晚看了点文字,心情很压抑,完全没有心情,所以就拖到现在了。
今天早上也惊愕的接到一个电话,一个要好哥们的父亲于昨晚突发心肌梗塞不幸去世。说不清悲痛还是感伤,只是觉得,生命真的很脆弱,就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就可能从此阴阳两隔了。今天去吊唁了,本来想陪夜,可还是记得要更新,所以还是回来了。只是想说,在生命面前,也许就像这章文字一般的,我们都无处躲藏。。。
为生者祈福,为死者默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