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惟仰头望天,叹了一口气,还果真是这样。在这法治社会里,带头人竟然带头强抢民男。
把完脉,凤惟面容严肃的看着他:“你这个病虽然是心病引起的,但时间久了点,而且已经引发了你身体内各种综合病,如果不进行医治的话,你活不过半年了。”
付梓斯显然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吧,因此听到凤惟的话之后,他并没有慌张,只是淡定的点了点头,对着凤惟微笑的说道:“还有半年时间给我想念父母想念家乡,已经是老天对我最大的眷顾了,今天多谢姑娘了。”
看到他这样的态度,就已经知道他已经存了死志。虽然他这个病有可能医不好,但是医好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你这个病还是可以医治的,不要灰心。”
“医治好了又能怎样呢?治好了身体,然后继续被关在这里,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吗?”
凤惟想想也是,如果是宿主的话,这个男人就算病医好了,也还是被关在这院子之内。可是她并不是宿主,她是那个悲催的要还债的人,债主死了她还给谁?
凤惟叹了一口气:“你放心,我会放了你的。”
付梓斯定定的看了她几秒,继而微笑起来:“就算姑娘想要放了我又能如何呢?陛下没有开口,终究是出不了这个皇宫的。”
凤惟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她现在做什么都是苍白的。她从怀中又掏出一个瓶子,推到付梓斯的面前:“这药你先留着吧,我先走了。”
然后不等付梓斯再开口,她一闪身,便施展轻功出了这个院子。
出了院子之后,她在路上狂奔起来,凛冽的寒风从她耳边刮过,甚至刮到她脸颊生疼生疼的,然而她却毫无所觉。
付梓斯仰望夜空时眼中的留恋和忧伤她看到了,他就像一只为了自由挣扎了好久的困兽,直到伤痕累累也没有放弃希望却也无能为力。
她无法想象,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被关在一个僻静的地方足足两年时间,如果是她,她也会憋出一身病出来的。
她跑到一个亭子内伏在柱子上喘着粗气,大口大口呼吸着对她来说有些冰寒的空气,刺激得她的肺直生疼。
次日一大早,在皇宫中一处偏僻的角落内,一处没有牌匾的院子里,付梓斯刚刚起来烧好了一壶茶,就听到外面传来训练有素的脚步声,他惊了一下,有些惊疑不定地走到门口。
“皇上驾到好。”远远地就传来太监的呼喊声。
付梓斯愣了一下,记忆中浮现出两年前那个妖娆张扬的女人,他颤抖着身体连忙跪在地上,不过一会儿,凤惟的轿辇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凤惟依旧一身红色宫装,头上戴着女王皇冠,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威言的微笑,更显得她霸气凛然。
付梓斯都不曾抬头也能感受得到来自她身上的威压,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只是他长年累月的病态身体,已经受不了多大的刺激,就这么一会儿他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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