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弱受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惹人喜爱。
“怎么样?好些了吗?”凤惟伸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着,安抚道。
男子抬眼看到凤惟眼中的关切,想到她之前的举动,好气又好笑:“,姑娘,你这又是何必呢?”
凤惟义正言辞:“有病就得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公子怎么就这么不珍重呢?
听到凤惟的话,男子陷入了回忆,想到自己的处境,男人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凤惟更是惊掉了下巴,没道理啊,她的药虽然没有达到那种药到病除的境界,但是也有缓解的作用,可是在这个男子身上似乎并不管用。
“我的药怎么对你没用?”
男子缓缓的站了起来,对凤惟拱了拱手:“多谢姑娘慷慨,但是我这个病是久思成疾,估计是一辈子也好不了了。”
“嗯,原来是心病啊。”
男子从身上掏出一个荷包来,然后打开倒出里面的一些银两,细细碎碎的加起来都不足十两银,男子脸上红了红,他对凤惟说道:“姑娘的药定是价值不菲,但是我身上就只有这一点银两了。”
凤惟脸上抽了抽,这个人不会是最底层的侍卫太监吧?
凤惟对他摇了摇头:“我不缺银子,那药也是我自愿给你的,不要银子。”
“那怎么行?我喝了姑娘的药,就应该给银子。若是姑娘嫌少,那姑娘说一个数目,我回头凑凑,然后给你送过去,怎么样?”
凤惟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这男子不仅磨叽而且还执拗,这宫里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呢?不是应该早被那些勾心斗角的事件给抹杀了吗?
也不知怎的,她突然升起要逗弄一下这眼前的这个男子的想法。
“你叫什么名字?”
“啊?哦…我叫付梓斯。”
“嗯,是个不错的名字,你把这些银子都给我了,那你以后怎么生活呀?”
付梓斯笑了笑,将银子塞到凤惟的手上之后,又是一阵猛咳:“今日就多谢姑娘了,告辞了。”说完就走进了黑暗之中。
凤惟掂了掂手中的银子,有些哭笑不得,她这里有着花不完的银子,而人家却是省之又省出这么点还全都给她了,真是强大的反差。
凤惟抬头看了看夜色,感觉还挺早的,便顺着男子走的方向跟了过去。
这条路很是偏僻,如果是往常,她估计是不会走到这里的。她看着周围的景象,越看越觉得恐怖,这里也太阴森了,而且还有点荒凉。
前面的身影时不时的停下来咳嗽几下,那样子几乎是要把心肝肺都要咳出来一般。连凤惟看了都替他揪心一把。
看着这男人的气度,也不像是奴才下属之类的,难不成他又是宿主抢回来的哪个公子?这个念头一升起来,就再也控制不住。
凤维快走几步跟上那个男人的脚步,很快就来到一个破败的院子,这个院子与前面的宫殿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里也不像是冷宫,因为这里连个牌匾都没有。大门已经被关住了。凤惟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一丝人气。
凤惟眼睛一转就绕到旁边比较矮的墙壁上,然后施展轻功就跃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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