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他懂事之后…第二次落泪。
这不是因为再也忍受不了的疼痛,而是…为了那颗沦陷的心。
第二天一早,这两人睁开眼睛时,一个神清气爽兴高采烈,一个却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
萨拉查的冷淡比起以往更甚,盖勒特也察觉到不对劲,敛起笑容。两人吃完早餐之后就到了老巫医的家中。
老巫医说,虽然不确定萨拉查是中了什么蛊或者中了什么降头,但是有个法子却是可以治的,一般来说,这种控制心神的巫术都可以用这法子。只不过,会很痛苦。
萨拉查并不怕痛苦,只要能让他解了这东西就好。
于是,老巫医列出了一张单子,说解这东西的方子有的材料他有,有的却是很珍贵的,需要他们去找。
待到又过了一个多月,萨拉查和盖勒特总算找齐了那张单子上的东西,准备工作也就开始了。
这一准备又是半个多月,然后萨拉查才开始了正式的解咒――或者说解蛊。
在盖勒特的监督下,老巫医掏出一条红黑相间的剧毒蛇,放在了萨拉查的心口上,这条中国的蛇可没有给萨拉查这个蛇语者面子,吧嗒一口就咬了萨拉查。
待到蛇松了口,老巫医立即接了那滴心头血,然后撒上了蛇药。
他又捣腾了一会儿,这次拿出了一只蜈蚣…
……
经历了整整一天的各种毒物的折磨,萨拉查已经痛得晕过去,这蛊却也解了。
“带他回去洗把澡…今天晚上可要辛苦你了…”老巫医神经兮兮地对着盖勒特说道。
盖勒特听到翻译是一头雾水,不过还是点点头,今天晚上的确不能睡,要好好照顾萨拉查。
待到他抱着萨拉查跟着那翻译出了门,走到无人的角落,盖勒特立即掏出魔杖修改了翻译的记忆。
至于答应老巫医的报酬,现在还不能确定萨拉查已经解了保护咒,所以双方默认等到他醒来之后再说。
萨拉查…实在是有点儿轻。盖勒特感受着怀里的重量,不免暗暗皱眉,对于一个成年巫师来说,他的确是瘦了点儿…罢了,等他醒来之后就好好给他补补。于是魔王大人的脚步又一次轻松起来。
回到那户暂居的人家,盖勒特将人放到床上后,就布下了隔音咒,好让萨拉查能够好好休息。
加强版复方汤剂已经失去了效用,萨拉查原本的面容显现出来,因为解蛊过程中的疼痛而咬破的嘴唇让盖勒特叹了口气,再看那人身上都是汗滴,他目光灼灼。
不可以…盖勒特这么想着,干脆地起身,找主人要了一桶热水。
脱掉他身上粘腻的衣服,盖勒特又费力地将人抱进了浴桶中――别问他为什么不用漂浮咒这种更加省力方便的魔咒,他可以找一百个理由反驳你,实际上他的心里怎么想的q(s^t)r他当然不会告诉你。
昏昏沉沉的萨拉查沾到水之后舒服地呻=吟一声,完全卸下了防备的样子让人内心骚动。
盖勒特手中的动作越发轻柔,沾了水的毛巾擦过细腻的皮肤,萨拉查显然很喜欢这种冰凉的触感,时不时蹭两下,让盖勒特倒抽冷气。
萨拉查只感觉在一片火海中感觉到了一片凉凉的东西,有些迫不及待地凑过去,舒服得简直想要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