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查虽说是个魔法方面的天才,对于这异国的神秘的蛊却是没有什么了解,只通过几本辗转流传到西方的破旧书籍推测,也就只能想到比较有名的子母蛊了。
可是老巫医却想到了不下三种蛊,虽然仍旧和萨拉查现在的情况有差别,却也接近了。他猜测,这外国人大概是被下了御魂蛊――这其实是一种低级的蛊,用西藏北区靠近边界的地方产出的一种四叶草,只取其叶做引。取蜂后饲养于蛊中,以一品红汁液喂养,直至死亡,后用四叶草填入蛊中,子时埋入地下,七七四十九日后,丑时取出,至于阴暗之处不可悲阳光照射,这蛊便制成了。中此蛊者会丢失一魂一魄,若是中蛊者一旦离开下蛊人,蛊神便回在心头作怪,使中蛊者产生轻微疼痛,从而起到作用。
可是萨拉查的症状却与这蛊不同,离开对方之后,他的心里产生的不是疼痛而是焦躁不安,对别人心动则会产生刻骨的揪痛。这所谓的“保护咒”距今已经上千年了,传下来的蛊术已经丢失了大半,但是老巫医却是这个村子一代一代的传承,可以说是蛊的大师了。虽然萨拉查的症状很奇怪,但是这人也说了,给他下蛊的是一个外国人,不可能接触到太过核心的蛊术,很有可能就是御魂蛊之类低级的蛊或者南洋降头加上他们的咒语研究出来的。
到达这个村庄的第一天晚上,萨拉查和盖勒特在老巫医家旁边的一户年轻夫妇家里住下,虽然这个村子的人多少有些古怪,但却不会无缘无故给人下蛊――这跟降头、或者黑魔法是一个道理,你要伤害他人,必然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
两人被安排在一间房间,毕竟是在陌生的地方,而且是一个人人都懂蛊的小村庄,萨拉查并不想多惹事,所以勉强和盖勒特谁在了一张床上。在这样的私=人=空=间,加强版复方汤剂的效用消失后,两人也就不再喝了,而是暂时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现在正是夏天,天气很是热,虽然萨拉查逼迫自己闭眼休息,但是这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身边躺着一个人的认知再加上第一次躺在竹席上的不适应,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萨拉查的睡相是相当好的,即使他现在其实并没有睡着,也闭着眼睛,呼吸绵长,侧躺在竹席上,甚至都不动一下。
到了半夜,已经有点迷迷糊糊的萨拉查却突然感觉到身边人的接近。他不动声色,依旧侧躺在那里,想要看看那人究竟要做什么。
一个轻柔的吻落下,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又被吻了!萨拉查咬牙切齿,却还是一动不动,心里有一丝疼痛和他绝对不愿意承认的…期待。
最后,那吻落到了他的唇上。
萨拉查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温热的鼻息,这让他的心有些慌乱,又涌起尖锐的疼痛。他拼命地忍着这种疼痛,竭力做出自己没有察觉的模样,可越是这样,这疼痛就越是尖锐。
盖勒特自是看出来这人没睡――没见他刚刚靠过来的时候那瞬间紧绷的肌肉和微颤的睫毛吗?不过,他就是故意的,在他有意识的情况下吻他…可现在看萨拉查越崩越紧的肌肉,盖勒特想,自己是不是逼得太紧了?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还是停下了吻,用手轻抚萨拉查的脸颊:
“萨拉…”这如同叹息般的叫唤让萨拉查悸动,却又立即疼痛。
完蛋了萨拉查,你又一次陷入那种该死的感情中了。即使再怎么防备还是陷进去了…甚至,这是在知道对方和邓布利多有一段的情况下。
察觉到对方躺会了原来的地方,并且不久恢复了平稳的呼吸,萨拉查抬起左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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