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细软衣服,今日早上便是同那樱桃匆匆去了东京。”
皇甫天雄暗惊,这东京是现在的开封,离杭州可有上千公里。
“她们两弱女子行的几日路,你就放心啊!”
“我本是欲陪她们一起去的,可她不让,再说我留在杭城尚有些事要办——”
皇甫天雄不觉有些恼火,大声叫嚷起来:“何事能比她们二人的平安重要?”
邱秀莲表哥先是支吾着,见皇甫天雄身高壮实,甚是严厉,睁眼支吾着:“有笔钱我须讨回,故——”
天啊!都什么时候了尚在惦记这些,看来这邱提刑官在此为官时,没少往外放份子钱。
“她们何时走的?在哪上的船?”
邱秀莲表哥忙回道:“中午时分,拱宸桥那边上的客船!”
皇甫天雄迅速下了楼朝拱宸桥跑去,一路飞跑,到了码头,却见运河水浪荡漾,点点渔船停在河边。
码头也甚是热闹,几艘客船前挂着灯笼,照的眼前一片通亮,估计是夜晚停泊在此歇息的客船。
船舱内不是传来客人的言语声、咳嗽声。
皇甫天雄上前去,走进一只只船细细地寻找起来,老实说,其实希望已是不大,只是能够出现个奇迹。
里面客人正歇息,见进来一个公差模样的人,都惊了起来,纷纷坐直了身子看着来人。
皇甫天雄几艘船都查看了番,船内是根本不见那邱秀莲。
皇甫天雄呆呆立在码头朝着北方远望起,心里不住叫喊起:“为何你就不来与我告个别!或是让我陪你到东京啊!”接着嗫嗫起:“也不知以后何时在与你相见!”
见皇甫天雄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小燕子不觉大惊,忙问他遇到何事。皇甫天雄懒得与她说起,径直回到自己房中,也不梳洗、不掌灯,关了门便躺在床上。
小燕子叫了几声,见他仍是不动静,想必累了便是没有理会。
第二日,方秋获不由疑惑,平日里总会早到的皇甫天雄为何却是迟迟没有到提刑司衙,忙是差人去催唤。
不会儿,皇甫天雄一脸憔悴到了衙门。
方秋获大惊,昨日喝酒尚好好的,为何只过了一夜,变的这幅模样,不由问之。
皇甫天雄见瞒不过,只得如实将自己担心那邱秀莲的事说了出来。
方秋获捋了下长须:“看来你已为情所困,你也无需担心,多行不义必自毙,那邱侍郎是否有事得须看他所为了,若是做的贪赃枉法之事,谁也救不了他。
至于邱姑娘,真要被朝廷收官,还可以银子相抵,想那邱侍郎再混,也定会出的全部钱财来抵他女儿连带之罪吧!故你也不必太担忧!”
皇甫天雄听了稍稍宽下心里,抱拳道:“烦请义父帮多留意朝廷中消息。”
方秋获点了下头,接着起身道:“放心吧!邱姑娘若有消息传来,我当会告知于你!”接着顿了顿又道:“近几日,我欲到各州县去巡案,你准备下,我们即可启程。”
皇甫天雄忙抱拳应是,随口问道:“不知义父前往哪里?”
方秋获走到窗户前,朝着南方眺望着:“就是那里,临安县!”
此可是个美丽的地方啊!记得穿越前,自己曾想带着女友前往哪里去旅游一番,后来有事个耽搁了,想不到能去那里竟是回到千年前的事情。
以后二日,皇甫天雄便是在家中整理起行李来,向小燕子交待一些事情。
待到第三日,皇甫天雄提着行李来到衙门。方秋获着便服,戴着方帽,已是早早地候在内堂。
见了皇甫天雄与潘卫来了,便是简单交待几句,带着他们二人骑上马出了杭城朝临安县而去。(未完待续)